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成双另一只手掌托起她的后背,将她送进了他的口中。
细密的汗珠在额头上聚集起来,倪嘉言仿佛承受着什么刑罚。
“不、别......”她扭动身子往后缩,下意识拒绝这种极陌生的羞耻感。
贺成双也在受着折磨,他浑身沸腾,仿佛含的不是倪嘉言而是一块好不容易的到的仙丹。
仙丹在他嘴里滚来滚去,他福至心灵,用上了舌头。
倪嘉言一下子揪住了他的头发。
异样的感觉钻进了她的四肢和骨头,这种未知让她极陌生又恐惧。
她昂起了脖子,“别......”
声音猫抓一样,抓在男人的心上,他两只手抱着倪嘉言,头埋得很深。
别什么?贺成双吃力地想,难道是还不够?
他放开这枚红色,沿着平坦雪白地小腹一路下去。
肚脐眼,很可爱,他流连忘返,一路煽风点火。
再向下,就是某个不容忽视的地方,贺成双脑子嗡地一声。
我试试?我可以试试。
他贴上去。
“不行......不行......”倪嘉言撑起来,惊慌失措,费劲全身力气。
“好好好,行行行,不碰,不碰。”
贺成双搂住她开始哄,手上却没有停。
他揽住倪嘉言的肩膀,伸手探下去。
似乎可以了。
他亲亲倪嘉言的脸,“小泥巴。”
“你想不想?”
什么?倪嘉言整个人都在颤。
“想不想?”他真是坏透了,一边说一边动手。
“不知道,我不知道。”倪嘉言快哭了,紧紧攥住他的肩膀。
贺成双有种成就感膨胀了起来。
他一下子翻下身去,紧紧趴下。
“硌不硌?”
他好开心,脑子里闪过无数的镜头,就那样志得意满地分开倪嘉言的双腿。
他的确是高估了自己。
这一瞬间他的眼睛瞎了,满脑子的想法也被击出了天外。
我试试,我试试,我要试试。
他握住,一点点逼近。
好。很好,他松一口气。
他浑身的肌肉绷着,失了准。
shit,这一滑,滑得他理智尽失。他一下子扑上去,不由分说要叩开一扇门。
怎么说?
羽化而登仙?
不一点也没有。
年轻的小伙子贺成双很有一些痛苦。
他好像一直被塞进罐头里的咸鱼。被人用力挤进一截无比滞闷的狭小空间,挤压得他要吼出来了。
倪嘉言不适地皱眉。
说不适实在是太轻了。
她的眼泪一下子被贺成双挤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这话说得特频繁,趴着像只狗,一动不敢动。
极乐和地狱的边界竟然如此之近,他一面是冰,一面是火。
“怎么样?”他试着动了一下。
倪嘉言拼命吸气,脸色煞白。
“忍一下,忍一下。”他妈的,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贺成双表示他以前看到的听到的,在亲身经历的面前都是屎。
他的心痛死了。不是说女孩子会很开心吗?
他心痛得无以复加,动作却是一点也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