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二长叹一声,周身倍感无尽的疲乏和困顿,他甚至连穿衣服的气力也没有了,拽过一条锦被刚刚覆盖在光溜溜的身体上,房门又哗哗地响动起来。
“嘻嘻。”又是一主一仆两人嘻皮笑脸地走进房间,阿二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大宅里踢自己屁股、并嫌自己有些干瘦的放荡妇人,不待阿二言语,仆人已经径直向他走来,哗地掀掉锦被,瞅了瞅阿二软塌塌的鸡鸡:“嘻嘻,怎么,刚刚泄过啊!”“嗯,好累啊!”阿二点点头,问女仆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秋月!”女仆言罢,欣然跳上床去,一把握住阿二的鸡鸡,比沫儿还要熟练地揉搓起来。
而床边的女主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阿二暗暗叫苦:苦也,这一主一仆可够我好生消受啊!
“夫人,”望着松解衣服的妇人,阿二怯生生地问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啊?”
“哼哼,”妇人淫荡地拧了阿二一把:“哼哼,大姐捉来的这只鸭,瞅着挺瘦的,不过,剥了衣服,还算有点肉啊。我如何称呼,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把老娘伺候好,否则,”说到此,荡妇手指窗外:“如果不把老娘伺候好,老娘就把你整个丢进枯井去!”
“可是,”阿二诈着胆子,喃喃地嘀咕道:“小生非常想知道夫人的尊姓大名啊!”“哼哼,”妇人也以贵妇的口吻道:“小子,你不应该知道得太多,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还是好生伺候老娘吧!”
言罢,妇人哗啦一声拽掉抹胸,一个洁白的玉体呈现在阿二的面前,阿二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来:
风骚少妇呈眼前,阿二采花飘飘然。肌洁肤细滑似雪,齿白唇红润如涟。春情勃发芳草浓,意荡神迷洞水泉。啃罢枯藤嚼青藕,老去嫩来皆淫缘。
望着少妇香气飘逸的胴体,阿二周身的乏意顿时消散殆尽,一挨少妇坐到自己的身旁,滑如雪粉的肌肤极具挑逗性地贴靠过来,阿二更加兴致盎然了。
“夫人。”阿二再也不敢探问少妇的真实姓名,他搂过少妇,咧开干涩的嘴唇,讨好地亲吻着少妇红扑扑的面庞,少妇温柔地依在阿二的怀里,手掌与女仆秋月一起把玩着阿二的鸡鸡,急迫地希望它尽快勃起来。
“哦,”阿二的嘴巴从少妇的面庞上一路向下移去,先是粉颈,后是酥乳,均被阿二仔细地亲吻一番。
甚至还抬起少妇的手臂,叭叽叭叽地亲吻起少妇的腋下来,搞得少妇咯咯淫笑,态度也渐渐地和蔼起来:“咯咯,亲爱的,你很会玩哟,”在阿二热切的亲吻之下,少妇幸福地仰着面庞,高抬着手臂,在享受阿二热吻的同时,另一只手掌淫荡地弹拨着阿二的鸡鸡:“起来,起来,快起来!”
“夫人。”阿二也是兴致大增,鸡鸡终于昂起头来,他向上挺了挺腰身,少妇见状,满意地一笑,咕咚一声仰躺下来,勾起双腿,示意阿二快快爬上身来。
“夫人,小生来也!”阿二握住鸡鸡,欢快地爬到少妇的胯间,秋月跪在少妇的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拨开女主人的肉片,一只手按住阿二的鸡鸡,少妇腰身向下一挺,主动吸住阿二的鸡鸡。
而阿二则顺势往前一顶,两人极为配合地各自挺着身子,一只肉棍便如此这般地捅搅起一个肉洞来。
阿二努力使自己从极度的兴奋中平静下来,他很有节奏感地抽捅着身下的少妇,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被自己肆意顶撞的肉洞,较之刚才的老夫人,这位不肯说出真实姓名的少妇,不仅皮肤白净,肉洞也是鲜嫩无比,在频繁的抽捅之下,泛着亮晶晶的淫水,并且,发出令阿二陶醉的脆响。
“啊,真漂亮啊!”阿二一边大作着,一边拨扯着少妇的肉片,双眼贪婪地观察着洞壁,比起老夫人呈着深棕色的洞壁,少妇那淡粉色的洞壁光滑而又薄嫩,凭着多年涉猎女人的实战经验,阿二断言:这样光滑。
这样薄嫩的洞壁,平日里一定很少被男人的ji巴研磨过,否则,怎么如此的光滑,如此的薄嫩呐!“哇”看着看着,操着操着,阿二手扯着少妇的鲜肉片,发出由衷的感叹:“好鲜嫩的小骚屄啊!”“哦,”阿二突然感觉自己因过于得意忘形而开始粗言秽语了,他慌忙止住了话语,一脸歉意地望着少妇:“哦,对不起,夫人,小生不才,无礼了!”
“嘿嘿”少妇却不以为然。甚至秀颜大悦,大腿淫荡地碰撞着阿二的屁股:“嘿嘿,无妨,无妨,只要玩得高兴,粗言秽语又有何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