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的水实在是多,小半张床都被他喷湿了,原本干净整洁的床一片狼藉,床单湿漉漉地裹成一团,被子全在地毯上。
白皙的后背一片潮湿,偏偏身后还有火热的大掌在一下下拍抚,安知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个巨型热水袋整个包围住,热意让他本就被高潮冲击的大脑更加迷糊,纤瘦的手开始下意识推动紧紧包围自己的身体。
“唔……好热、热……”
祁言被推得一激灵,却是更用力地将安知按进自己的怀抱,学长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推人的力道根本就是在撩拨啊!他在心里大喊,更别提学长原本清冽的嗓音在做完之后只能呜咽出声,谁能忍住心上人被自己肏完后的撒娇情态?这简直就是在给他灌春药。
埋在湿软嫩穴里的肉棒火速恢复精神,粗壮一根牢牢将安知串在鸡巴上,肉穴被撑得有些难受,自发开始收缩绞动。
媚肉死死裹缠着茎身,试图缓和饱胀感,年轻火热的两具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理智,安知左手撑在宽阔的肩膀上,艰难地从祁言颈窝处抬起头,抽了抽秀气的鼻尖。
好烦,全都是这人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刚才被禁锢在这人怀里只能无力挨操的崩溃模样,羞耻感骤然漫上心间,而现在自己还骑在罪魁祸首身上……
安知不由得开始挣动,他已经察觉到插在自己逼里的鸡巴恢复到蓄势待发的状态,两人还是骑乘的姿势,他觉得再不从祁言身上下来,自己的逼今天才真真是要被人肏透了。
被紧搂住的细瘦腰肢开始扭动,粗长的一根肉棍被带着到处戳弄湿滑的小逼,层叠的软肉更加用力绞缠着肉棒,似乎跟主人一样不想再一次体验被火热性器上的凸起青筋刮蹭的极致快感,祁言爽得猛吸一大口气,双眼直愣愣地盯着眼前含着自己鸡巴的雪白身体缓慢扭动的美景。
虽然知道学长是想下去,但这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吗??
瘦削的后背正用力顶着自己的手臂,试图逃离,祁言顺着力道放松,双手抚摸着精致的脊骨慢慢下移到滚圆的翘臀,他馋这里很久了,眼下一得手,就控制不住地揉捏起来,学长潮喷后眼尾附近湿红一片,雾蒙蒙的眼睛像一把小钩子,吊着祁言的心随之一起跳动。
学长被揉屁股显然也是舒服的,双手自发搂住自己的脖颈,后仰抬头坐在鸡巴上扭腰,抿着红唇呜呜叫唤起来,祁言见状狠狠吞了一大口口水。
忍不住了!
猛地发力将安知压在身下,热切地在颈窝处亲吻舔弄,双手也在饱满的屁股上大力揉弄,身下的肉棒随着姿势的变动陡然冲向穴内深处,龟头似乎撞上了一处软弹的肉环,祁言有些疑惑地抬头,这是不是?
“!!!”,安知连气音都没发出来,就瞬间潮喷。
冠状沟飞速擦动火热的肉壁,圆硕的龟头猛地碾上了敏感紧闭的宫口,尖锐的快感像带电的鞭子一样狠狠打散了他的思绪,瞳孔涣散,淫液直接狂喷而出,口水失控地从嘴角滑落,安知爽得身体不住抽搐,只能双手死死搂住祁言,圈在劲腰上的雪白长腿乍然紧缩,控制不住地颤栗。
祁言心脏狂跳,绷紧了身体不敢动,他顶到学长的子宫了!!
肉棒直直压着宫口,敏感点被死死按碾,快感一波接一波不停将安知推向顶峰,就像一只被猎人钉住的白鸟,只能在原地无力地挣扎,却始终逃不开情欲的利网。
总是冷淡的桃花眼此时被逼得眼泪直流,薄薄的上眼皮已经哭红发肿了,可身上人却怼准了肉穴里敏感的地方一动不动,独独让他承受泼天的快感,这个人他真的!!安知快被逼疯了,只能再次紧了紧环住祁言脖子的手臂,带着哭腔委屈出声:
“你、你动一动啊!”
