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男人青蓝眼瞳里溢满前所未有的难过情绪:
“没有人能够让我做违背自己意志的事情,即使这个人是你。”
这可能是涂曹寿认识介克阳以来,听他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涂曹寿下意识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望进展现在眼前的蔚蓝青空,那些罕见的情绪像电流一样从这个人的指尖与瞳孔流泻出来,轻轻撩拨了一下他在自我否定中失落至低谷的心脏。
某些被持续深埋,直到今天以前都不敢释放的冰雪终于被融化一角,滴滴答答。
张了张嘴,涂曹寿竭力稀释掉那些蒙在面上的伪装,最后选择闭上双眼,抹掉那些看似淡然的“不在意”,露出真正的自己。
“我想知道,你……还和魏风琴有联系吗?”
男人低头吻了吻他因紧张而开始颤动的眼睫,轻声说:
“没有。”
单张开一只眼,他有些狐疑:
“真的?”
“嗯。”
嗓音从紧绷变为松弛,对方语气温柔:
“想听可以全部告诉你。”
涂曹寿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心底压着的某种重力骤然消散。
还没来得及大度一波,他又看到面前这人温柔地说:
“不过我现在跟池火耀还有联系。”
涂曹寿的笑容僵在脸上。
介克阳问:
“那你跟她的故事……”
“阳哥我错了!”
迅速立正稍息,涂曹寿扯着伤口疼得一哆嗦,但也没什么心情去管,立刻保证道:
“马上坦白从宽!”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不够坦诚的那个人反而是嘻嘻哈哈的麦桑,毕竟jack是个老实孩子【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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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介克阳:麦……
涂曹寿:再叫我“麦桑”咱们就绝交!
介克阳:好
涂曹寿:喂,你不会当……去床上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