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薄以扬!”沈祁越回头,夸张的道,“江都,你被薄以扬绿了!”
坐在车后座的男人刚从演出现场回来,脸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穿着亮片西装,胸口还戴了一支玫瑰胸针,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正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闻言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淡淡的往窗外瞥了一眼,优越出色的五官深邃,因着眼镜的加持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贵气感,花瓣一样的薄唇吐露出来的话语也是漫不经心的:“这么惊讶干什么?陆青那样的人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我并不意外。”
“况且我们两个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炮友关系,根本就谈不上谁绿了谁。”江都缓缓的把自己这边的车窗摇上去:“走吧,该回本家了。”
沈祁越有些惊讶,他看自己表哥对这个陆青还挺好的,又捧戏又砸钱的,还以为俩人能长久的走下去呢,没想到到头来还是逢场作戏,没付出几分真情。
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余光瞥见一个有些眼熟的人朝那两个纠缠不休的人走过去,脑子里回想一下,瞪大了眼睛,猛地一拍江都:“江都!”
他激动的道:“你看那个人,跟陆青长的是不是有点像?符不符合你找情人的要求?”
和谢为华的“谈判”算不上顺利,虽然最后谢为华同意了不再发展什么不正当男女关系,但要求是谢清嘉不把他发现的事情告诉刘品颜。
对于谢清嘉来说,这意味着欺骗,他当然没办法同意,但看到谢为华软化下来哀求的态度和头顶的白发,他又没办法真的狠下心来。
最后只能勉强同意,并且想起上一世的事情,问了一句:“你和薄以扬的妈妈付月莲,以前谈过师生恋吗?”
谢为华先是怔忪片刻,最后给出答案。
“确实有过一段,而且后来婚内……也有过联系。”
“……”谢清嘉感到恶心,冷着声音问,“后来为什么断开了?”
“因为你妈妈怀上了你。”谢为华沉着眼睛答。
“那她呢?”谢清嘉望着这个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的父亲,“你跟她在一起那么久,她就没有怀上你的骨肉吗?”
“我们分开的时候她的确怀孕了,”谢为华抬头,沉沉的望着谢清嘉,“然而她当时脚踏两条船,怀的是薄兴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