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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1 / 1)

程念把自己蒙在厚厚的被子里,痛苦,愤怒,无助,像拨不开的乌云般压住他让他喘不过气,接连的打击让他失去了几乎所有求生的希望,他突然好想死,也许十年前就注定,他会被这个男人逼上绝路。

房门被推开了,男人几乎没给程念反应的时间,上去一把掀开了他最后的保护壳,程念趴在床上惊恐的看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一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转身想要跳下床朝门口奔去,可惜还没等他的脚触碰到地面,就被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懒腰抱起重重地摔回床上。

男人欺身压上来,一只手就轻松的捏住程念的两只手腕,“跑什么?我问你跑什么!”

裴行衍的双眼充满骇人的血丝,仿佛是兴奋又像是愤怒,他粗暴的将程念的上衣撕开露出大片的白皙,扬起手朝一边的粉红乳头狠狠的扇去,发出颇大的声音。

“不!你个畜生放开,啊!”程念惨叫起来,男人不像裴行钰那样怕他受伤,就算是玩一下情趣也是收着劲儿怕真弄疼了他,男人的手上都是常年拿刀拿枪磨出来的硬茧,重重地扇在他的胸上很快就红肿一片。

“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留情面。”男人很满意他的身体,捏住他的双乳用力向中间挤,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

程念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粗暴的亵玩,却被狠狠的踩住脚踝,剧痛袭来程念仿佛感受到自己的骨头错位了。

“啊!!”程念尖叫出声,疼的背部弓起,像一只濒死的玩偶般再也没有挣扎的勇气。

“这才乖啊。”裴行衍突然温柔出声,揉了一把程念布满泪水的惨脸,伸手解开自己的军装裤子,半硬的性器弹出来,紫红色等等柱体上遍布可怖的青筋,程念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绝不比裴行钰的小。

“舔。”男人习惯了命令别人,语气里都是不容反抗的强势。

程念倔强的偏过头去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他不想看见那令他恶心的男性性器,更不愿意给裴行衍做那些事。

“啪!!!”

男人的巴掌带着风狠狠的扇在程念脸上,程念只觉得眼前一黑,右边的耳朵瞬间耳鸣,他仿佛听到什么尖锐的声音,还没等他作出反应,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抓起他的头发压到自己身下,逼迫他面对那根肿胀的肉棒。

“求求你别这样求求你”程念无助的哭求着。

男人冷哼一声用力掐住程念的两边脸,逼着他张开嘴,挺身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呜!”粗大的柱头一下子填满了程念的口腔,带着浓重腥味的男性性器让他几乎晕厥。

“想挨打就尽管不动,敢用牙齿碰到一下我就赏你一巴掌。”

男人的警告仿佛催命的阎王,程念不得不流着泪伸出舌头小心地舔弄男人的龟头,男人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小嘴的侍奉,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一下一下把他往更深的地方按,程念的嘴被撑的有些痛,他实在是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从前给裴行钰口都是边用手套弄男人的根部,边用小嘴像舔冰棍一样舔男人的肉棒,从来没有这样被肉棒深深的插进喉咙过。

“操。”裴行衍感受到oga窄小的喉咙,忍不住骂了一声。“我哥没教过你吗?还是他没操过你的嘴。”

“呜呜。”听到男人提起裴行钰,程念痛苦的挣扎了几下,牙齿一不小心就刮到了嘴里还在不断挺进的肉棒。

“操你想死是不是?”裴行衍用力抓着程念的头发,狠狠一挺身,几乎三分之二的肉棒都插进了程念窄小湿润的口腔和喉咙,“乱动什么?提到我哥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骚货荡妇?你们oga没男人就活不下去是不是,我哥才刚死几天啊就用你的嘴勾引前主人的亲弟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男人侮辱的话让程念羞臊的几乎想死掉,奈何嘴里男人越来越涨大的肉棒把他一遍一遍的拉回现实。

