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相信梦文学的存在,也相信借梦创作的作品有一定的荒诞性。这只是我昨夜的一个梦而已,并非我的胡思乱想,信不信由你。
——题记
“娘子,我的嘴还肿不肿?”梦中花将我堵在宿舍门口,目光在我身上迷离,手指翻卷着自已的下唇。
梦中花是我的同事与舍友,她是上午进的公司,我是下午进的公司。我们准时一起起床,准时一起刷牙,准时一起用餐,准时一起去办公室上班。有同事曾指出,梦中花走的一字路都与我的如出一辙,跨度一致,节拍一致。如果我与梦中花一起穿着响底鞋登台跳“踢踏舞”肯定不用排练,绝对的响声一致。
梦中花因为这这种莫名其妙的一致性,所以管我叫娘子,并且要求我叫她相公。她叫我娘子叫得脸不红心不跳,我叫她相公一直叫不出口。
我与她,俩二十二岁的女子,这样子叫算什么跟什么嘛?
“你是火气攻心,还是被你男朋友咬的?”我迎着梦中花的目光,有些不怀好意。并且破天荒地地发觉梦中花不会化妆,涂的嘴红一点都不均匀。口红居然一条线一条线似的粘在她的嘴唇上。
“娘子,我是你家相公呢?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梦中花的手指将嘴唇弹了弹,气势逼人的盯着我。
梦中花不是同性恋者,但我能肯定她对我是喜爱有加。因为她总是喝我喝过的开水,买的衣服与我的一模一样,搞的发型也是韩式大波浪。她还喜欢摸我的脸,勾我的手指,攀我的肩。
我也并非同性恋者,但我从不介意她对我的所作所为。因为,女子之间,相互喜欢,往往与性无关!
“你想要我说什么呢?”我怔怔地望着梦中花。
“我想要你吻我,你吻我!”梦中花腾地将她的嘴铺天盖地地盖在我的嘴上“娘子,相公想和你做ài!”梦中花上气不接下气,梦中花的手指藤一样缠着我的脖子。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做ài。”我抓着梦中花的手指,心怦怦直跳。
“可以的,你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梦中花死死地缠着我的脖子,将我边推边抱移往她的床前,瘫痪如泥。目光带雨的梨花一样开在我的眸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