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调“叶子媚,居然又自摸!”随着我“咔嚓”一声交麻将又一次一根棒一样端起给三位男同事看时,三个男同事顿时不由得都目瞪口呆,面面相嘘。
“他妈的!老是她自摸,老子五飞你放的和我都不吃,这下我得亏1000元。”“上手”将麻将用力一拍。
“她又不是你的上手,你有吃不吃还要拉我们下水?”“下手”瞪着“上手”骂道。
“吵什么吵!愿赌就要服输!现在是阴盛阳哀的年代,三男一女不是她赢必定她输!“对手”吆喝一声。
我窃笑着一声不吭地搓着麻将。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们的钱。从晚上6点开始到现在未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里,除了对手与下手共摸两盘外,其余都是放和(放和一次100元,自摸一次300元)。我心情极好,我才不与他们计较!
“长城”彻好之后,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地响起——
刹那间我们四人都惊惶失措起来:上手和下手是苗条形的,一眨眼的功夫便猫着身子钻到床底下去了;对手是在自己家里,一切了如指掌,习惯性一眼瞄准了那个衣柜;我是个已有九个月身孕的少妇,行动自是极为绶慢,连脑子也有许些的迟钝,在这样的非常时刻,我首先想到的并不是怕被冶安队抓去,而是有吏以来我赢得如此多将近我三个月工资的一万元钱该放哪儿去。藏哪儿啊?!
情急之中,见他们三个男的已躲的躲,藏的藏,我也不害臊了,因为是夏天,我穿的是睡衣,便将钱往乳罩里塞啊塞啊,挺得很是性感。
门外的响声越来越急促,有踢门而进的阵势。明白此次已是在窃难逃,唯一冷静而不得不冷静的我只得挪着步子走到门边,让他们也不敢将一个孕妇怎么样?!
我往“猫眼”里瞧过细致,只见是老麻友阿山。我的心往下一落,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装神弄鬼的!想把我们吓死?!”
“死不成的!”阿山白了我一眼“你这个堂客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就经不起这一吓呢?!”随即又将门锁上。
三个男同事听出来人是阿山,相继地钻了出来,不知是输了钱还是被吓了的缘故,竟然对阿山动了真气,烟也未装一支。
阿山最近手气不佳,已经负债累累,又是个烟鬼,别人给了他烟抽他是会铭记在心的!
麻将声又开始继续,我的手气如日冲天。任凭他们怎么碰怎么过怎么递眼色怎么调座位我的手气依然未被换掉。
阿山可怜兮兮地坐在我身边,二毒使他浑身难受,他恳切地要求我让位:“你这个堂客老公在家等你,你赢了这么多让位算了!”我手气好自是不愿意让位,他提出用200元买我的座位,我便说我要是再自摸一盘就让你打。上手听了火冒三丈对阿山呸道:“你他妈的今天又借了几百块来钓大鱼!你先把以前欠我的钱还清老子才准你上桌!"接着又冲着我拉长脸道:“你别跟我来这一套,赢了就想走,没门儿!”我没好气地回道:“只要你有钱输,再玩三天三夜我也愿意奉陪!”下手接过我的话茬道:“生意还在做,谁赢谁输还不知道,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没有钱输!”对手只淡淡地一笑了之。
阿山听出了弦外之音,更有自知之明,用一种求生的目光扫视了一眼桌上的麻将,叹了口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