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露出中间的小穴来,穴口红红的,还肿了一圈,可怜见的。
他探下脑袋来来回回仔细看了,愧疚道:“未出血,就是有些肿了。”
“都怨你!不听我的话!”唐江玉丝毫没认识到分明是自己诱惑在先。
“少爷息怒,小的这就去管家那领罚。”春来已经穿好了衣裤,正要离开。
“不许去!”唐江玉一听春来要走,扒上裤子从床上跳了起来,股间传来一阵剧痛,他哎呦一下又软绵绵倒了下来,多亏春来眼疾手快将人妥妥抱住,才没让唐江玉跌到地上。
唐江玉在他怀里气鼓鼓道:“都叫你弄坏了,你当然要守在身边照顾我。”伤在这个隐秘的部位,自然不能叫大夫来看了,而且除了他和春来以外,他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这事,堂堂唐家三少爷丢不起这个人。唐江玉想了想又补充道,“寸步不离!”
就这样,春来成了唐江玉贴身贴身再贴身的小厮,唐江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要春来亲历亲为伺候他,就连出恭也要春来扶着。
其实唐江玉的伤并不算重,可他身娇肉贵,吃不得苦,走路稍有不适就躺着不愿动了,他在床上哼哼唧唧躺了三天,弄得春来苦不堪言,有时仅仅是个突发奇想的念头,便要春来东奔西走,游记的芝麻糊,城西的脆皮鸭子,只要是他想到的,春来就必须立刻去买来。以至于他养伤的这几日反倒多长了些肉,而春来却是瘦了。
每日看春来忙来忙去的,唐江玉内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他最喜欢窝在春来胸膛,让春来稳稳抱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春来身上。
春来私底下找大夫配制了几副消肿止痛的药来,日日煎成药汁喂给唐江玉。唐江玉靠在春来胸口,小口小口喝着药,一会儿嫌药苦要春来喂他核桃酥,一会儿又嫌核桃酥太腻,要春来吃他剩下的半个,春来不肯吃,他就亲手塞到春来嘴里。
看到手里沾着点心碎屑,唐江玉又道:“春来,这里还有呢,你来舔舔,不然可就浪费了。”
春来红着脸去含他的手指,用舌头将那些碎屑一一卷去,唐江玉却起了坏心夹住他的舌头。
“少、少爷……”
唐江玉缠着春来撒娇道:“你害我只能躺着,都不能出去吃酒耍子。”
春来听了更为愧疚:“小的给少爷吹笛子解闷?”
“吹笛子?”这话进了唐江玉耳里,又有了其他的意味。“你还会吹笛子啊?现在就给我吹吹。”
春来含笑点头,去自己屋里取来笛子,为唐江玉吹自己最拿手的曲子。
唐江玉大失所望,谁要他吹这个笛子了,他枕在春来的腿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嘟囔着要换个曲子。
在悠扬的笛声中,他渐渐打起了瞌睡,还做了个美滋滋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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