一开始的新奇劲过去之后，坐火车对沈涧来说就是无止境的枯燥煎熬，在沈涧的认知里从来都没有想过坐火车要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要和爸爸去到离老家多远的地方，所以一开始他克制着自己少喝水，少吃东西，就怕憋不住要去厕所，可是怕什么来什么，沈涧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说他想去厕所方便。

“我和你一起去。”沈志刚听到儿子要去厕所，立马起身要跟着一起去，火车上人贩子猖狂，沈涧又是个白净漂亮的小男孩，他不放心。

沈涧没想到爸爸会跟在他后面一块进了狭窄的空间，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把厕所占满了，鱼龙混杂的火车上气味都不太好闻更不要说是厕所了，沈涧用手捂住口鼻踌躇着怎么让爸爸转过身去别看他。

“确实太臭了，你捂着吧，我给你脱。”男人倒不觉得儿子娇气，他反而觉得沈涧这样露出符合年纪活泼可爱的一面挺好，他乐意宠着，便笑着伸手要帮他扯裤带。

“不行！我自己来！”

沈涧捂着鼻子的手飞速放下来抓进了裤子，急促地喘息让他整个脸变得通红，圆咕隆咚的眼睛里也因为着急变得湿润。

大口喘了好几口气，沈涧才回味过来臭，整张小脸都被臭的皱巴成一团，还好一件带着皂角残留气味的衬衣及时捂在了他的脸上，沈涧看着爸爸利索脱下衬衣只留了里面一件打底的汗衫背心，露出结实鼓鼓的大臂肌肉和被绷紧了的胸肌，深深的呼吸一口，还能从衣服中嗅出不明显的汗味。

“和爸爸一起尿尿还害羞，行了，我先尿完了就在门口等你，衣服罩着吧。”沈志刚只当他不好意思。

一阵窸窣的解裤链声音，有力的水柱冲在坑里溅出声响，沈涧探出眼睛不由自主就被出声那处看过去，他很好奇，那天早上爸爸顶着他肚子又硬又烫的东西长什么样，和自己的又有多大差距，一看不得了，手指将衬衣攥紧，指骨的关节因为用力泛出粉色。

颜色好深，还这么大！

沈涧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一直盯着，不由回想起那天早晨爸爸顶着他肚子热乎乎的触感，都没有发现自己喉咙口无意识吞咽的动作，新鲜浓郁的雄性气味在厕所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热腾腾上升，让人无法忽视，直到沈志刚转身出去，沈涧脸上的温度不降下来反而更加烧的慌。

等厕所内只剩他自己一个了，沈涧把爸爸的衬衣罩在头上，双手去扯裤子，然后并不像刚才男人那样站着对准便池，在摇摇晃晃的火车上，扶着墙分开双脚踩在池子两侧慢慢蹲了下来。

“唔……”

憋久了的膀胱得到释放，沈涧轻哼，如果沈志刚还在的话就能看到此刻沈涧双腿中有两道大小不一的水流被身体排出来，有一个特殊的小洞藏在白嫩嫩的阴茎后面的一点的地方，滴滴答答的尿液正从一处隐蔽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来。

沈涧掏出口袋里的草纸盖上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肉缝快速擦了擦，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对瞒着爸爸身体上的畸形产生了愧疚，他站起身整理好衣裤，拉开门，沈志刚果真在门口等他，一步都没走远，沈涧把衬衣搭在手腕处夹着：“爸爸，我好了，我们去洗洗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