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嘉茫然地伸出手,拂拭掉眼角的泪水,她并非感觉到被羞辱,心中甚至不曾有丝毫触动,只是莫名其妙却自然而然地落泪了。她自五岁后就不知泪水为何物,好像只有梦中才会在ga0cha0后大哭,而今日,她真真切切地0到了自己的眼泪,她也未觉其中珍贵。
玉京低头,用舌尖t1an过宋清嘉的脸颊,尝到那几颗珍珠一样的泪,轻声道:“羡儿泪甜。”
“骗人,他们都说眼泪是咸的。”宋清嘉反驳。
玉京不理会,又专心致志地捏着宋清嘉的下颌与她亲吻,绵密的吻砸向宋清嘉,使她反应不过来身上的人t温有多么凉,她闭上眼,被他t1an得飘飘yu仙,心里想,嗳,这样si了吧。
并非是起初为自己鼓劲打气的夹带着恐惧情绪的幻想,事实上宋清嘉不敬神也不惧鬼,她愿意si。而这一刻,她只是觉得被玉京这样美丽的男人缠上,si了也情愿,他究竟是谁,好像也不太重要。
宋清嘉十五岁,没有真正地与任何人亲密接触过,梦中只有景象,却没有感受。而此刻真实得令她发抖,宋清嘉忍不住追逐着玉京的嘴唇,手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腰带,而玉京也渐渐除去了宋清嘉身上那寝衣,两人的衣物同被扔在地上,ch11u0相见时,两人雪白的r0ut都隐约可见。这时,宋清嘉喘着气:“我究竟是什么呢?”
“羡儿是我的祭品,”玉京只是笑着,“我要吃掉你了。”
“那你为何才来呢?”
“我早该来了。”
“是啊,你早该来的。”宋清嘉重复道。
她额头上汗意涔涔,喘气的声音在黑暗里分外明显,是的,宋清嘉快被这个冷冽的男人烧化了。再也忍不下去,她伸手从玉京的锁骨开始划过他结实的x膛,她也感受到男人的震颤,在梦里学到的一切此刻都很不熟练,宋清嘉磕磕绊绊地t1an过玉京的喉结到腰,再要向下时玉京阻止她,将她按回床上,两手交叠在一起举过头顶。
玉京很直白地说:“我要1了。”
这很不好听。而宋清嘉咬了咬口腔内的软r0u,也不顾他看不看得见,胡乱急切地点头。
玉京的手指探到宋清嘉的腿心,无甚怜惜地t0ng进去搅弄起来,sh滑紧致的xr0u裹住他的手指,宋清嘉弓起腰,嘴上逸出几声撒娇般的sheny1n。
“羡儿这里漂亮极了,”玉京凑到宋清嘉耳边用低沉的声音撩拨她,又hanzhu她粉neng的耳垂来回地t1an,“一根手指就x1成这样,羡儿sao得不行。”
“嗯、呃唔……”宋清嘉手还被控制在头顶,却又痒得难受,只能自发地配合起玉京手里的动作。
很快,一个沉甸甸的物什代替了手指,抵在水淋淋的x口,宋清嘉没有目睹,却直觉这东西与她梦里一样,g0u壑分明、力量显着。她在梦里也未曾用下身容纳过,只是应对方的要求x1t1an,他太大了,宋清嘉明白,那并不是她可以吃进去的尺寸。于是下意识地要逃开,却被玉京按住她的腿分开,被掰成两半,玉京的x器官一寸一寸地沉了进去。宋清嘉痛得脸se发白,双手终于挣脱玉京的束缚,玉京也没再管她的手,而只是一手扶住细腰,一手按住小腹,缓慢又笃定地把自己放了进去。
终于,玉京感受到,她被填满了。
宋清嘉呆呆地睁着眼,又在娇气地掉泪。
玉京俯身,对她说:“你是我的了,宋清嘉。”
身下有细细的血自jiaohe处流出,在黑暗里隐匿去了。
素心近日常觉自家小姐走神。她本就是个冷面美人,笑容少也罢了,却连哭都不会。眼泪本该是美人的武器,宋清嘉却全然不会使用,实在可惜。宋家三位千金,宋清嘉的两个姐姐都是哭起来我见犹怜的nv子,大姐宋清菡早已出阁嫁为人妇,二姐宋清沅也要开始张罗婚事,这跟傀儡娃娃一样木头的三小姐却总也没有着落,让人心焦。如今作为适龄nv子尚未选好合适的夫君也罢,心思却也愈发不知落在何处去了。
这一切好像都是从玉公子进府那日开始的。说起玉公子,他身上也是谜团众多,一个门客,却一点都没有看老爷眼se生活的样子,在府上自如极了,而且那副皮囊着实招眼了些,二小姐常常望着他可疑地脸红。素心犹记玉公子来的那天三小姐先是魂不守舍地回了房,素ai清净的她却破天荒地叫素心来偏房休息,第二天一大早素心叫她起身用膳,她却一副累得眼都睁不开的模样,也不肯叫素心帮她更衣了。
