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那人笑着,眼中仁风习习。
马苔苔一怔,诧异对方看到她怎么就一点不意外?
“真巧啊。”她迎过去。
“添麻烦了。”
“哪里,不过以后还是多留点心,我观察她是真挺有本事的,见缝就钻,有空就溜!”马苔苔说着冲珠珠的脸蛋拧了一把,“一般人还真看不住她!”
“是啊,幸好遇到你这样不一般的人。”他笑道,“能把她制得这么服帖。”
马苔苔一听人家夸自己,就有点小孩子心性,笑道:“她的逃跑技能真是出神入化呀,起初我还吐槽您对孩子不走心,心想不就是个小孩子么,哪有那么多大人还看不住一个小孩子的道理?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小孩子,比泥鳅还滑溜,要不是我比她更滑溜,可给她跑脱好几次啦!”
她一点不夸张,她这两天终于发现了,珠珠对逃跑有种难以控制的‘瘾’,如果她想逃,总有办法得逞,前天在花店兼职时还给她溜走两次,只不过最后都给她逮回来了。
马苔苔对珠珠笑道:“小怪再精,斗不过大妖,服不服?“
她的声音清脆似银铃,那张有着黄豆粒般小酒窝的迷人的小嘴粉粉润润,让面前这个从大风大浪里走过的男人有种被袭心的感觉,他含笑望着面前这个小姑娘。
用‘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再恰当不过。
他把珠珠从怀里放下,这时马苔苔才留意到他手上还拿着一个盒子,盒子很简约,上面的图案是一双小白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