正竭力遏制自己冲动欲望的狼犬终于获得了主人的赦令,龇开了尖利的獠牙凶狠发动猛攻,体内停住的肉棒陡然往前一撞,安知猛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接二连三的动作撞碎了喉咙里的声音。
有力的手掌死死抓紧白皙滚圆的翘臀,暴涨的爱欲和情欲不断在心头翻滚,祁言发出几声粗哑沉重的喘息,紧绷的结实腰胯狠狠向前一挺,肉棒凶猛地贯穿了紧窄熟红的屄穴,激烈地开始在肉逼里打桩插弄,骤然升起的快感实在可怖,花穴里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激喷,伞头狠狠顶弄子宫环,每一下都足以让安知被汹涌的浪潮直接溺毙。
“嗬……啊啊啊啊!!”
安知哆嗦着身体发出尖叫,不敢相信自己只被这人肏弄几下就达到了高潮,射过两次的玉茎再一次勃起,贴在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是被那人坚实的腹肌顶磨了一会儿,就直接抖动着吐出小股小股稀液,只能半硬地夹在两人身前淌水。
湿滑红肿的屄穴被插得烂熟,阴道内壁紧紧咬住激烈进出的粗壮肉棍,凶悍的腰胯一下下撞击着圆滚的屁股,噗嗤噗嗤的肏逼声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里不断交织,安知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眼睛不住上翻。
青筋暴起的肉棒一遍遍凶狠地贯穿雪白修长的身体,疯狂地整根抽出又激烈没入,湿滑软嫩的屄穴被狰狞的阴茎狠狠操开,肉眼不可见的坚硬毛茬一下下摩擦敏感脆弱的阴蒂,带来惊人的快感,才刚高潮过的嫩逼猛然抽动痉挛,死死绞紧粗长的肉棍,抵抗残忍的侵略,却被人掐紧了饱满的肉屁股,重重擦过层叠的肉道,彻底贯穿了喷汁的淫逼。
尖锐恐怖的快感席卷了安知的全身,眼前全是一片片闪烁晃动的光点,他已经叫不出声了,全身都脱了力,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又被修长的手指从指缝狠狠穿过握紧扣在床上。
祁言已然发了疯,在他肿胀的嫩逼里肆意驰骋,胸前粉红的乳尖被人连同乳晕一起吞进高热的口腔,舌头绕着娇小的奶尖飞速拍打舔弄,又吸又咬地弄出几个牙印,吐出来时水光漓亮一整颗,比旁边足足肿了一圈,配上周围粉嫩的肌肤,艳色冲天。
含完这边吸那边,在两边奶子都被快被吸破皮时,祁言终于肯放过它们,冲着别的地方去了,身下激烈的动作还在继续,安知全然处在高潮中,浑身都在剧烈颤抖,淫水疯狂地向外喷涌,被火热坚硬的肉棒插得彻彻底底,高速进出捣干的动作在穴口快出残影,逼汁被凶狠拍打出白沫,一半挂在熟红烂肿的逼眼,一半顺着囊袋流向腿根。
两条细白长腿颤颤巍巍地努力从跌落的床边夹上凶悍的腰,安知糊成一团的脑子深刻地认识到了社会的险恶,这个粉鸡巴男,他真的、真的好凶啊呜呜呜呜,眼泪不停地没入起伏的鬓发,怎么还没射,他怎么还不射!!!
纤长手指挤出最后一丝力绞紧了相握的手,趁着祁言又在他耳边侧脸舔舐,安知努力说出他看过的黄文里让人热血沸腾的话企图结束这一场漫长的性事:
“小逼想要、想要精液…”
还没说完,就被肉逼里又胀大几分的大鸡巴撑得哑了声,身上人的动作越发激烈凶狠,安知人麻了,逼也麻了,被肏得直吐舌头流口水,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小狗哼唧一样的叫声,似乎是什么,喜欢、学长?
但还没来得及反应,思绪就再一次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散,最后升起的念头就是,今天真的要被操坏了……
安知一直都知道自己水多,但从来都不知道能多到这种地步,好像被肏成了一块漏水的小海绵,轻轻一撞,骚水就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过多的快感彻底将安知淹没,他的意识逐渐昏沉,恍惚间被人低哄着吻遍了全身,就连嘴角都感受到了火热的缠绵。
不是说这句话能让人秒射吗?这个祁言,不射就算了,怎么一直在哼哼唧唧的?