自那天起,连迟钝的素心都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变质了。而她只知自家小姐变成另一个样子,却不晓得那两人背后是如何整日厮混。
这日宋清嘉打发了素心后,独自出门了。
她捏着手心里的字条,忍不住又展开看了看——“清水湖畔,静候佳人。”
清水湖甚是偏远,人迹罕至。今日小雨,宋清嘉撑伞前往,一身淡青se衣衫,长发及腰,站在湖畔眺望,远处一只小舟慢悠悠地从蒙蒙白雾中驶出,y雨霏霏,白衣的玉京站在船头未有遮蔽,他看起来却奇异地洁净,在宋清嘉站在他的船上后,她忍不住将自己的伞面也遮在玉京头顶,玉京sh漉漉的黑眸静静凝望着她,雨水sh润宋清嘉鼓噪跳动的心。
“来做吧。”
宋清嘉捧住玉京的脸吻他,她闭上眼时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剥除,她被塞进木制的船舱里,偶有木屑刺痛她肌肤。
在梦里玉京并非是个温柔的人,现实中他也与梦境里如出一辙。这件青se衣衫的腰带是纱质的,正好用来捆缚住宋清嘉的手腕,宋清嘉没有避讳,直gg地睁着眼看向玉京,他在宋府刻意展露出来的斯文此刻已消失殆尽,他脸上有种不屑掩饰的冷漠,微眯眼睛从上到下审视着宋清嘉的身t,是的,仅仅是审视。随即他拾起扇子,用冰凉的扇柄挑起宋清嘉的下巴,动作轻慢无b,却并未从她目光中看出任何羞愤,只是坦然的yuwang,这叫他也觉得很有意思,再是脖颈,rug0u,小腹,肚脐,那扇子所过之处无不激起宋清嘉皮肤的战栗,那玉制的扇骨直戳宋清嘉腿心,xia0x仍旧g涩,玉京偏了偏头,慢条斯理地说:“羡儿不肯sh,要怎么做呢?”
宋清嘉对着玉京张开腿,两条细长白腿搭在玉京宽阔肩膀上,粉白诱人的xia0x敞开,露出细窄的缝,那里仿佛b主人更有生命,在空气里幅度极小地翕张着,宋清嘉朱唇轻启:“玉公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玉京笑道:“小saohu0。”
这时他扔开扇子,伸出手包住粉红xia0x,中间手指在缝隙里来回摩擦,这样似乎也不足够,很快,他用手掰开那道缝隙,扯成一个圆圆小洞,sh润空气也争先恐后地被x1进去,桃子般的xia0x里终究有一gu清甜的iye流出,黏在玉京漂亮的手指上,se情极了。
宋清嘉已咬住嘴唇,满脸红晕了。她小声地喃喃道:“sh、sh了……”
当然sh了,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了。
玉京把肩膀上的腿折回去,饱满的yhu完全暴露出来,他扯开衣物,肿胀不已的下身就着tye的滋润滑进去,破开她窄小的yda0,玉京俯视着她,宋清嘉张着嘴,满脸春情,似乎完全沉浸其中了。
玉京停在她t内不肯动作,只是抚0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要求道:“讲讲你那个梦。”
“呃,不要……”宋清嘉哼哼唧唧地摇头,“你动,不要说了,求你……”
“没骨气的孩子。”玉京心想。不过,她本来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nv子啊,否则怎么会跟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通j呢?梦本就亦真亦假,她愿意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且以此为托词,可玉京很清楚,宋清嘉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栽了。那眼神ch11u00,满含渴望,叫人想不去c她都为难极了。此时玉京不肯应,反而更是轻缓地ch0u动折磨她,他捏住宋清嘉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大有不说清楚就不给她的架势。
迫于无奈,宋清嘉一边t1an着被塞到嘴里的手指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梦、梦里那人,和你长得一样,他亲我,咬我,让我含、含着……”
“含着什么?”
