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过?”沈浅疑惑又抱歉地问道,顺带仔细打量了一下靳斐,满脑子不停的回忆着。
“那晚,你吐了陆琛一身后,也吐了我一身。”
提起来,靳斐想起衬衫上那一滩红酒,跟血一样,同住的女人还问了他一句,是不是纵欲过度,累吐了血。
神色略微一滞,靳斐没再多言,低头喝了杯水。
“啊,对不起啊,我那天喝得很醉。”靳斐突然沉默,让沈浅误以为是因为自己的无礼,赶紧道歉。
鼻间哼笑一声,靳斐迅速恢复吊儿郎当,冲她一笑后说:“都多久的事儿了,要说对不起,还是跟陆琛说吧,他遭受了更严重的暴击。”
嘿嘿一笑掩饰着尴尬,沈浅抬头看着陆琛的卧室,心道他怎么还不出来。
“你最近有空吗?”靳斐见她神色紧张又焦急,加快了语速。
“有。”沈浅抬头看着靳斐,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拍完《警戒》后,有几个小通告,跑完了以后,引起了一定的水花。可是这样的水花,需要更大的重量继续去维持。但有韩晤在背后捣乱,别说维持了,现在又重归风平浪静。
想到这里,沈浅又是一番惆怅。看来,她想要靠着自己的能量活下去,要么韩晤死了她在娱乐圈混出一番天地。要么,就老老实实看书,迎接教师资格证考试。
所以,她最近看书看得挺认真。
“最近工作太累,我和朋友们准备办个假面舞会。往常陆琛一直没有舞伴,你有时间的话,一起去玩玩儿呗。”
沈浅心声声响,略一犹豫,试探道:“他这么好看,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做他的舞伴啊。”
靳斐摇摇头,一脸惺惺相惜感。
“这你就不懂了,高处不胜寒。”
其实这一点,沈浅懂,因为她也觉得陆琛太寒了。
吃过饭后,陆琛和靳斐就在聊工作,沈浅想和陆琛谈谈的时间都没有。看了会儿书,眼皮打架,熬不住,接了安达温好的牛奶,喝了后进了卧室。
躺在床上,沈浅思想开花,想着今早上律师公证的事情,和要认真与陆琛道歉的事儿,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沈浅做梦了,梦到自己穿着礼服,带着狐狸面具,和陆琛在跳舞。
跳完之后,记忆又接上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男人紧致的腰肢耸动,填满了她,面红心跳。
一身热汗,沈浅醒了,心跳擂动,震击耳膜。
缓了一会儿后,仍旧睡不着,沈浅口干舌燥,起床喝水。卧室门一打开,挡住的灯光一下滑落在卧室的地板上,沈浅抬头,看到了正在敲打电脑键盘的陆琛。
男人双手交握,手肘撑桌,抵住下巴,眼睛盯着屏幕,认真专注。
听到声响,陆琛微微回头,未见沈浅,先是一笑,嗓音醇厚,声调低沉,像是沉闷悠扬的大提琴。
“怎么醒了?”
脑中回放春梦,沈浅思绪不由她,脸一红,抬脚去倒了杯水,说:“我渴了。”
陆琛起身,拉下沈浅喝水的手,将另外一杯温热的水递给了她。
“这个热一些,别喝凉的。”
水杯握在手里,瓷器导热性能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