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介明从浴室出来时,司苓已经坐在床上了。
他本想开一瓶酒,瑰丽的混合干邑不错,又想到上次的不愉快,于是作罢。
司苓关了吊顶灯,只开一盏微弱的床头灯。
两人躺在床上,陆介明先开口:“你愿意的话,先不要搬出去,其他问题慢慢解决,你觉得呢。”
司苓沉默了一会儿,久到陆介明以为她睡着了。
“就是有一些东西,在爱和我和你,之间。”
又补充:“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
陆介明笑笑:“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上次真的…”
又是一阵沉默。
“我一直认为是嫉妒,你更信任其他人比起我。
但我的心理咨询师说,这是出于脆弱和恐惧,当时我觉得很可笑。现在回头看,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司苓有些吃惊,她从来没这样想过。
在一起几年最坦诚最亲密的一刻却是在分别这天,而这种亲密像花见小路的薄雪,连日出都捱不到就消失于空气。
昨天什么样不记得,明天什么样不知道,外面是风雨飘摇的台风天,他们相拥,这一刻已经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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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手感,先这样,之后再修
下一章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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