“唔,嗯……yan物……”
玉京笑她此刻也不肯说几句敞亮的脏话,却也没打算再b她,宋清嘉仰头的姿态像条g涸的鱼,腰背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她原本整齐的发髻已经散乱,满头青丝在船面铺开,x脯也随着颤抖,r波乱摇,玉京腰身耸动,只顾箍着她的腰发狠地撞击,直把她雪白的t丘撞出红痕,似乎是恨不得将她完全劈开一般。
攻势愈急,宋清嘉的手扔被捆着,放在头顶抵住木板,好叫头顶免遭撞击,她被g得完全没了理智,只知道咿咿呀呀地叫唤:“玉,玉京……呃啊啊啊,嗯……”声音缠绵得不成样子,温泉一般浸透了玉京冷酷的心。
可他却生出更恐怖的凌nveyu,直接把宋清嘉翻了个面掰开pgu用力地顶c,濡sh炽热的甬道裹着他巨大的下身,他只想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毫无技巧地向前顶撞,触及到了一个更为窄小隐蔽的小口,就在这时宋清嘉黏糊糊地叫出声:“啊!好痛……”
玉京听得分明,却恨不得直接叫她痛si,更是没轻没重地往里挤,宋清嘉疼得脸se发白,期期艾艾地哭求:“不要这里,我不要——”
而玉京自顾自地低头咬住她后颈的r0u,来来回回地吮x1t1an舐,嘴里一边喘一边说:“嗯,羡儿,乖,松开,让我进去。”
“怎么松?我不会……”宋清嘉已是扭着腰想摆脱,胳膊支着地面想要爬开,可后方的人紧追不舍,她一拉开一点距离玉京就不依不饶地撞回去,宋清嘉更是哭个没完,生理眼泪糊了一脸,被顶到尽头无路可逃时子g0ng口已经被玉京的x器完全地c开了。
“好紧,羡儿好厉害,x1得我好极了。”宋清嘉恍恍惚惚听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这么说,却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只知道伏在地上流眼泪。她的pgu被拽起来,整个人呈现跪着的姿势,宋清嘉低头睁开迷蒙泪眼看向自己的小腹,那处有明显的roubang痕迹凸出,那玩意在自己的肚子里进进出出,那场景分外恐怖,再向下,是两人下t相连处,黑se的耻毛粘在一起,是原始又yghui的jia0g0u场景。做到兴起,玉京又伸手在两瓣圆圆pgu上用力拍打,ch0u出几道红se掌痕,卵蛋也随着他的节奏甩在宋清嘉的yh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红红的媚r0u被c得外翻,看上去可怜极了。
宋清嘉被c得浑身发抖,ga0cha0了几次,水喷得到处都是,玉京才狠狠抵住她的子g0ngs了,宋清嘉感受到了,他这般冷的人,jgye也是热的。
玉京将软了一点的roubang从那sh热的xia0x里退出来,那yan红的小洞里汩汩地冒出白jg,玉京笑着说她没用,这点东西都夹不住,宋清嘉还在翻着白眼失神,耳鸣得什么都听不见,更别提提起力气反驳,整个人被蹂躏得一团糟,全然不像个闺阁中的小姐。
可怜si了,把她g成这样实在是混蛋。不过,爽快极了。玉京这才将她手上纱带取下,雪白手腕上一圈红se勒痕,更是惹人同情。施暴者假惺惺地把她抱起来圈在怀里,轻轻地啄吻着她的嘴唇,过了一小会,毫无自觉地说:“又y了,羡儿,再来一次吧。”
玉京当然不会只满足服务对方,他很快坐起来,把浑身上下软透了的宋清嘉按在地上来了两次,每次都把她c得哭叫不止,直到最后宋清嘉脸上和x里的水都像是要流g了似的,神志都不甚清楚了,玉京才觉得算是勉强尽兴,终于放过了她。
满身青紫痕迹的宋清嘉躺在原地缓了半个时辰,才有力气坐起来。
好在衣服g净,还能上身。但在宋清嘉颤颤巍巍地给自己穿衣服时,玉京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块手帕,毫不害臊地直接塞进她xia0x里堵住小洞,宋清嘉满面通红地呵斥他,叫他快点拿出来。
玉京挑眉道:“你不怕我的jg从你腿间流出来叫别人看见么?宋、三、小、姐。”