身体还在随着那人凶戾的捅操上下起伏,双腿颤抖着蹬了蹬床单,真的快要不行了,安知努力地维持最后一丝清明,耳边男人的喘息还在继续,后知后觉生出一丝委屈,“学长”?哪里来的把的深刻赞美,手指缓缓下滑,大写的标题重重给了祁言迎面一击。
“深夜约炮被暴奸双穴,子宫灌精彻底操烂”
啪!!手机被主人用力带倒在吧台面上,一张红的快要滴血的脸被人用手死死盖住。
这不是道具文吗……
学长!!!你怎么写这个啊!!心里的小狗羞耻地将自己团成一团,祁言慢慢将亮着屏幕的手机拾起,快要宕机的大脑指挥着眼睛四处留意了一会,随即控制着身体将手机扣在怀里,仿佛里面装了什么香甜的糖水一般,逐字逐句地品完了每个联合起来的字眼,心率越升越高,手环轻轻滴了一声,祁言猛地抬头关掉手机,僵硬地扭头看过四周。
没人……一口被憋住的气缓缓从胸腔吐出,火速在评论区狠狠赞美了学长顺便再把礼物从头到尾送了个遍后,羞涩的小狗搭起手臂将手机和头埋进深处,身体扭曲地动了两下后彻底安静在原地,祁言羞涩地皱紧了脸,嘴角却越翘越高,脑海里反复播放着大段大段粗暴赤裸的文字,每一句都好像安知本人在他耳边复述着他们之间激烈的性爱。
好会写……学长真是…真的好会写哦……不管是人还是文字,全都精准地狠狠扎在了他的性癖点上,小腹被勾得一阵阵发热,祁言猛地抬头,红着耳朵点开淘宝,激情下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文字的性爱远远不止两人的结合,各种神奇精巧的小玩具更让祁言眼热。
拜托…蝴蝶乳夹和坐在他身上摇屁股吃鸡巴的全裸老婆真的很配好吗!
小狗自豪地在心里超大声宣讲着老婆和各种小玩具之间的绝美适配,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吃到美味的老婆,可惜现实的手指只能寂寞无聊地在吧台上画圈,学长老婆是不是对他失去性趣了啊……
都六天了!老婆你都不饿的吗……怨念的小狗小声地偷偷抱怨,他好饿哦……
聊天记录被反复上下滑动,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五个小时前,都说要抓住一个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祁言把自己中午做的菜精心摆盘然后加了滤镜发了过去,意图昭然若揭。
可惜学长从两天前回复了他拍的风景照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他想了好久,才小心地把今天中午做的菜拍照发了过去,但安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学长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消息的啊,是不是最近真的很忙啊……总是摇晃的尾巴沮丧地垂在身后,等不到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不行,忍不下去了,老婆不主动,他难道就不能主动吗!现实这条路走不通,不是还有学长的写手号吗?既然学长在刚刚更新了,那他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线!
是啊,他刚刚怎么没想到!
手指快速滑动着点开了评论区,祁言小心地斟酌了字句后,小心地发出一句话。
-大大好棒好厉害啊!接下来会回到之前隔天更新的频率吗?
呼吸似乎随着时间一起停止,加载的蓝条突兀地跳动两下后,却什么都没有出现,只有一条孤零零的更新。
不应该。祁言是在半年前知道学长的写手号,在他知道后就从来没有断过投票收藏送礼物,时间一长,只要在更新的第一时间评论后,学长都会很快就回复他。
这回什么都没有,是定时发的吗……因为今天是上次说断更两周的最后一天?
