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听说寂成越父子是个外来户,近些年在帝都颇有些本事,有了点小势力,也不知究竟攒下了多少身价,竟然愿意下这样的血本。
也有些人道:真是个外来户,一定是家里人有了不治之症,才把希望寄托于一个大山里来的神医。
帝都的名门,世家们,之前凑热闹纯属是因为“苗城”二字,本就带着点神秘色彩,纸醉金迷过够了,对于深山里出来的事物,多少带点好奇而已。
再说了,一方神医,手里有点对身体有益的方子,实属正常,要是没两把刷子,谁敢在帝都如此大张旗鼓,招摇过市呀。
闲暇之余,弄点对身体有好处的东西,也算是不虚度光阴了。
可如今,居然有人愿以全部身家,换大山里来的“神医”与其见一面……
“啧……”
一时间,帝都顶层社会人士,对于寂成越父子,只有一个看法。
那就是——果真是个外来户。
寂玖笙伸了个懒腰起床,慢悠悠的洗漱,换衣服,下楼。
楼下
傅临渊穿戴整齐,里面是个白衬衣,最上面两个扣子没扣,外面套了一件柔软的乳白色针织外套,一副居家模样。
小小年纪看起来,已经初具人夫感了。
“玖笙哥,我今早起来就看到消息,寂成越父子已经在全城寻你了。”
“不急,再等等吧。”寂玖笙一招手。
二人进了餐厅。
餐桌上
傅临渊拿着勺子,喝着一盅浓郁香甜的南瓜粥。
“玖笙哥,你是想让寂成越他们着一着急?”
“啧...”寂玖笙咂舌,伸出食指绕了绕:“看事情要看全面,不要拘泥于一点,不要只盯着寂成越他们,说白了,他们也只是走狗而已。”
傅临渊放下勺子。
郑重道:“玖笙哥,我明白了。”
他们真正的仇敌从来都不是寂成越父子,而是那个背后的主人!
而寂玖笙口中的等待,自然也是让那个背后的主人等着!
寂玖笙道:“寂成越父子之前丢了你,那位大人物的心就已经略微提起来了。
而现在,让他等一等,急一急,等我们再出现的时候,正好是他情绪起伏最大的时候,他的这种波动的情绪起伏,对我们是有利的。”
傅临渊点了点头,看向寂玖笙的目光中,满是对于强者的崇拜。
寂玖笙快速吃完饭,起身道:“你慢慢吃。”
“那你?”傅临渊也跟着站起来。
寂玖笙回头,双手一摊:“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那个苗城神医吗?”
“不像。”傅临渊摇头,不解:“玖笙哥,你不是说,要让他等一等吗?”
寂玖笙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如果我所料不假的话,今天是那位大人物给寂成越父子的最后寻找神医的期限。”
傅临渊略一沉思。
眉头舒展,开口道:“寂成越一开始压根没打算让你去见他的主人,所以第一天,就是他拿陈洛梅引诱我,企图诱出你的手段。
第二天,没有他的消息,也许是他在想方设法的找你,很显然,他失败了。
而今天,是第三天,按照国人的习惯,三天是一大关!是忍耐、宽容的最后期限。
他没办法了,有他主人的命令在先,而新闻上,关于苗城神医的几个特征,肯定是你想出来的独一无二的存在,是寂成越没办法复制的。
所以,他被逼无奈,只剩下一条路走,那就是大张旗鼓的找神医!”
傅临渊内心嗡震。
他意识到,自己离寂玖笙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人家已经将事情想完了,做全了。
而自己看着人家的结果,还要反应一会儿,才能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