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难受如水中浮萍,在水面漂浮又担心随时落下去。
她拽着被子想盖在身上,遮住羞耻,却始终抵不住男人的力道,她咬着下唇,忍着大脑的刺激。
鬓角的头发黏在脸颊,湿水和汗水已经交融了。
身子的娇粉,不断的刺激着身上的男人。
“路儿,为什么今天对妻子行为的反应这么大?”
路笙艰难的呼吸急促不规律,她难受断续的说:“她,她们说,你想娶我做你妻子。”
忽然,身上的男人停下动作,看着她。“谁说了?”
路笙呼吸,身子都在发软,“山,山君说你想让他跟我们走,让我开心。她们便都说了。”
甄席双手抓着路笙的手,压在床上,“你怎么说的?”
路笙摇头,她否认了。
“喜欢才会在一起,爱才会结婚。我们不会在一起,不会结婚……啊,”路笙没忍住叫了出来,她脸红的怕别人听到,立马咬着自己的唇瓣。
江尘御喜欢暖暖,喜欢她带去的温暖和欢乐。南宫訾喜欢可夏,是他恋恋不忘多少年的初恋。陆映和白辰更是彼此的青春,更难忘怀。她和甄席,哪一条都没占上,何来爱意?
身体上的欢愉是最容易被人取代的。
甄席这一晚没有烂醉,最起码他没有睡着发酒疯捶打旁边的阿路。
但是,路笙依旧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睡醒,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她吓了个机灵,今天不是九点就要走吗?
她急忙起床跑出去,发现除了自己其他人都醒了。两只小孩还在地上跑来跑去,她有些自责,“不好意思,我睡过了。”
古小暖站起身,“原来不止我一个人睡过头啊,还有阿路和我作伴。”
她把路笙拉过去,路笙正因为自己起晚耽误所有人形成一事感到自责。
“路儿啊,你别自责的啥事儿都怪自己身上。我们为什么起床晚?不还是昨晚几个酒鬼喝酒喝高了,咱们大半夜不能睡觉要照顾,真正该自责的是他们!我们有啥错,他们得对咱愧疚。”
安可夏笑着说,“对呀,我昨晚照顾一个酒鬼我还照顾了酒鬼的一岁多女儿,我就差分身了。”
“你家的更难照顾,我都听说了,你男人睡觉会挥拳头揍人,可是苦了你了,遇到了这么个男人。”古小暖又说。
甄席也大大咧咧的额粗犷形象,他开玩笑时,脸上那道疤并不可怕,“老子名声都没了。路儿,坐我身边,少和她们这些嘴巴犀利的说话。”
古暖暖:“我们这就叫嘴巴犀利啊,要不要我摇个江大小姐的号过来?”
席爷:“……”
席爷起身,无声过去拉着甄席的手坐在他身侧。
说实话,相较于坐古暖暖身边,坐在甄席身边路笙更为自在。
因为她认生,饿了不会去主动拿桌子上的东西吃,只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