是不是很累……祁言抱着手机出神,想到那天在一起吃早餐时,虽然两人都吃完了,但祁言却从学长平静的脸色中读出些许的不适,明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煮的面不多,自己都有些没够,学长却吃的依旧很勉强,那平常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唇瓣被抿得微微发白,祁言无声呼了口气,把现在就出去找人的想法按下,如果明天学长还是没什么消息的话,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手机翻转着被放入衣袋,吧台前的青年沉默起身,在客人的点单中开始摇晃调酒。
“……”,胃部传来的抽动让安知忍不住弯腰扶墙,他今天做实验忘记吃中午饭不说,晚上又去自虐般地喝酒应付烦乱的应酬,被家里的司机送回学校的公寓睡了一会儿后饿得难受,不想点外卖,公寓又没什么能吃的,无奈只能出来找,可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烧烤和炸串也没有别的可选。
安知苦笑一声,用力按住抽痛的胃,早知道就点外卖了,虽然不好吃,但也比没有来得强。
扶着墙的另一只手用力,站稳身体后继续拖着往前走,他记得前面不远有一家便利店,还是上次跟祁言一起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
“嘶……”,胃部的扭绞突然格外强烈似乎连带着头也一起痛起来,安知眉头紧锁,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往前去。
暖黄的路灯尽职地工作着,前方传来的嬉闹声像是和这片安静的漆黑完全隔绝,后颈的虚汗打湿衣领,拖沓的脚步也逐渐变缓。
前面就是那家酒吧,会遇上他吗……被疼痛禁锢的思绪瞬间飘远,带着他回到了那天中午阳光温暖的时刻。
他收到祁言发给他的消息时其实都带着他不知道的高兴吧,不然实验室的人看见了也不会打趣他……
啊……祁言两天前发给他的饭菜看起来真的好香啊,要是能吃到就好了……
要是……下一秒没有接到他妈的电话就更好了……
胃越来越痛,安知轻轻疏了口气,为了自己不会晕在这里,还是尽快去找点吃的吧。
冷淡疲倦的青年顺着光线缓缓穿过人群。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疲倦的眉眼,安知轻轻啜饮了一口关东煮的热汤,顿时觉得从胃到身体都舒坦起来,也懒得去想他妈吩咐的那些烦心事。
水萝卜被竹签插着送进嘴,放空的思绪再一次飘远,安知百无聊赖又有些可惜,那样又粗又长的粉鸡巴,也不知道能不能买个差不多的模具来代替,可惜现在是没得吃了,今晚委屈一下还是用自己的老朋友吧。
“?”
一道水痕被吹上安知眼前的玻璃窗,眼前被店内灯光照亮的一小段路慢慢被雨点打湿,高脚凳被轻轻踢了踢,久违的叛逆从大脑深处迫不及待地钻出,安知解决了剩下的关东煮和饭团,愉快决定淋雨跑回去。
只是……
浴室的暖黄灯光照亮了两道交叠的人影,身后人赤裸湿润的皮肤触感太过强烈,安知忍不住缩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步。
谁能来告诉他……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便利店门口深吸一口气后,安知加快脚步冲进了逐渐凶猛的雨势,冰冷的雨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在飞跑带起的风中升起隐秘的刺激,即将转过路口时,自由的风倏地被强势揽入怀中。
雨顺着伞沿倾斜而下,溅湿了两人交错的鞋跟,安知呆愣地看着刚刚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一根…不是,人…呃也可能是叮当猫……每次想到他,下一秒就转角遇到爱……
祁言不知道眼前人的各种小心思,他简直快被气炸了,这么大的雨!!
“呃……嗯?”,沉默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明明隔得这么近,却依旧觉得疏离,安知刚想开口,就被带着温度的外套团团围住,然后被一把塞进温热的怀抱。
生气了啊……安知莫名尴尬,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难得地有些后悔。
祁言紧紧抱住安知迈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绝不想看着怀里这个人一脸无所谓地呆在雨里。
心尖好像被人掐了一把,酸涩刺麻,会觉得自己很烦吗……会从此以后都不联系吗……那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祁小狗越想越伤心,抱着人的手紧了松又松了紧,最终还是轻轻开口,“学长家要往哪走?”
