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佛一团香暖的丝棉。
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
待看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蹈。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退自如。
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
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
纱巾滑过纤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着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
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辟辟啪啪。”的肉响中,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
那种淫靡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