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到我们这来,是不是天上发现了什么?”玉蕊怀中捧着一坛酒跟在面色阴沉的覃荷身旁,担忧地问道。她只是一个略有修为的桃妖,因为生得伶俐又知进退,才有机会跟在覃荷身边,靠魅惑男子,吸□□气增加功力。可这要怪也不能全怪她们啊,若不是那些好色的男子贪图美色,欲求不满,又岂会落得这种下场?
覃荷一改人前妩媚动人的模样,眼神毒辣阴狠地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峦影掐出的那道红痕。她知道对方有意试探,拼了命将满身修为封藏起来,把自己伪装成为一个普通的凡间女子,仙气她是没有了,如若叫那峦影察觉出她已堕入魔道,怕是会坏了她的好事。她床下的九婴百骨阵,可就只差那最后一个男子的骨血了。
她缓缓说道:“放心,我自然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珠帘掀开,覃荷又换上娇俏的笑脸,从玉蕊手中接过那坛桑落酒,亲自为每一个人都斟满酒杯,温言软语道:“我这酒虽然比不上阿峦妹妹喝过的那些个玉露琼浆,但比起凡间普通的俗酒,定然是要好得多了。”
觥筹交错,酒足饭饱,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覃荷强烈地挽留宋晗几人留宿一夜,养足精神,明日再由玉蕊带路,送他们到夜叉国的入口,众人礼貌性地推脱一番也就答应了。
覃荷思忖着就算峦影对她已经有了防备,那坛桑落酒的效用不能发挥,可在峦影先前还未发觉自己是覃荷时下肚的东西,就足足能叫她沉睡上三天三夜。殊不知把几人住处安排妥当后,峦影早就趁着四下无人在后院里挖了个坑,往自己胸口一戳,把在宴席上吃的茶点酒水统统吐了个干净,然后埋好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宋晗与徐彪的房间同峦影和宋昀的隔了几条弯弯曲曲的长廊。
覃荷亲自把宋晗送到了他的房间门口,饭后,她又换了一身更为清凉暴露的水色蝉翼纱衣,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为露骨地展示出来。她眼波流转,软软的身子若有若无地往宋晗身上磨蹭,“长夜漫漫,寂寞难眠,不知宋公子是否愿意与覃荷再饮几杯,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要是换做往常,那些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了,可是宋晗面对她的挑逗先是无动无衷,随后竟朝她暧昧一笑,桃花眼中熠熠生辉,与方才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笑着捞起覃荷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答道:“乐意之至。”逗得阅男无数的覃荷心也狂跳不止起来——这样谪仙似的人物,杀了真是怪可惜的,不过能与他一享鱼水之欢,也倒没什么遗憾。
覃荷欣喜地携着宋晗要往房内走,不料却被对方不轻不重地拦在门外,“不急,待我稍作休整,城主大人也先回去好好准备准备,等夜深了,再来找我如何?”覃荷见宋晗目光真诚,便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
宋晗合上门后,刚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变成了浓浓的厌恶,和覃荷的每一次碰触都叫他感到恶心。他拿出袖中的帕子反复地把手擦了擦,挂在腰间的湛卢颤动两下,挣脱裹住它的那层布料,悬立在空中伸展成正常大小,然后平平悬在宋晗的面前,发出兴奋的剑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