单人伞被牢牢控在风雨里,将安知笼罩得彻底,过往的阻止纠缠好像在被抓住的一瞬间飘散,安知抬手替祁言擦掉后颈的雨滴,指明了方向。
带着热度的手掌住细白的腰,轻轻将人调了个面,有点…痒痒的,安知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祁言的手腕,在触及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又忍不住怔愣,怎么总是这么委屈……让他的心也跟着泡在温水里。
安知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浅层的表露足以应付大部分社交,但现在可能是浴室太热太闷,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主动靠近了对面的人,在他的呼吸中索求必须的氧气。
热度在一瞬间蓬发,祁言按住安知的腰背,将人紧紧往怀里按,急切地舔吻那双近在咫尺的唇瓣,湿软的触感拉紧了他的神经,舌头在唇珠处拨弄打转,稍一用力就撬开了牙关深入内里。
深重黏腻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情动,安知闭着眼,双手自然摸上了祁言勃起的粗长肉棒,借着龟头分泌的腺液上下撸动起来,祁言被安知的动作弄得骤然弓身低喘,身下的鸡巴倒是很诚实地跳动起来。
“唔!”,安知难耐地咬紧了唇瓣,被揉屁股了……
快感细细密密地从被揉捏的地方流向周身,纤白长指不甘示弱,直接圈住了饱涨的龟头轻揉起来,祁言喘得越来越重,胡乱亲吻着安知湿润的脸颊,忍不住用力抱紧了人。
不要问,不去想,得到之后就再也不想被拒绝,祁言坦然地承认自己的贪心。
等一天没关系,等一个星期没关系,等一个月也没关系,只要安知还愿意回头看他,他就永远在他身后。
闷湿的浴室好像把祁言的心也泡在了酸涩的水里,但生理上的快感又好像往心尖上撒上一大把跳跳糖,躁动的身体绷紧了耸腰,企图加快手指套弄鸡巴的速度。
“呃!”,紧绷的下腹被柔软的掌心轻轻抚弄,身上人一下闷哼出声,两片唇瓣分开,安知贴着祁言的额头,轻声问出了上次做完后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怎么……没有毛了?”
耳朵爆炸的祁言忍住羞涩亲亲安知,小声说,“第一次是自己弄的,有小毛茬,可能刮到学长了,所以就、去做了脱毛……”
安知忍俊不禁,连带着撸动龟头的手都慢了下来,转而仔细摸索阴茎周围的皮肤,祁言假作不满地顶了顶腰,在安知身上又亲又咬,好像这样就能把满出来的喜欢都分给心上人。
居然是真的……
手指从高昂的阴茎摸到饱满沉重的囊袋,被亲肿的红唇忍不住向上拉开一道弧度,“小狗…好乖……”
“所以有肉吃!”,祁言迅速抬头接话,目光灼灼紧盯安知。
又亲又舔的,还被揉了这么久屁股,安知腿心的肉花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带着满身的情欲色气,腰都扭起来了还要在浴室里玩小游戏,“去床上、哈…床头柜——”
话音未落就被祁言拿着浴巾裹好抱起,一起湿漉漉地倒在床上。
后背一触到软床,安知的腿就自发缠上祁言,两人都有些急,偏偏没做润滑不能直接进去,祁言燥得一头汗,借着鸡巴上的腺液用力磨蹭张开的软逼,啪地一声拉开了床头柜。
拆封的润滑,螺纹的震动棒,还有、还有几副戴在震动棒顶端的指套……
这一眼让祁言头皮都有些发麻,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安知双腿大开的自慰场景,爽得他血液直往上冲,大手掐着乳尖上提,逼迫安知发出更多黏腻的声音,火热唇舌再一次光顾雪白的身体,祁言觉得好渴,渴到只有将安知身上沁出的所有水液都吞入口中才能满足。
“宝宝…宝宝……震动棒好不好用?嗯?是不是昨天晚上就插进小逼了?怪不得今天水都不喷,昨天晚上都喷完了是不是?”
一连串的色情质问在耳边响起,安知被那些火热的话语冲散了意识,只顾着在身上人的压制下扭动身体,自己都开始迷糊昨天有没有饿到把震动棒喂进小逼。
“呜……呜……祁言、祁言……”,眼睛逐渐浮上水汽,情欲烧得安知浑身难耐,手指拉着祁言的手腕不放。
祁言被他叫得鸡巴狠狠跳动,眼前的一切都让他幻视了安知黄文里的一切,道具这么多,是不是每天写黄文的时候肉逼都插着震动棒?震动的幅度大了是不是连打字的手都在抖?