宋清嘉怔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他的jg水从来都是直接shej1n她的身t里,甚至今天是直抵着子g0ng去了好几次,如此这般……会怀孕吗?
听了她的顾虑,玉京直笑她太过迟钝,居然今天才想到这个问题。只见他满不在乎地笑着吓唬她:“是啊,要是羡儿大着肚子被你爹赶出来可怎么办呢?羡儿什么都不会,又是失贞的nv子,到时候真的要张开腿随便给男人c了吧。”
宋清嘉抿了抿嘴,指甲在木头上重重地划了一道刻痕,发出一声尖锐的剐蹭声。可是已经跟他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办呢?
“羡儿,其实只是想被我一个人c吧?”玉京笑眯眯地捏住宋清嘉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那双茫然失措的sh润眼眸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犹疑,见她许久不答话,玉京手上发力,满是威胁意味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宋清嘉只能沉重而缓慢地点头。
玉京满意了,松开她的下颌,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蛋:“那就相信我,羡儿,只管看我一个人就好。有我在,自然护你周全。”
出于难以言喻的感受,宋清嘉起了一胳膊j皮疙瘩。莫名的,她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这个方才还几乎要完全毁灭了她的人,似乎b她的梦更叫她感到天然信任。
不一会儿,宋清嘉完全穿上了衣服,唯独发髻乱得不成样子,鬓乱钗垂,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过来。”穿戴整齐的玉京坐在船头,微笑着看向她。船外小雨初歇,微弱的日光穿过清水湖周围的树林,隐约地覆盖在玉京秾yan的脸上,这让他看起来就像在宋府一般平和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于是宋清嘉鬼迷心窍地靠过去,坐在他的怀里。
玉京拆了她本来的发辫,把细长的手指当作梳齿,为她梳理着一头乌亮长发,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点都没有扯痛宋清嘉的头皮,似乎b素心还要出se。很快,他将那支玉钗别回宋清嘉头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好了,且瞧瞧如何。”
闻言,宋清嘉向外探头,对着湖水打量自己,乌发云鬓,打理得正刚好,丝毫不见凌乱。玉京也看向湖面里宋清嘉的倒影,说道:“锦髻梳成,少年风韵。若为了羡儿天涯目断暮云芳草,倒也值得。”
宋清嘉回头,怔怔地盯着玉京那张一颦一笑皆有风流的脸,不免失神。只觉此人长着张魅惑人心的脸,又深谙打一bang子给个甜枣的驭人之道,实在是个再危险不过的人物,信他真是一桩蠢事,可惜宋清嘉自问向来不是什么聪明人,着了他的道也只能认栽。
实在作孽。
宋清嘉当天回去刚刚好赶上午饭,素心还问她辫子怎么编得跟早上不一样了,她只好说是去了街上脂粉铺的老板娘编的,好在素心一向不长心眼,并未太多过问,只是老爷知道今天上午玉公子也不在时满脸的不高兴。
闻言,宋清嘉心头蓦地一跳。此时恰逢玉京推门而入,他从宋清嘉身边目不斜视地经过,好像跟她无半点交集。
下午宋清嘉原本安然在合欢小院里待着,百无聊赖地绣她一件贴身小衣上的花纹,素心开门进来,只是门扉片刻开启,宋清嘉恰巧一抬眼,一个粉裙nv子正站在雪园门外,玉京抱臂靠在门上不知和她说些什么。一阵风吹过,本来马上要关上的门又被风推开,宋清嘉与玉京隔着空气遥遥对视,只是一瞬间罢了,她觉得像是幻觉。
不过,宋清沅在那g什么?
