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斜了他一眼,傲然道:“咱家荆瑟柑。”
啥?精射干?张致远闻言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并下意识地朝着他的某处瞄了一眼。
“哦,原来是荆公公呀,你好,你好,我这就跪下来接圣旨。”
“慢着!”
张致远刚欲躬身下跪,却被这老太监出声喝止,不禁奇道:“公公还有什么指教?”
“哼!你这人怎么连一点规矩都不懂呢?就你这样的人,也能为文坛泰斗?”荆瑟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
他娘的!
之前被李世杰刁难也就罢了,怎么连个太监都拽得跟那二五八万似的?咋地!莫非我这一个太爷还比不了你一个大爷?虽然我只是多了那一个点,但那也代表的是资本雄厚!你还什么精射干呢,你有那本事吗?
“哦,啥规矩?还请公公指点。”
“皇家自古以来规矩就多,就说这接圣旨吧,接旨者必须是仪表严正,还要摆下香案,三叩九拜之后这才礼成。你空身往这一站,这成何体统
?”荆瑟柑哼道。
还未等张致远答话,李世杰却一脸陪笑地走了过来,呵呵道:“荆公公,别来无恙?”
荆瑟柑一怔,旋即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恭道:“原来郡马爷也在这里呀,回您的话,老奴身体尚好。前不久时,咱家还曾去了贤王爷的府上,听老王爷说,他已经为你寻到了名医,没想到您这么快就痊愈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劳神公公挂念!世杰之前虽有折戟,但却未伤及身体,所以痊愈也不太难。”李世杰呵呵一笑,又走前了几步,附耳对他说道:“荆公公,这个张致远虽然顶着文豪的虚名,实际上却是沽名钓誉的山野村夫,这回,你要好好的调教一番才是。”
说罢,李世杰便从怀中暗地里取出来一些利是,非常隐蔽地塞进了荆瑟柑的袖袋之中。
有猫腻!
这俩货一见面就在这里交头接耳,貌似很熟的模样,莫非是物以类聚的小人?张致远磨了磨牙,心中开始警惕起来。
两人私聊了一小会儿,便收住了嘴,荆瑟柑看了看张致远,冷笑道:“张致远,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要尽快的、地摆好香案来迎旨谢恩。你却在这里站的不动,莫非是在藐视圣上?”
卧槽!竟然给我扣这么大一个屎盆子!
罢了,罢了!不与他斗!
韩信还有胯下之辱呢!更何况我老张?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人家可是代表着皇帝来的,自己一介草民如何与之争辩?于是悻悻道:“荆公公息怒,我这就摆下礼仪,恭迎圣旨。”
“慢着!”
“哦?公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呵呵,自古以来,但凡是圣旨垂至,这一路辛苦的宣旨者都要讨个喜钱,公子身为扬州的大商,怎么就不懂得表示一下呢!”荆瑟柑阴阳怪气的说道。
啥?竟然对我明着敲诈?
其实送点小礼贿赂一下官吏,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但是,张致远看到他那张刻薄又带藐视的嘴脸后就感觉不爽,心中不由得暗怒滋生,随手抓起了袖袋中的一物,就直接地丢了过去,并道:“你要好处?我给你!”
不过,那物件在丢出去之后,张致远就泛起了后悔。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贤竹真人之前送给自己那块刻有‘礼’字的金牌。刚才一时手急,竟然是不假思索的随手扔了出去。
“哎哟!”
这触不及防之下,那荆瑟柑被砸了个正着,他的额头上立即鼓出来一个板栗般的大包。他痛得龇牙咧嘴,骂骂咧咧,正欲发作泄愤,低头却见地上的金牌闪着光辉,上面的镌刻的‘礼’字甚是醒目!
“呃......敢问张公子,您的这块金牌是从哪里来的?”荆瑟柑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之前不屑的神情立即散去,换成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神情。
“此物是一个老人家送给我的!”
一句老人家,就如同是晴天霹雳,直让荆瑟柑的身躯猛然一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