高潮的时候,淫汁都在到处乱喷吧……
真浪费啊……
汗珠顺着下巴打在安知平坦雪白的小腹,祁言紧紧闭了闭眼,拉过安知的手指就往湿透的雌穴挤,勃起的阴蒂成了两人手指中的俘虏,被带在指腹之间疯狂揉搓,安知陡然轻叫出声,大腿一颤一颤地想要闭紧,又被祁言的膝盖顶开。
“宝宝一直都这么色吗?告诉我都是怎么玩的好不好……”,祁言紧紧压住安知,汗湿的额头顶着肩膀舔弄,阴蒂被搓得酸麻,快感从骨头缝里冒出来,舒服得安知闭上眼轻哼。
粗长的一根肉棒缓慢在饱满的粉阴唇里磨,翕张的穴口被反复的蹭弄发红,一张一缩地想要把怒胀的龟头吃进去,但祁言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哪怕自己憋得发疼,也只是坏心眼地磨穴。
“别、别磨了!”,果不其然,安知哀求出声,阴蒂被手指搓得火热肿胀,雌逼深处的嫩肉却一绞一绞地空虚缠缩着,酸麻的快感始终冲不上顶峰,润泽的脸颊一片通红,安知被逼无奈地喘息开口,“椅子、就是…在椅子上……”
呼吸陡然深重起来,祁言犬牙难耐地咬了一口红肿的奶尖,视线转向那张深灰色的电脑椅。
原来是坐着玩的啊宝宝……
“插到哪了?嗯?”,祁言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勾得喉头发痒,膝盖将人大开的双腿用力上顶,拽着跟自己截然不同的细长手指往软乎乎的雌穴里插,“宝宝用手指插给我看好不好……”
另一只大手扶住了撇过的脸,祁言痴迷地在人脖颈上舔,身下粗长的手指毫不含糊,带着另一根插进肉逼里死死压住了浅层敏感点。
龟头用力挤着彻底挺出包皮的肿阴蒂,时不时地还要用沾满黏液的马眼对着按压,色情下流的拷问终于将懵懂的小犯人逼哭,哽咽地说出了自己的淫荡罪行。
“没有……没有插进去……呜啊!不要、祁言!啊啊啊!!”
粗长手指在瞬间抽离热情的肉逼,转头欺凌起了那颗可怜的下流阴蒂,掐住不放一边拉还要一边挤,又恶意满满地用修剪整齐地指甲抠挖蒂根,坚硬的小蒂籽在粗糙的指腹里被反复按扁拉长,骤然窜高的温吞快感如同带了刺疼的电流,直直打向这具赤裸的雪白躯体。
安知自己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嫩逼里,就被迫承受了所有的情潮,穴口努力张合,颤抖着喷溅一股股淫汁。
“哈……”,祁言爱抚地揉了揉饱受折磨的小阴蒂,终于舍得从满是口水的颈窝中抬头,缓慢直起上身,拿起了抽屉里的小道具。
借着一旁的酒精湿巾认真消毒后,祁言温柔地亲了亲还没缓过劲的学长,轻笑出声。
“啊……!”
被抱起来了……
安知手软脚软,被男人稳稳抱进怀里下床,“呜……”,今天不做吗……已经有些迷糊的意识没有注意到悄然而近的危险,只觉得熟悉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甚至还用脸在别人颈窝轻蹭。
祁言脚步骤然一顿,深黑的眼睛紧盯着安知不放,托着肉臀的手青筋暴起,看着怀里人对接下来的事一起所知的样子,他甚至有些莫名的亢奋。
滚圆的雪臀被丝质布料覆盖的椅面挤出丰腴的曲线,安知被小心地放在了电脑椅上,“唔……?”
和学长本人一样生嫩的脚被抬着放在了同样被包裹的两端扶手,祁言把人仔细放好在椅子上,自己却下蹲着仗着身高把眼前人滴水的嫩逼送在嘴边。
“啊!啊啊啊!!别舔!……别、别咬!!啊啊……”,整只雌逼被人凶狠地吞吃,高热的口腔成了阴蒂的二次催化生长的地方,长舌有力拍打着蒂根,将娇嫩的阴蒂反复按进包皮,又咬着嫩白的大阴唇不放,就着被两根不同手指插过的逼洞,舌头开始在里面快速进出。
滋滋的舔穴声仿佛舔在安知耳边,薄红的眼皮紧紧闭着,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太过了……啊啊啊啊!!
