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民诧异的很。方锦年什么都有,他有数不清的钱,很多别墅,仆人,他的人生比任何人都要美满。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
那天晚上,郑逸民没有再回聚会,他躲在更衣室里,温柔地亲吻方锦年的嘴唇,又去吮吸他肌肤上的酒水,不断地轻声安抚他。
方锦年在亲吻中睁开眼,似乎被对方的孟浪吓到了,叫了一声。
清醒过来之后,方锦年没有挣扎反抗,反而立刻用手捣住口,压住声音,唯恐把其他人叫来。他一脸羞耻万分的表情,眼睫轻颤,指缝中漏出破碎的低吟。
方锦年的这个反应一下让郑逸民失去理智,将他压倒在沙发上,无视他微弱的抵抗。
当时,方锦年的声音好像要哭,身体却散发出来甘甜的气息。这气味诱人的很,好像在邀请对方再多亲一下。
郑逸民用唇舌爱抚他,恨不得把他吞到肚里去,舌头舔过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一直舔遍他的全身,觉得方锦年就像清酒泡过的花瓣,滋味妙不可言。
方锦年紧致的身体在他潮水般的亲吻下,变得酥软,湿润,充满水分。
在郑逸民深深的契入过程中,方锦年万分粘稠地咬紧了他,好像要融化一样,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发出喘息和轻颤,眼神越来越迷乱。
在酒意的芬芳中,郑逸民彻底享用了方锦年,让他痉挛不止,发出低弱而甜美的呻吟。
情事一毕,郑逸民看方锦年不胜重负的歪在揉皱的衣服堆里,全身湿透,发丝粘在额角,一副刚被人狂风暴雨地宠爱过的样子,浸透雨露,实在是没法出去见人。
郑逸民就避开众人,把他包在衣服里,偷偷抱回了家。
等回到家,把方锦年放到床上,替他擦拭干净,看他虚脱地昏睡过去之后,郑逸民回神一想,开始惊恐于自己的行为。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强奸了方锦年,这不是一件小事,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他想上床,明明有很多候选人,完全没必要去强奸方家的继承人。
郑逸民苦恼得要死,又觉得委屈,方锦年那个样子明明就是在勾引人。但是他说的话不算数,如果方锦年其实并不愿意,他就是强奸犯。
木已成舟,是祸躲不过。
郑逸民想不出法子抹杀罪行,也来不及登报脱离亲子关系逃到国外。郑逸民只好去洗澡,洗完睡着他旁边,养精蓄锐。
11、第11章
第二天,方锦年醒过来,没有大怒大吼,找人拆房子杀人,而是打了个电话回家,疲惫地说他要在外面住两天。郑逸民这才确定,方锦年对他很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喜欢。
郑逸民经常被人追求,对别人的好意早就习以为常,然而这一次他还是受宠若惊,感到莫大的荣幸。经过昨天的教训,郑逸民发现,方锦年非常难相处,他很少看得起什么人,让他喜欢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郑逸民也不晓得自己何德何能,能让方锦年喜欢他,但是他立刻高兴起来,陶醉不已。
方锦年打完电话就姿势僵硬地卧在床上,将脸侧向另一边,手指揪着被单,揪得指节发白。
方锦年对郑逸民是很有好感,但仅限于精神范畴,他连kiss都没打过,现在一夜之间就被脱光衣服弄到床上,速度狂飙突进,快得像过山车。
方锦年头脑里一片混沌,他的思维跟不上这种速度。
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