微弱的好奇心最终湮灭,宋清嘉只是垂下眼睫,专心致志地绣她的花样去了。
玉京打发走宋清沅,半天不见宋清嘉的动静,于是主动走过去推开门,她还坐在原地绣花,动作丝毫不见紊乱,见他进来倒是有点惊讶的模样:“你怎么进来了?”
她倒不会说于礼不合那一套,也许只是对他侵入她私人空间的不满。
素心受宋清嘉指示出去帮她买样子时兴的布料,提了柳条筐要出去,迎面碰见玉京,惊讶地转头看了一眼宋清嘉,三小姐面无表情,素心抿抿嘴见了礼后飞快地跑了。
玉京关上门,倚靠在门框上说:“进来见你。”
“我也没什么好见。”宋清嘉低眉,将手里的刺绣收起来了。
“绣得好极,收起来作甚?”
宋清嘉避开问题,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说:“我二姐定了人家了,你这般撩拨她,不怕被我父亲赶出去么?”
“我撩拨她?”玉京挑眉,走过去夺过她已沾了唇印的茶杯,凑得离她极近,“我只撩拨过你。”
“喔……”
宋清嘉不信——这男人长成这样,行事又fangdang极了,不知伤过多少闺中娘子的心。宋清嘉自问虽不算聪慧,却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看她那自诩清高的父亲大人,她小时候母亲生不出儿子,整日只得到他横眉冷对的那几年,她这个小nv儿也算是跟着尝过苦头了,好在弟弟出生后整个家里都像转了运势一样,父亲突然中举高升,对母亲的态度跟着变了不少,她也变成了官宦人家的小姐,实在是时也运也。
玉京看着她的神态就知道她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反而笑了:“你年纪这么小就这么聪明,怕是很难被男人骗到了。”
“除了你,也没什么男人肯来骗我。”
“你就永远待在这给我一个人骗好了。”玉京离她稍远,仰头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宋清嘉抬头看他,冷静地说:“你不知道我们全家只是来避暑么?就要回京都去了。”
玉京眼睛眯了眯:“你不愿留在我身边?”
宋清嘉眨眨眼:“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难道你不清楚?”
“我跟着你去京都也不成么?”玉京低头,捉住了宋清嘉白玉一样的手腕,他微微用了些力气,叫人很是觉得受威胁。
宋清嘉不回应,冷淡的眸子却尽显嘲讽,那意思便是:只是与你厮混了些时日打发寂寞,怎能当真?
