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我怎么可能感冒?”宴清殊嗤笑一声。
“听说过一句话没有,打喷嚏代表有人正在想你,看着时间,这会儿小奇应该是醒了。”
塞西尔:……
不是吧,他走在马路上也能被人摁着塞一嘴狗粮?
宴清殊走了两步,见塞西尔没跟上来,于是转头看去。
就见塞西尔此刻正仰着脑袋,对着火辣辣的人造恒星。
宴清殊莫名:“塞西,你在做什么?”
塞西尔摆了摆手,意思你别管。
下一秒,塞西尔动了动鼻子,“阿嚏”一声。
塞西尔得意地摸了摸鼻子:“看见没有,也有人在想我!”
宴清殊:“……幼稚。”
说完大步走了。
塞西尔眉眼弯弯地追了上去:“怎么,你打喷嚏就是有人在想你,我打喷嚏就是幼稚,大元帅未免也太双标了!”
“哼。”宴清殊轻哼了一声,扬了扬唇角,“我有老婆你有吗?”
塞西尔:……
他不想干了,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走进重症监护室,医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塞西尔给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立刻意会地点点头,将早已准备好的针剂,推入进了病人体内。
“元帅大人,塞西尔上将,病人很快就会苏醒,但最多也只能坚持二十分钟时间,二位若是有话,一定要尽早问。”
宴清殊“嗯”了一声。
医生给两位行了礼,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果然,很快病床上的人就转醒了。
男人虚弱地看了看周围,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宴清殊的身上。
“你是?”男人虚弱地问。
宴清殊上前一步:“我是帝国元帅宴清殊,你活不久了。”
男人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似乎在消化宴清殊刚刚说的话,而后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就知道那人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萧闲是个永远不该被提起的名字,我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塞西尔刚要上前劝慰,就被宴清殊一个眼神阻止了:“是,你是要死了,但你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男人止住了哭声,迷茫地看向宴清殊:“我都要死了,选择对我而言还重要吗?”
宴清殊声音平静而冷漠:“那就看你了,只要你肯说出有关萧闲的一切,我可以向你承诺,你的父母妻儿将一生无忧,而这也是你如今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了。”
话落,男人沉默了。
半晌后才咬着牙开口问:“你真的会遵守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