这是裴行衍28年来第一次让人含他的肉棒,oga柔然火热的口腔刺激的他几乎要射出来,从前他有不感症,对那些别人送上他床的oga提不起一点兴趣,他讨厌oga脆弱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们吓得半死。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alpha们一闻到oga的信息素就像着了魔似的,现在,他明白了,他找到了那朵属于自己的山茶花,看着他痛苦的神情,看他努力地含着自己的肉棒,压抑多年的属于alpha的最原始的凌虐欲和占有欲全部被释放出来,叫嚣着要标记身下这个原属于他亲哥哥的oga。

终于,在程念要窒息的前一刻,男人掐着他的脖子把肉棒拔出来,比先前涨的更大更粗的性器散发着浓重的麝香味,上面还挂着程念晶莹的口水。

程念如释重负的跪坐在床上,终于结束了。

可是男人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松放过他,他一把将程念拖到自己身前扒下他的裤子,小oga惊叫一声,粉嫩的前端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

男人幽蓝的眸子紧紧盯着程念,眼里浓重的欲望几乎要凝成实体,程念后背一凉,不知从哪儿升起一股勇气,猛的一把推开裴行衍,不料刚抬腿,脚踝处的剧痛就让他摔倒在床下。

“呃”程念疼的闷哼一声,手撑着地面用力把自己支撑起来,裴行衍眼神有些晦涩不明,胸前被程念小猫似的推了一下,男人看着那出被程念推皱的衣服褶皱,似乎有些痒痒的。

程念还在跌跌撞撞的朝门口挪动着,裴行衍似乎一点一不着急,伸手拿过桌上的香烟点燃一支夹在手里,玩味的看着困兽般垂死挣扎的程念。

还有十米五米,三米门就在眼前,还差一点就能逃出去了,还差一点儿

程念的心脏突然空了一拍,如同坠入冰冷的海,四肢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头脑昏沉,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极高浓度的乌木味的alpha信息素在空间中爆炸,霸道的将程念笼罩住,他的身体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住,跪倒在地上。

裴行衍深深的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轻阖双目,再睁眼时神情变得有些深邃神秘,他抬腿走到程念面前,火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烟灰随之抖落飘散在程念面前。

男人蹲下身,吐出的浓烟喷在程念的头上。

“从现在起,取悦我,顺从我,不然你就死在我手上,知道吗?”

裴行衍掐住程念的脖子强迫他抬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下一秒,火红的烟头狠狠的按灭在他的肩上。

“啊!——”烧焦味瞬间弥漫在二人鼻腔里,程念的惨叫声几乎要穿透这座古老的宅子。

被裴行衍贯穿的一瞬间,程念心中那一点最后的脆弱防线被彻底击穿,他绝望了,不再做任何挣扎,任由男人将他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摆弄。

男人在床上疯狂的掠夺索取着,仿佛要把这十年来积攒的愤怒,欲望,全部发泄在这场漫长的性事上。

oga的腺体被刺穿,生殖腔被死死堵住标记成结,乌木味的信息素注入体内深深的融在血液里,好像要将他的一生都困在自己的怀里。

窗外的月色依然是那么冰凉,月光映着程念惨白的脸,裴行钰用六年搭建起来的乌托邦,这一刻,大厦倾颓。

程念被迫住进了裴行衍的房间,就在他从前和裴行钰的房间旁边,一墙之隔,仿佛隔开了程念的一生,那个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房间被裴行衍锁起来,连同男人所有的遗物,和那枚戒指。

爱人下葬那天程念被裴行衍关在房间里不准出去,裴行衍在葬礼上正式宣布继承为裴家最新的当家人,代表着家族荣誉的雪松树枝纹样戒指戴在了他的手上,程念随着众多的家产一起,在法律意义上被定义为裴行衍的私有财产。