玉京没有生气,而是松开她手腕笑起来:“高门贵nv和一个身份不明的门客确实不太般配,用用还好,却不能长久。你聪明,你那二姐却蠢得很,看上了我,非闹着要嫁给我。”
“那你去坑她就好了呀,我只想自由自在。”宋清嘉叹了口气。
玉京摇摇头,笑眯眯地对她说:“羡儿,待会你去跟你父亲说要嫁给我吧。”
宋清嘉用看痴呆的目光飞快瞥他一眼,有点不高兴了:“嗳,原以为你也很聪明,刚刚我讲得这么明白你还说这种玩笑。”
下一秒玉京收敛起笑容,歪了歪头,黑漆漆的双眸迸出冰冷的光,他嘴唇轻启,声音不大,指令却像是直接植入了宋清嘉的脑海中一般清晰:“羡儿,去告诉你父亲,你要嫁给我。”
宋清嘉又yu反驳,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张不开嘴,然后她的呆呆地点了点头,灵魂像被封在这副躯壳中了一样毫无作用,她的身t自己行动,站起来走到玉京身边,抱着他的脖颈窝进他怀里,抬头对着他的嘴唇送上虔诚的吻。
至此,宋清嘉才隐约意识到,自己招惹上的,是怎样不得了的一个男人。
宋江河远远见玉京向他走来,先是忍不住双gu战战,强行压制下来后又拿捏起官样,0了0胡子道:“玉公子。”
玉京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坐上主座,神态懒散得不像样:“你nv儿很欠管教啊。”
宋江河大惊失se:“羡儿年少,惹怒公子……”
“不是她,”玉京不耐烦地打断,“你另一个nv儿,很打扰我。你不是已经把她卖出去了?为什么还没到新主人家里?”
“清沅……”宋江河怔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是我教nv无方,玉公子见谅。只是清沅虽口头定了亲,却还没下聘……这并非是卖了……”
“一个意思。”玉京ch0u出腰间折扇把玩起来,“我不喜欢随便什么人就跑来说倾慕我,恶心。”
“是是是,老夫定管教好清沅。”宋江河勉强抬头,脸上尽是谄媚。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玉京顺着声音看向门外隐约的轮廓,脸上浮现出笑意,他似乎又变成宋府初来乍到的那个神秘又迷人的年轻人,周身凛冽的恶意收敛进去了,他从主座上下来,不问宋江河的意思就去开了门,宋清嘉呆呆地走进来,身后还带着不明所以的宋清沅,她直gg地看向她的父亲道:“我要嫁给玉京。”
“什么?!”宋江河不动声se地看了看玉京,又诧异又不知怎样应对。宋清沅也是张着嘴看向宋清嘉。
宋清嘉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我非他不嫁,如不能如愿,我宁可一si。”
宋江河瞪大了眼——宋清嘉自五岁起就不再流泪了。他又用余光看着玉京的脸se,这人很自如地展开扇子摇了摇,眼神得意,还假模假样地说:“三小姐这份钟情,玉某实在愧不敢当。”
宋江河额头冷汗直冒:“这、这……”
玉京微微一笑:“宋大人,小生一介草民,怕是与三小姐不甚匹配罢?”
宋江河既不敢说“配”,也不敢说“不配”,嘴唇都g裂了几分,只能t1an了t1an下唇,为难地看向两姊妹。宋清沅如遭雷劈,也不由自主地哭了,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恨地剜了宋清嘉一眼,一跺脚就捂着脸跑出去了。
玉京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宋清沅,只是直gg地盯着宋清嘉,这时他用扇子盖住下半张脸,嘴巴无声地动了动,宋清嘉浆糊一团的大脑忽然清醒过来,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天旋地转,宋江河打圆场的客套话也在耳畔忽近忽远,她是怎样在玉京玩味的目光中被素心扶走、宋江河是怎样居高临下地叫她回去和姐姐交谈,她一概不知,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是个妖孽。”
被素心扶回合欢小院,宋清嘉脱力地倒在床榻上,仍在耳鸣,脑海里回响着自己说要嫁给玉京的话。那一段时间对自己身t的失控令她恐惧,宋清嘉不由得颤抖起来,把自己裹进被褥中,身上一阵恶寒。窗外一阵小风吹过,窗棂微微响动,宋清嘉闭上眼,眼皮轻颤,仿佛刀尖正对准了她的眼球,只要她睁眼,她的世界从此就变成彻底的黑暗。
“小姐,您也真是的……”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素心站在她床边无奈地说,“怎能跟玉公子单独相处呢?您还没出阁呢,于礼不合的呀。哎呀,实在是……”
听到她提及玉京,宋清嘉又将身t蜷缩得更紧。
忽的,素心的絮叨戛然而止。
隔着锦被,一只有力的手按在她头顶,顺着她窈窕的身量,随即是脊背,腰腹,大腿。
宋清嘉又听到头顶那个熟悉的慢吞吞的声音:“小可怜儿。”
他常常这么叫她,目光里捎带着真假难辨的怜ai,这样的称呼往往出现在两人ch11u0相对时,玉京语气轻佻,却有些真心实意的模样,美丽的眼睛微微眯着,那对黑se的瞳子也显得有点温柔。宋清嘉在q1ngyu覆顶时最容易对这样的他心动,身t也会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任由他施予。
而此时这个声音带给她的是不可名状的惶悚,她浑身起j皮疙瘩,身t更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可她恍然发觉素心没了一点声音,还是鼓起全身最后一点勇气从锦被中钻出来,恨恨地盯着笑容满面的玉京:“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被叫做“什么东西”,玉京倒也不生气,反而兴致b0b0地逗她:“你猜猜?”