插进肉逼的舌头猛然勾舔上了浅处的敏感点,在那里疯狂拍打,就像是连绵的电流不断在身上极速流窜,刺得他全身发麻,爽得连脚趾都紧绷。
手掌克制不住地抵上腿心处舔穴的汗湿脑袋,似推似按地欲迎还拒,身体却诚实快活地扭动起来,祁言被这样的学长可爱得浑身发热,骤然加快了撸动胯下阴茎的力道。
腥甜的淫水从嫩逼紧窄的深处喷涌而出,被早有准备的坏狗吸着逼吃了个彻底,等安知终于从散乱的意识里拽出清醒的那一刻,腿心的嫩逼已经被人结结实实地吃透了。
“哈啊……”,身体一抖一抖地回味着过剩的情潮,安知睁开发红的眼皮,视线模糊对上了晃眼的白灯,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平复呼吸,还没将头从椅子上抬起来朝下看的时候,手指就羞愤地拽上了某只坏狗的头发。
“你……”,想要装作生气的样子好好教训一下,肿阴蒂又被人叼在齿间转磨。
手指骤然收紧,“祁言!”
情潮蒸腾出的细碎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双腿大开的姿势让安知没什么力气,偏偏祁言就像是第一次吃到奶水的小狗一样叼着他的阴蒂就不放,还故作委屈地从下往上睁着双潮湿的眼睛盯着他。
细白手指颤抖着想要将自己可怜的玉茎从祁言手中解放出来,“别揉了……已经、射过了……”
勃起的粉嫩肉棒被人在刚开始就刻意抚慰着射了一回,被指甲扫刮蒂籽又不争气地挺着射精,这下被人握在灼热的手掌里揉搓,只能开始断断续续地流白精了。
祁言既不想放手,又不想让安知看穿他接下来的企图,于是坏心眼地突然用力嘬吸肿逼,从翕张的穴口往上舔过白嫩阴唇,又在阴蒂和下包皮中小缝隙努力上顶。
“呃呜!”,腿根簌簌颤抖,安知闭上眼,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片名为祁言的海岸,被一波波的情潮反复拍打,“哈、啊……”
开始委屈了,宝宝……
安知眉头紧皱,一周之前被喂得满满的肉逼此刻内部绞紧,层叠软肉泡在自发分泌的淫汁里,咕啾咕啾地蠕动着,但是……好空……里面……好空……
“啵”的一声,唇瓣和软逼终于分开,祁言也有点忍不了了,胯下高昂的狰狞阴茎一跳一跳地搏动着,提醒着自己是有多想要眼前这个人,但他是个耐心的猎人,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火热的大手从腰侧抚摸上平坦的小腹,揉上红肿的奶尖,又轻轻碰了碰安知的侧脸,“宝宝……”
安知呻吟着欲哭无泪,以前不是很快就进来了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坏小狗!!
“宝宝。”,灼热吐息拍打在小腹,扯在发间的手还没放松就又收紧,宝宝什么宝宝,比你大还要叫宝宝……
薄薄的眼皮一下睁开,安知倒想看看这只小狗今天为什么这么磨人。
棕黑的、柔软的、闪亮的、委屈的……
羞恼的气泡啪得一声被祁言的眼睛戳破,安知简直有些溃不成军,抬手挡住通红的脸颊,自暴自弃地轻声说道,“你想玩、就玩吧。”
要是安知现在放手的话,就能看见世界奇迹,居然有人的眼睛会比灯光还要亮,只是可惜闪烁的全是不怀好意的光。
螺纹震动棒轻轻蹭上了软嫩的肉逼,在敏感的蒂头上下磨动起来。
“嘶……呃……”,有点凉,在手臂内侧半睁的眼睛浮上水汽,呵……就这?安知努力控制住抬腰的冲动,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遍这个震动棒了,难道换个人玩就能玩出什么新花样吗……
哼。
祁言紧张地直吞口水,握着嗡嗡震动的棒身的手都在颤抖,这种被心上人默许着任由自己玩弄身体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一枚巨型春药炸弹当空炸在头顶,现在只开了第一档,已经是死死克制的状态了。
可惜,这个世上总有人是充满挑战的,安知没有挪开横在脸上的手臂,借着祁言玩穴时撑在他身上的动作,另一只手直白地揉上了坚硬粗长的肉棒,柱身被马眼吐出的腺液弄得湿滑无比,区缠暴起的青筋每一根都在跳动着回应安知软嫩的手指。
嗡!