程念发疯一般拍打着房门哭着祈求男人放他出去见爱人最后一面,满屋子的仆人个个噤声,没有一个人敢放他出房门。

“行钰……”程念不断呢喃着爱人的名字,脱力的晕倒在门前。

再次醒来时,程念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裴行衍坐在一旁的书桌前似乎在处理公文,看见程念从床上坐起来也只是递了一个眼神给他,并没有发话。

程念摸不准男人的性子,他的脚伤还没好全,也不敢轻易下床,只好抱着被子静静的坐着望向窗外,楼下院子里,裴南裴淞两姐弟正好背着书包在挥别管家,两个孩子如今在贵族的alpha学校上学,每天都由司机送去学校,两个小家伙颇为懂事,大部分时候由保姆们带着照顾起居,裴行钰还在的时候就从不让人操心。

一时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裴行衍翻阅文件的声音,空气里居然弥漫着诡异的和谐。

还是程念最先打破平静,“你早就知道他们要暗杀行钰,是吗。”说这话的时候,程念已经盯着窗外,他不敢回头看男人,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嗯。”裴行衍承认的很直接,也很冷漠。

“他是你亲哥哥。”

“要不是他我不会早早的被赶出家门。”

“什么?”程念终于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来望向裴行衍,好看的眉眼都蹙成一团。

“你真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吗?要不你自己看看。”裴行衍拿着那叠文件走过来递给一脸戒备的程念,“我原以为他的本事不过是陷害我让父亲赶我出门,这些天我经手了裴氏企业这些年的项目才知道,我这个哥哥真是不简单。”

程念怀疑的接过男人递来的文件,一页一页的看下去,程念翻看的速度越来越快,上面写的裴氏企业这些年,替联邦培养间谍杀手,经营地下奴隶市场还有,操控立法,废除数条保护oga权益的法律条文,让oga彻彻底底的沦为低等的泄欲工具等,数不胜数。这些公文都是普通员工接触不到的绝密,每份文件下面都签着一个相同的名字——裴行钰。

程念不可置信的捏着那些薄薄的纸,手指害怕的微微颤抖,那每张纸背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鲜血。裴行钰的名字是那样扎眼,程念无法想象自己一向绅士温和的爱人,是怎样在和他温情过后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

又一个寒冬降临了,那么黑那么长的夜,风雨欲来的气氛笼罩在每个人头顶。裴行衍率领着联邦军队发起了最后的总攻,敌星的战舰倾巢出动拼死抵抗,一时战况又陷入僵局。裴行衍一开始还能每天往返家中和指挥营,后来也实在是被缠的无法脱身只能专心战事,为防止有人浑水摸鱼,裴家庄园被派了重兵把守,程念几乎时刻处在高度的精神紧张中,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他陷入崩溃。

自从看到那些被裴行钰亲手签下的文件,程念长久以来一直相信的信念轰然崩塌了,裴行钰为他建立起乌托邦一般的世界,将他困在这个美丽童话里无法脱身,他无法接受那个永远温和体贴的男人摇身一变成残酷剥削的恶魔。

手上的钻戒闪烁着刺目的光芒,程念一直藏着这枚戒指,是不是拿出来戴上,是为了怀念死去的爱人,可现在程念觉得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灼烧感很快席卷了全身,虚弱的oga想要强撑着扶住墙,刚走到楼梯口,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脱力,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就重重的摔下去。

梦里又是一望无际的海水,惨白的天和海水在遥远的地方连成一片,程念坐在一叶小船木上,没有浆,只有一条绳子系在船把上,绳子穿过海上的雾气延伸到程念看不见的地方,仿佛有人在把他拉向岸边。

程念眼神空洞的坐在船里,天地间只有无尽的安静,安静到细碎的风声都清晰的令心脏瑟缩震颤,凌冽的冷风从背后袭过他单薄的背,身体好像失去了外壳,风从裸露的肋骨间扎进脏器里,又血淋淋的穿过。

绳子拉着船移动,海水在向后退去,程念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码头。熟悉的场景,裴行钰死后,程念曾梦到许多次。