宋清嘉仍旧脸se发白,没心情同他玩笑,又问:“你将素心怎么样了?”
玉京叹气道:“一个不伶俐的小丫鬟,也值得你上心。在偏房晕着呢,放心,没si。”
“我要见她。”
玉京也不勉强,任由她颤颤巍巍地下了榻走去偏房,甚至是低头探了探素心鼻息,确实是均匀稳定,她这才放下心来。宋清嘉勉强扶着身边的椅子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问:“你意yu何为?”
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她的腰,接着玉京的呼x1贴到她的脖颈上,他声音轻佻、语气平静:“你觉得呢?”
宋清嘉又下意识地打摆子,她闭上眼,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这样一个强大的妖物,究竟有什么是能从她身上得到的?
玉京笑了:“傻得……”
他冰凉的手指探进她裙子里,宋清嘉确实是冰肌玉骨的秋水美人,腿上的每一寸r0u都纤瘦有度,玉京就这样在她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抚0着,感受着她身t的抖动,宋清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的手指已经0到了yhu,可她丝毫没有情动,还是g涩得很,浑身上下都僵住了,玉京的一根手指塞进去,宋清嘉终于有余力注意,那触感竟然像他上次塞进去的玉制的扇柄,没有温度,却能在她x道里搅弄,玉京低下头t1ant1an她的耳廓,喃喃道:“羡儿,我喜欢你流眼泪,哭给我瞧瞧吧。”
一瞬间,宋清嘉的眼泪真的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她声音哑哑:“不要在这里,素、素心还在……”
“我该听你的么?羡儿。你若是讨好我,我或许答应。”
宋清嘉眨眨眼,她极缓慢地转身,终于能直面这个她深知有多可怕的“人”,而他没有青面獠牙,仍然是那副美得不像话的模样,青发绾在脑后,怎么看都是翩翩公子。宋清嘉知道所谓“讨好”他的手段都有哪些,因为他本身就是她的老师。宋清嘉双手环住玉京的腰身,踮起脚够到他低下头送上的嘴唇,sh滑的舌头纠缠,在静谧的偏房里像两条戏水的游鱼。宋清嘉闭目,热热的眼皮下泪珠转圜,她喘不上气,脸都憋得通红,这时玉京一把将她捞起,小小一副骨架搁在胳膊上,很是恰好,他回到正房,宋清嘉的裙子被他撕开,一副莹润的r0ut撞进他眼底,x脯沉甸圆润,被玉京一把掐上去宋清嘉ch0u动了一下,还是没能躲开。
玉京一只手r0u着,软软的rufang被抓出各种形状,他捏了一会就开始用指尖掐着宋清嘉的rt0u,又是按又是低头咬住,舌尖绕着红豆一样的小圆粒打转,没一会,那地方就y挺得跟石子一样了。宋清嘉忍不住嘤咛一声,在床榻上几下就被他g出sao样的毛病又是犯了——谁叫这邪物在暴露身份之前就把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0遍了,宋清嘉尽管害怕,与此人已是本能地熟稔着了。
把她nzi上掐弄得全是指痕和牙印,玉京才抬头看向宋清嘉又委屈又忍不住卖sao的表情。他衣物尽全,只胡乱脱了下半身,露出脐下三寸y邦邦的凶物,慢慢说:“本不愿伤着你,不过,你可知道这玩意儿我有两个?”
