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这个事情明天再讨论。”于浩然说完就只顾着躺在了床的里面,其实他今天应该回去的,但是他临时的离开已经遭到了老爷子的唾骂,估计回去也是同样的后果,一向等到他气出了再说吧。
夜间,依然是肆虐的狂风暴雨,九月的海南依然是降雨量最充沛的季节,虽然这里常温二十七八度,但是每年抓住秋老虎的尾巴都要热上几天,晚上则是因着降雨凉爽下来,甚至夜间都要盖上薄毯。
宾度自认为自己皮糙肉厚,冷的进不去热的出不来,所以他将那一床只有一米二的小薄毯子都盖在了于浩然身上,盖好之后他发现这人的呼吸依旧平稳有序,想来是睡的死,于是他就借着那屋子唯一的一抹拖线板上提示灯的亮度亲了人家的额头。
亲完了之后他觉着很不过瘾,舔了舔嘴,似乎什么味道都没有留下,于是他就将身子往下探了探,这回正好能够着嘴。
宾度并没有立马就去堵上他的嘴,而是在探到他气息之时顿在了半空中,半晌,相通了理由,这才吻了上去。
于浩然的唇很甜,甜的就像没有兑水的蜂蜜,不过却不腻人,那种味道很独特,就像是小时候吃的方糖,含在嘴里总是怕一下子就没了,于是他不敢大肆的允吸,只有一拍没一拍的舔着,一直等舔够了,这才发现这两瓣唇的深处还有一颗更大的软糖,这颗软糖还会流出很多的蜜水,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于是他决定撬开这两扇门,然后将那颗大的软糖含在嘴里,这样就不怕化了。
不过这两扇门不怎么好撬开,他用舌头抵了半天也没见松动一点点,只好一手将他的腰身掐住,然后准备将他扳过来,毕竟人侧着睡的时候咬合力要低一点。
可是……
昏暗的一抹光中,一双黑瞳中闪着不可思议的光,盯得这个本想偷蜂蜜的人有些心虚,顿时卡在了半空中,就像是卡带一样的定格着,一张脸背着光,除了一双眼睛贼亮贼亮,别的都看不清。
“宾度先生,你难不成是狗吗?连性别都分不清了吗?”于浩然被他这举动搞得顿时有些短路,一个气结抹着嘴连吐了好几下,第一回做出这么促足的事情。
宾度怏怏的又爬了上来和他一样高,半晌才嗫嚅道:“谁让你流口水来着?”
“口水?”于浩然这就又抹了几把嘴角,见果然有些许水渍,但如何确定这就是他的口水?“就算是我流口水,你用得着用嘴舔?”
“那不舔了的话我夜里淌走了怎么办?!”
“你……”
宾度见他又气上了,这就嬉皮笑脸的抵在他的耳边道:“其实不是口水,是你嘴里有糖来着。”
“哪里糖啊?哪里有!”于浩然岌岌的问道,他这么多年的冷静被这人逼的不剩一滴。
“不是在这里么?!”宾度趁着他愣神的时候立马探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以‘三光’政策迅速的扫荡了一遍,最后一口含住了他中间的那块湿软,狠狠地允吸了两下,最终松了口吧唧两口道:“真甜!”
于浩然这回沉默了好久,宾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