也好,这样也能见到他。程念这么想着,岸上的人影逐渐清晰,手里攥着那根系着船的绳子。裴行钰的笑容一如多年前两人第一次见面,那么克制有礼,让人如沐春风。

程念坐在船上就这样静静地和男人对望着。

“他怎么样?”裴行衍匆匆赶回家时,医生已经包扎好了程念的伤口,常景橙守在床边,心疼的拿毛巾沾湿程念干裂的嘴角,常子昂抱着双手站在一旁,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裴行衍进来只瞥了常子昂一眼,立马皱着眉蹲下到程念床边,看到床上躺着的头包白布的程念,一时间长久积压的愤怒,压力,都涌到心口。

“你们家仆人联系不到你,又有卫兵把守着出不去,只好传讯给我,小念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我赶到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不过幸好没有生命危险。”

常景橙叹了口气,他知道自从裴行钰去世后,程念一直郁郁寡欢,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看个人看成这样!”裴行衍暴怒的训斥一旁战战兢兢的几个女仆,浑身散发的戾气几乎恨不得要生吞在场的所有人,吓得几个女仆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动弹一丝一毫。

常子昂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且不说他们常家是蓝星现在最大的军火制造商,裴行衍进门对他却一个好脸色都没有,他家景橙冒着被射杀的风险也要强闯裴家救他的oga,他却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般。虽说裴行衍是挚友的弟弟,又是与他家生意合作的军方代表,可他们二人的私交实在是寡淡,所以裴行衍刚刚的一番行为实在是让他有些不悦。

“既然将军回来了,我带我们家景橙先走了。”常子昂面无表情的提起常景橙揽到怀里,回身欲走。

“我们裴家什么时候成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裴行衍冷冷的说到,听到这话常景橙都不禁有些不悦。

“你什么意思?”常子昂的语气也丝毫没有客气。

“我只是提醒你,你擅闯我的私宅,打伤卫兵,光这两件就够你上军事法庭。”

“姓裴的你疯了是不是?”常景橙忍不住呵斥道,“小念差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摆谱给谁看啊!”

裴行衍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这个冲他大喊大叫的oga。

常子昂没有拦着景橙,只是在他骂完之后默默的护在他的前面,两个alpha剑拔弩张地站在房间里,一个是联邦最年轻最有权势的大将军,一个是联邦巨富,生意横跨政商两界的商业大佬,房间内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程念的梦被这不小的动静打碎,他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大眼瞪小眼的三人。

“景景橙。”自从裴行钰的葬礼之后程念就没见过自己的好朋友,看见常景橙一时有些激动,想要坐起来却被头上的疼痛再次按倒在枕头上。

“别动!”裴行衍急忙抓住程念的手让他躺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怎么会这么紧张这个oga。

常景橙见好友醒来也是十分激动,刚想上前却被常子昂一把揽住腰拽了回来。

“欸!你!”

“既然人醒了,我们也走了。”乘着裴行衍的注意力都在程念身上,常子昂抛下一句话就拽着常景橙出了门,没给裴行衍接着发难的机会。

裴行衍懒得再去计较,目光灼灼地看着程念,oga的脸上还是毫无血色,呆呆的望着常家二人离去的方向。

“怎么走了”程念的声音软软的,叫的裴行衍心痒痒。

裴行衍不满意的挡住他的视线,额头几乎要贴上程念的额头,强迫他的视线里只有自己。“怎么不看我?别人那么好看吗。”男人英俊逼人的面孔因为长期的指挥作战看起来有些疲惫,幽蓝的眼睛里有细细的红血丝,这个距离程念能看到他的瞳孔在放大,那张长得和他哥哥有几分相像的脸逐渐和刚刚梦中的人重合,一时间让他有些分不清。

“不没有”程念偏过头去躲开他灼灼地视线。

“没有什么?”裴行衍忍着怒气,“不是你刚刚一直盯着别人看吗?是看常家那个o?还是看别的alpha。”

“什么?”程念有些懵了,他没想到裴行衍吃醋能吃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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