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年却突然不抖了,一把将他推开,擦了下嘴唇,露出一个冷到极点的笑容:“喜欢我?想跟我上床?”
郑逸民愣住,发现一箩筐的甜言蜜语,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应对。他腆着脸,努力笑道:“我只是想请你喝个茶。”
方锦年表情扭曲,冷笑连连,目光冰冷枯寂,好像看破了红尘似的。
连郑逸民都觉得他很可怜,正要上前一步。不料方锦年杀性大起,抓起水晶烟灰缸向他丢去:“滚!我早晚要弄死你!你一定会付出代价!”
幸亏郑逸民跑得快,最后方总连保险箱都举起来了,如果被砸到,搞不好会死人。
哎,他早该明白。
自从他洒脱分手,无情抽身之后,方锦年恨透了他。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郑逸民喝了一肚子闷酒,心里一把火烧得更旺,他气急败坏的拿出一张照片,恶狠狠地视奸了一番照片上侧头的那个男人。
方锦年的下巴线条硬朗,嘴唇的形状却动人。郑逸民看得到吃不到,心里不爽,咂了一下嘴,干脆拿出打火机。
咔嚓一下,点火烧着了照片。
眼看火舌就要舔上男人的衣角。旁边一个人突然叫了一声:“小舅!你现在不光糟蹋人,连照片都要糟蹋。”
这人伸手就要去拿照片,被郑逸民一掌拍开:“收起你的狗爪!”
眼睛圆圆的少年瑟缩了一下,不服气道:“小舅你最近欲求不满吗?火气好大~”
郑逸民给自己又开了瓶啤酒,对他狞笑:“管得挺多啊?你要帮我消火”
陈东东爬到他旁边的高脚凳上,貌似认真地偏头想了下,说:“我妈恐怕不会同意,我们也算是近亲吧。不过又不生孩子……”
郑逸民垮下肩膀,捧住头,半响才猛地揪住少年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你就这么欠操?我们郑家怎么生出你这个孬种?做gay就要做1号,你懂不懂?!”
陈东东“吱”的一声,哀叫连连:“知道了!知道了!我是孬种,我没小舅会糟蹋人,我孬~~~”
郑逸民无奈地松开手,看少年眼水汪汪地揉耳朵,教训道:“你懂个屁。作业做完没有,就来酒吧胡混?”
陈东东鼻子里哼了一声:“我都上大学了,哪有作业啊?小舅你真土!”
郑逸民看着已经化为灰烬的照片,饮了一口酒,扫了他一眼,邪笑道:“我是说你有没有带套子和ky……”
陈东东塞住口,脸上浮起两团可疑的红云:“小舅,你耍流氓。人家还是学生。”
郑逸民闭上眼睛,暗自问候自家祖宗,为何本是同根生,基因差距却这么大?不是都说外甥像舅舅吗?
他嗤笑一声,扯开少年短小的黑色夹克上衣,用手指猛戳少年胸口异常嫩红的某一点:“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来找纯爱的?恩?好学生?”
少年像小鸡一样被他抓在手里,被戳的尖叫了一声:“啊!我没有!”
男人依然用手指头拨弄那软柔的小点,冷酷地说:“颜色真娇嫩,还化妆上色了。挺专业啊,那些牛郎比你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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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东呜咽了一声,身子像鳗鱼一样扭来扭曲,却挣扎不开,只好哀叫着:“小舅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小舅~~~~”尾音拖得很长,似乎带着一点伤心。
郑逸民这才罢了手,用手指夹着钱对酒保一挥:“买单!”
他一手夹起陈东东,大跨步离开酒吧,把少年往马路牙子上一丢,说:“滚回去温书。”
陈东东从地上爬起来,不甘心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