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攥住了他的手指,抓得牢牢的,就像她第一次翻墙时候那害怕的模样一样。
贺成双感觉她攥住的不是手指,而是胸腔里那个东西,本来是平稳跳动,刚刚冷不防抽了两下。
“走吧。”贺成双伸胳膊,把她挟在身边,挟进电梯里。
老外这个电梯,干净安静四周是镜子。
四面八方都是这个家伙啊,贺成双皱皱鼻子扁扁嘴,不自觉笑笑。
倪嘉言又动了。
“去包扎。”她坚持。
贺成双捏她鼻子,“再说?”
倪嘉言向后躲,躲开了。
“去包扎。”她那股倔劲又上来了。
“喂。”贺成双可不喜欢她这么不听话,“还说?”
他绷着下巴,手臂微微用力,倪嘉言就又撞进来了。就算她尽力往右边偏,但是还是撞得他左胸又出了血。
唔。这下贺成双百密一疏没有忍住,闷哼逸了出来。
“你再说?”他鼓起眼睛瞪倪嘉言,钳着她按在左胸上,一副拿他自己当肉票的神色。
一言不合就撕票。
倪嘉言果然,默默地,不再说话了。只是那手攥得紧紧的,攥着他的衬衣襟口。
这间套房,是贺成双特意在前台叫的,“总统规制”。
房门开了,灯光次第大亮,一层套一层的宽阔套间。贺成双哪都没去,就在房门口这个狭小的一平米的垫子上和倪嘉言挤着站。
“让我看看。”他摸她的脸,“瘦了?”
贺成双问她,“为什么瘦了?”
倪嘉言背靠着房门,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像茶壶里的饺子,装多了,也倒不出来,她就说,“东西吃不惯。”
?贺成双开始思考,明天带她去吃什么中餐呢?
方袁那个王八蛋总在y国混,他肯定知道好吃的地方。
这时候,倪嘉言又说话了,声音有点小。
“还痛不痛?”
“有点。”贺成双眼睛一斜,又要使坏,“疼要做什么?”
倪嘉言脸红了,她轻轻俯上去,飘飘呼了呼。
这是在做什么!隔靴搔痒一样,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贺成双直接把倪嘉言可恶的脸捞起来,重重贴上去。
他在霓虹国看过樱花,就是这个味道,他大脑里充斥着弥漫着樱花味儿的快乐和满足。
这个是上嘴唇,恩,贺成双紧紧贴上去,用力贴上去。
这个这么饱满得,让他像是吃樱桃的原来是下嘴唇。
原来看上去和吃上去有这样的不同。
贺成双手臂横在倪嘉言腰肢与门板之间,低下头微微用力,倪嘉言就抬起了头。
她仰着头,眼神有点迷蒙。
“闭上!”贺成双他呼吸不匀还要发号施令。
他也闭上眼睛,凭着感觉往里走,又软又热,又湿又滑,他像被倪嘉言含在嘴里似的,整个人都暖烘烘的,热膨膨的。
他右手伸上来,捏住倪嘉言的下颌骨,舌头轻轻一顶,怀里的人明显呼吸乱了。
“唔。”这是倪嘉言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因为她的发声器官已经叫贺成双捉住了。
他舌尖在那小巧的舌缘轻轻一刮,她的呼吸就明显抖了起来。
还呼吸得通畅?贺成双他明显不满意。大掌贴上她的后背心,用力一压,倪嘉言就整个按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