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左灵手中的缝衣针朝男人大腿狠狠扎去。
众人惊呼,钱雨、何归期脸色刷白,男人侄子吓得脚下一软,声嘶惧厉 :
左灵,你敢!
一阵触电般的酥麻,男人大叫,感觉被针扎的那条腿,不会动了,且有向上蔓延之势。
斜了那战士一眼,左灵唇角微讽,姐扎都扎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身上又冷又麻,胸腔快被冻住了?
男人惊恐地瞪着左灵,她,她,她怎么敢!她怎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下毒手。
啧,啧,啧,毒不行啊,现在还有力气瞪我,说明不是见血封喉,毒性太差。
左灵一脸不满意。
感觉浑身像是被冰冻住了,又冷又麻又恐惧,窒息地喘不上气,男人不由张开嘴,像条死鱼一样喘气。
嗯,看样能挺半分钟,不想跟你侄子说几句遗言吗,再不说,来不及了。
我跟你拼了。
男人侄子红着眼朝左灵冲来,被裴楠生一脚踹飞。
钱雨、何归期傻了,左姐下手不留余地,众目睽睽,盖都盖不住,这可怎生是好。
其他围观之人面露不忍,不少人均觉得左灵兄妹太过霸道,为一点小事,毒杀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就算你于基地有大功,也不该如此轻贱人命。
眼见侄子被踢得半天爬不起来,男人不知从哪儿生出些力气,猛地推开阿四,指着左灵破口大骂:
你个毒妇,没错,我就是来你家偷东西的,你家那么多物资,分我们点儿怎么啦,我们吃顿饱饭都难,你家却有那么多压缩饼干买蛇毒。你个黑心肝的,见死不救不说,还给我下毒,老天爷啊,大家伙看看吧,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么说,你承认到我家偷东西了?
承认又怎样,我都快死的人了,还能怕你咋的。
男人破罐子破摔。
好,很好。
拎起男人,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男人满脸鲜血,牙齿松了大半。
左灵仍不解恨,下脚狠踹。
砰砰之声,听得人牙酸,男人感觉肋骨被踢断了。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种植园的人从未见左灵发怒,好些人甚至觉得她笑眯眯的,很可亲。
头回见她打人,暗暗吃惊,看走眼了,竟是个女煞神。
只有何归期毫不稀奇,心说,这才哪到哪儿,想当初摇头,不能想!不能想!!
一脚踢出,将男人跟他侄子踹作一堆。
左灵转向钱雨:
钱连长,你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到我家偷窃。一个小偷,一个明知自己叔叔有问题,仍睁眼说瞎话。再让我在基地看到他们,别想我为种植园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