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玦都?做好了陪他闹的准备,但阮时乐只亲了几下,而后唇角一顿,开始细细的舔舐着?那薄唇的弧线。
水雾朦胧的眼底有些茫然,谢玦唇角的气?味一直都?是淡淡的清冷又令人着?迷的香醇,抿在嘴里会变成温柔的是甘甜的,这回怎么是苦涩的、凄冷的还有酸楚的气?息。
阮时乐舔了几下,睁大湿漉漉的圆眼。
盯着?谢玦,犹疑问,“你不开心?”
谢玦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低声道,“现在开心了,不信你再尝尝。”
……
最?后,谢玦抱着?瘫软在怀的阮时乐上了车。
早上6点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出门?刚9点,阮时乐实在困的厉害,顶着?红晕的脸颊,嘴角扯着?哈欠,缩在谢玦怀里补回笼觉。
车上的后座空间很大,有三个座位,两?个座位放下来也可以凑成一张小床。但阮时乐不要谢玦放下来,阮时乐躺在两?个座位上,脑袋枕在谢玦腰腹上睡。
座位防震性能好是柔软的真皮材质,阮时乐躺在上面?和沙发?没两?样。
车帘放下后,后排光线昏暗,谢玦低头瞧了会儿睡颜后,也头枕在靠椅上闭目养神?。
车内冷气?开的足,偶尔有窸窸窣窣的滑落声,是阮时乐喜欢踢身上的薄毯,谢玦便?睁眼,时不时给他盖上。
几十分钟后,到了民政局门?口。
城市里早上的阳光还是很燥,绿荫道里车水马龙。
谢玦没坐轮椅,笔直的西装裤腿下,是阮时乐亲自给他穿戴的外骨骼助行仪。
他的左大腿有手掌长的伤疤,昨晚,阮时乐颤着?水眸,一遍遍的亲吻,一遍遍的赞叹,最?后,阮时乐坐在他两?腿间,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赤诚的,纯洁的,灵魂都?要颤动的相拥。
“谢玦,你耳朵怎么红了?”
阮时乐迷迷糊糊下车,就见谢玦耳垂红了,他以为是错觉,但随即一问谢玦脸都?红了。
谢玦淡淡道,“天气?热。”
“哦。”
到民政局门?口了,阮时乐睡一觉后,酒意醒的差不多了。
临门?一脚又有些怂了。
周围的人,有的是手牵手亲亲热热的一对;有的是中间还能插一人的,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地上的影子,有激动欢喜的,有落寞痛苦的,有淡淡遗憾的,有心生向?往的……
这里是普通人人生的新阶段,庄重而严肃。
那“民政局”几个烫金大字像是有莫名的魔力,压着?阮时乐问:
你能主宰婚姻吗?能逃出婚姻的掌控吗?
小瞧婚姻可是要遭受到惩罚的。
阮时乐的影子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一旁谢玦犹豫了下,“谢玦,你喜欢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