“呜!”,雪白身体重重一弹!最高档震速几乎只能看见震动棒圆头的残影,被直直压在了翘在细缝顶端的红阴蒂上!
电流飞速流窜全身,敏感娇嫩的阴蒂此刻几乎要被大力按进耻骨中去,胡乱扭动的身体在光滑的丝绸上借不到力,安知紧咬下唇,在祁言松手又狠狠一顶的时候,阴蒂跟着高速震出颤抖的红影,快感神经被电流反复鞭打,几乎是一瞬间就尖叫着喷了出来!
“呼……呼……”,鸡巴上撸动的手抖动着摔了下去,砸在湿透的腿根旁。
眼泪顺着眼尾流进鬓发,这就、喷了……安知喘息着抖,他也是第一次,这样直接被震动棒玩阴蒂,以往控制在自己手里,快感随心调节,而现在……
安知对上祁言深黑的双眼,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不行、不行不行,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楚——小逼会被玩坏的。
”呜、呜啊……”,刚想抬腿逃离的举动被人压着腿根按死,微凉的硅胶小头顶着张开的穴口轻轻一挤。
什么、什么东西……迷蒙的眼睛骤然睁大,进到身体里了,阴蒂头也被压上了一个微软扁平的东西,是什么?
被人抓牢右腿的人还在飘散的意识里思索着小玩具的种类,下一秒,嗡!
最高档的震动棒带着一长一短交错的硅胶指套狠狠插入了嫩逼,毫不留情地顶着浅层敏感点震动,压在蒂头的短指也随之用力拍打起红肿阴蒂,两者带来的快感骤然迸发!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拿走啊啊!!”,音调猛然拔高,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开始疯狂挣扎着在椅面上扭动,被压住的右腿徒劳踢蹬着想要挣脱,脚趾死死蜷缩,左腿还在顶着椅面想要抬起身体的时候,丝绸布料轻轻一滑,左脚踝突然卡进了以前自慰时卡住自己的地方,啪的一声,安知彻底把自己锁在了小小的电脑椅上。
祁言疯狂地吞咽口水,痴迷地望着眼前这幅色情的景象,膝盖压上椅面,插在肉逼里疯狂震动的长指开始竟然开始顶着骚点划圈扭动了!
“不要!!!不要转!!阴蒂!阴蒂不要!!呜啊啊啊!!!”,尖叫在祁言转动手腕时爆发,不应期的身体拼命阻挡着四处窜高的快感电流,安知眼睛上翻,兜不住的口水从红唇边流,打湿了整幅锁骨,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逼里的骚点和阴蒂被以往自己都快玩无聊的震动棒插了个彻底,好像两处地方都要被钻出个洞,淫水到处乱喷,抬高的滚圆臀缝里的粉色小屁眼都被挂上粘腻透明的骚汁,在重力的作用下与椅面拉出细线。
震动棒还在高速震动着旋转,阴蒂整整被拍大了一倍,跟着一起震动出残影,依稀可以看见一会儿停下时烂熟红肿的一整颗。
四处乱抓的细白手指被人强制圈着围成窄道,硬得直滴水的灼热肉棍悍然一插到底,借着软嫩掌肉肆意进出圈磨,祁言压低身体,情欲憋得他几欲爆炸,只能暂时肏一下学长的手,他有些虔诚地默念,希望宝宝的小逼不要生气,一会就来喂饱你。
“呜!!呃哈!啊啊……”,快感鞭打着抖个不停的身体,终于有一鞭打散了安知的意识,令他陷入绝佳的阴蒂高潮地狱,身体折叠着弓腰上挺,绽开的肉花插着一根粗一指的硬硅胶,下流地张合着喷汁,腿心处的淫水甚至都喷溅上了祁言精壮的腹肌。
骚水混着汗顺着腹肌滚动流入人鱼线,祁言最后重重一耸腰,下颌凝聚的汗水滴落的声音和安知的哭声同时落入耳边,祁言猛地抬头闭眼。
“嘶……呃!”,火热精液射满了整只高潮颤抖的小肿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