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就好了,不要你陪。”
“你也别去。”贺逸搂紧她,“回去肯定要挨骂。对不起,言言。”
倪嘉言笑着说,“我不回去怎么拿户口本呢?你让我爸爸亲自送过来?”
理论上被求了两次婚的的贺逸僵住了。
“言言,你先等等,等你生日之后再去好不好?”
倪嘉言的眼睛在黑暗里闪啊闪,“你的意思是要等我生日的时候求婚吗?”
“……”女朋友太聪明,生活会少很多神秘感。
贺逸企图挣扎一下,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是。”
倪嘉言亲他一口,“那你现在就求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贺逸气得,“瞎胡闹!”
固定住她的脸亲上去。
荧幕上光影交错,时明时暗地打在二人身上。贺逸呼吸粗重,几乎是吞咽似地,掠夺倪嘉言的呼吸。
手掌托在她的后脑,贺逸吻得极深,忽而又放松,轻轻咬噬倪嘉言的嘴唇,逗得人发痒。
倪嘉言哼了两声,舌尖在他唇缘轻轻划了一圈,更痒。
贺逸单手撑在座椅上,几乎把倪嘉言压在座位上。
“咣当!”音响设备里发出玻璃碎裂的巨响。
贺逸直起身,抵着她的额头调整呼吸,“待会儿哪也别去,先找个地方歇一歇?”
他的眼神都闪着绿光,分明是居心叵测。
倪嘉言轻笑着点点头。贺逸的频率非常高,可能是和她这个伤患有关系,每次都吃不够,只好少食多餐。
……
一进门,贺逸就把倪嘉言按在了墙上。
房卡没有来得及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贺逸呼吸喷火,拉着她就往那里按,“看看它,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这里的。”
贺逸还是像往常一样火烧火燎的,一边啃着她的脖子,一边去掀她的衣服。
“好痒。”倪嘉言扒拉他的大头。
他眯了一下眼睛,污在一瞬间,贴得极近地道,“别急,马上给你止痒。”
“喂!”倪嘉言拍他,却被他直接握住了手臂。
热烫的吻落下来,贺逸沿着她的手腕,细细密密,激起一串串的火花,一路吻到她的肩窝、锁骨。
三下五除二,他是越来越熟练,几下就蹭开了所有的阻挡物。
强健的手臂略微用力,将倪嘉言托着抬高,双腿挂在窄腰,猛地往上一贴。
倪嘉言心跳都停了一瞬。
贺逸却只是贴着来回紧密地蹭。
手掌牢牢掐抱着她,按在门上,嵌得紧紧,一个劲蹭。
“这叫……三过家门……而不入。”贺逸汗液在蒸腾,下身滑开滑开再滑开,就是不来那么一下。
倪嘉言被他磨蹭得浑身都泛出了粉,紧紧攀附他的肩膀,身体的感觉愈演愈烈,难忍极了。
她轻轻舔咬着贺逸的耳朵,“贺逸,你是男人吗?”
这句话对贺逸永远都有效。倪嘉言话音刚落,贺逸猛地就探进了一个头。
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
贺逸啃她肩膀上的细肉,喘道,“瞎胡说,恩?”
倪嘉言仿佛被潮水拍在岸上的小鲸鱼,启唇只有急促呼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贺逸作势要往回抽退,在她的耳边的声音像是威胁,“你刚刚说什么?”
他手掌牢牢控住倪嘉言的腰肢,所以,他真的一点一点慢刀割肉地往后退的时候,倪嘉言除了无助地抓紧他,什么也做不了。
“贺逸……”倪嘉言完全被身体的本能带着,紧紧攀住贺逸的肩膀,将自己往他的身上贴,但是贺逸腰肌缩紧,带着那个东西一点一点退出来。
“说不说?”汗珠顺着贺逸的侧脸滑下,打在倪嘉言的胳膊上。
倪嘉言被他扯得浑身轻颤,抱紧他的头,从高挺的鼻梁骨开始,一下一下地啃。
嘴唇、脖子。
贺逸浑身的肌肉全部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