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叫,怎么说也是程臻的妈,你的奶奶,”程百慈冷笑一声,“也算做了件好事。嘉士泽费劲千辛万苦把他儿子是救出来了,老婆就那么死了,账还算在程储身上,这些人省去了我不少麻烦。”
“可嘉蓄那脑子有病啊!”程朝补充道:“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喜欢程储喜欢的不得了!”
“喜欢有什么用?”程百慈降下窗户,掠过的高楼建筑,熟悉又陌生,“让她把事情闹大一点。”
“她”意有所指。
“越乱,越有我们生存的空间。”
车子一路驰骋,阴谋的轨迹停在城南的老宅前。偌大的别墅里藏的下七弯八拐的房间,也藏的下三回九转的心思。
午饭还在准备,程应禾邀请一行人先去他的茶室喝茶。
第一次来的时候,嘉蓄就吃过亏。程储老是和他玩捉迷藏,他不是在找程储就是在找程储的路上,于是他偷偷地先把程储“藏”了起来,把他藏到二楼右转的第三个房间,正对着干干净净的泳池。
嘉蓄非常高兴,“哥哥,你说等会儿爷爷会给我包多大的红包?家里有多少现金?我能要吗?”
程储不耐烦地扯回被嘉蓄拉得变形的毛衣。
“哥哥,如果我在下面,你会跳下去见我吗?”
“不会。”
“我会。”嘉蓄捏着程储的脸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找你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你,所以,无论多远,我都会抓住你。”
程储看了他一眼,沉默地整理衣领。
“不相信?”
“别动。”程储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把布料包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口蜜腹剑,满口谎言。”
嘉蓄笑了一声,害羞地说道:“可是哥哥也撒谎了,当着爸爸的面儿说爱我。”
程储的动作很很快很准确,他猛地捏住嘉蓄的下颌,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因受痛而张开的温热口腔。
拂过那一排整齐的牙齿,程储用平静到可怕的声音说道:“嘉蓄,真讨厌,牙尖嘴利的小孩。”
“饭桌上,再敢乱说话,我会想办法一颗一颗拔掉你的牙齿,然后再一颗一颗种回去,非常痛苦但看不见伤口,”程储寒声道:“嘉蓄,你相信我,我能做到!”
“哥……”
加重了几分力道,缠着舌头的布料逐渐吸满了口水,变得发沉、发重。
“痛……”
舌头因为痛苦刚伸出来一寸,程储也用手指摁住了,“乱嚼舌根,再乱说话,我也会想办法拔掉它,让所谓的疯言疯语全都烂进你的肚子里。”
口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沿着手指往下淌,手帕慢慢装不住,滴答下来。
程储抽回手,松开嘉蓄,把他往后重重一推,“听明白了吗?”
嘉蓄舔了舔发酸的口腔内侧,然后捂紧嘴巴,“不行,舍不得的,拔掉之后就不能舔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