“什么?!”宋清嘉大惊失se,傻乎乎地要去盯着他胯下看。
玉京一把将她摁回去,俯身脸上笑容邪肆:“你不是问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听好了,我是……蛇妖。”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开门,宋清沅皱了皱眉,她站定,俯下身贴在门框上仔细听,里面传来似是痛苦的咿咿呀呀的叫声,她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奇怪极了。忽的,她的脑海里嗡地一声,一根弦忽地绷紧,她再等不及宋清嘉来应,下意识地用力推开了门。
宋清沅耳边响起了更为清晰的sheny1n声和r0ut撞击的啪啪声,她原本已整理好的思绪再次崩溃,脑海里那根弦终于绷断了。她流着泪,麻木地一步一步走向声源。宋清嘉被c得毫无意识,跪在地上被拽着腰身,嘴上放声地尖叫。玉京把roubang放在她身t最深处小幅度地撞着,密密匝匝的水声淋漓响起,他英俊的脸上尽是挑衅,一边c一边看向站在门口的宋清沅,一句话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宋清沅口舌发g,亲眼望着玉京白皙宽阔的x膛和他低头亲吻宋清嘉颈项的动作,她却挪不动步子,几乎要瘫倒在原地。
玉京停下自己的动作,roubang依然留在温暖的r0uxue里,他恶毒地凑近宋清嘉耳畔,轻声说:“羡儿,你姐姐来了。”
宋清嘉浑身一抖,终于有余力抬头,她正对着门口宋清沅不可置信的脸,宋清嘉却还没能改变表情,依旧是被c得满脸春意的模样,宋清沅摇了摇头,跌跌撞撞地转身跑了。
玉京嗤笑一声,凉凉地说:“活该。”
宋清嘉却哭起来,转身推开他,“啵”的一声,roubang滑了出去,宋清嘉笃定地大声说道:“你故意的!”
玉京歪了歪头,他确实早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且特地撞得更凶了点,不过,这样算故意么?他还以为这是个意外呢。可是,他没想到宋清嘉居然有胆量和力气跟他发脾气,于是颇无辜地摇头,狡辩道:“是巧合,不是故意。”
宋清嘉指了指门口,一边抹眼泪一边喊:“你出去!”
玉京眨眨眼,没有动作。
宋清嘉随手拾起旁边他的衣服砸到他脸上,却因为人早被c软了手上实在没什么力道,然而态度还是很坚决:“滚出去!”
玉京看了看仍然肿胀的下身叹了口气,虽然接住了被甩在脸上的衣服,但他还是掐了个决给自己变了一身崭新的青se衣衫,这时宋清嘉已经爬到床榻上将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了,玉京看着那个蚕蛹一样鼓鼓囊囊的被子不禁失笑,淡定地转身走了,走时还顺手给她关上了屋子的门。
宋清嘉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紧绷的身t才彻底放松下来。
神奇的是,她的眼泪也渐渐停了,好像玉京不在,她的喜怒哀乐都淡了一层,眼泪这样灼热的yet,也回到身t的洋流中了。
她穿好衣服把窗户打开,风将那些腥臊的味道也吹淡了,不一会,素心晃晃悠悠地走过来,好像把发生的事情都忘了,将买回来的布料拿给她看,宋清嘉心不在焉,捏着手里的绸缎问:“你觉得那个玉公子怎样?”
“小姐……”素心为难地摇头。
“罢了……那,你会怕他么?”
这时,素心扁扁嘴,犹豫地点点头:“也不算怕吧,就是觉得他,跟旁人大不一样。”
“连你都知道他是个怪人,我爹却招来了。”宋清嘉叹了口气,这才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