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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壮壮/电击/腿交/言语羞辱(1 / 1)

“这些人不够,至少再弄来十个人。”面前的男子身形清瘦,眼圈深重,一头水蓝色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单看脸是可以直接被拉去娱乐圈的优秀,可那一身白大褂上,已经层层叠叠的沾染着无数可疑的液体,刺鼻阴冷的味道让人不禁退避三舍。

“你到底要这些人干什么?”茶色头发,也就是顾琦,咬牙切齿的想冲上去揪住男人的领子,但下一秒就被眼神给吓退了:“我们已经给了你二十多个人了,你是不是在拿那些人做活体实验?”

“给那个……”顾琦回想了一下他最后见到的洪阳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给那个怪物!”

“假如有问题,去问你的父亲,你现在只要告诉我这批人什么时候能送到,我的底线时间是明天早上。”蓝岑像是一秒都不想与这个草包富二代多待,抬脚就再次走进了顾家私人的研究室,不一会儿,房间的深处就再度响起了毛骨悚然的嚎叫声,骇人至极。

顾琦在门口踌躇了一会,终究没有胆子进去,满脸郁色的离开了。

蓝岑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他现在瘫坐在椅子上,关于hhw的资料堆了几乎满满一屋子,因为有了活体人类的原因,再加上论坛那些十分有用的资料,他已经研制出了不太完善的疫苗,当他第一天来到这所顾家的实验室,他就立刻与顾家的掌门人做了交易,顾家提供一切支持帮助他救下洪阳,他负责研制出疫苗,当时,手上就拿到了半成品疫苗的顾家老爷并无多少犹豫就接受了这个对双方都有利的合作,他并不介意为一只明显的潜力股提供资源,而毫无继承到半分智慧的顾家大少,还没有看穿救下洪阳已经不是他和他妹妹的善意,而是他和他爸爸的交易。

蓝岑冷笑一声,打开了观察室的门,随着“滴——”的一声,厚重的大门于左右两侧缓缓滑开,露出了一个浑身绑满束缚带的男人,那个男人并不安分,他浑身抽搐,疯狂挣扎着,不断有唾液和汗液从他的身上留下,滴滴答答汇成一滩水渍,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赫——赫——”的喘气声。

“没事,你很快就能恢复了。”蓝岑轻柔的摸了摸男人脸颊,眼里像是盛了一湖温柔的星空,可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脸上。

“啪!”

“狗东西,不是很喜欢出去玩吗?那现在躺在这里让我救的又是谁呢?半夜偷偷跑到一大帮男人那里卖殷勤,还玩英雄救美那一套,你可真是闲不住啊!”

“赫——赫——”被束腹带死死约束着的男人毫无神志,已经丧尸化的他只知道扑向离他最近的新鲜的猎物。

“是不是没有男人在你身边你就饥渴难耐呢?无论是你的王哥也好,手下的小弟也好,还是来这边结识的那些社会渣滓也好,只要是男的你就来者不拒是吗?哦,不对,还有一个顾小姐,长的花容月貌,身世也清白显赫,你现在连女人也不放过啊!”

蓝岑擒住洪阳胸前的乳粒狠狠地一拧,引起了男人更为激烈的挣扎。

“这么敏感吗?就算变成丧尸了也本性难改?怕不是早就被人玩烂了,变成一个脏几把脏屁眼的骚货!”

蓝岑拿起了电击棒,狠狠的击打在了男人无比丰腴的双峰和双臀上,顿时,“滋滋”的电流声让男人抽搐的更加厉害,双眼上翻,嘴角不自觉流出了白沫。

“没事,就算你一辈子都是丧尸也没有问题,我会把你一直拴在笼子里的,毕竟不听话的狗狗是要受到惩罚的,不是吗?”

蓝岑打开了男人大腿部分的束腹带,不停的抚摸着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这根东西并不符合他清秀的外表,而是青筋外爆,直愣愣如一根粗糙的烧火棍,他立刻的插入了男人全身皮肤最为细腻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男人双腿间的皮肤异常细腻,腿根那两块丰腴的软肉能把插进去的几把从头到尾都摩擦到,贪心的龟头时不时顶撞的埋在两块肥臀中的花心,享受着吸吮,逼的对方颤巍巍的吐出几缕清液。

“乖狗狗……嗯,不听话就要被主人的大几把惩罚,知不知道,嗯?”

“赫——赫——”男人还因为之前的电击而浑身发抖,口中流涎,向上翻飞的眼瞳就像是随随便便被人用腿根就操到了高潮。

“果然是一只很听话的骚母狗呢,是不是主人一碰你就能高潮了呢?”蓝岑又一电棍打到了洪阳的胸部,将那两个可怜的小乳粒电的几欲滴血,又慢条斯理的夹在指缝间玩弄了起来,他挺起腰在洪阳腿间操干了数百下,最后怒吼一声射了对方满脸的精液。

“洪阳,你现在脏死了啊。”看着一脸污浊却还是对着他露出渴望神色,不断勾头想咬他的男人,蓝岑吃吃笑了起来:“这就是晚霞街的老大吗?明明只是男人身下的一条骚母狗罢了。”

“好了,你不会以为惩罚结束了吧。”蓝岑笑吟吟的从冷藏室拿出了一管制剂,浅黄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着微光,他毫不犹豫的扎进男人的颈动脉,快速注射了进去:“等你醒来了之后,惩罚才算真正的开始,懂了吗?”

蓝岑已经对他们未来的路算的明明白白,可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就如洪阳因为义气救下了无辜少女,而被丧尸咬伤,现在的他同样也算不到,他们俩在未来不仅不会相依为命,还会越走越远,直至再难相见。

那管黄色的液体并不简单,注射进去还没有两分钟,洪阳就开始不断的抽搐,发出万分痛苦的哀嚎。

他身体腐坏的部分开始不断的剥落,露出森森的白骨,随后又再度长出新的血肉,简直是在活活遭受千刀万剐之刑。

“只要拿其他萃取剂的脑髓不断的重刷身体,就能减轻hhw的毒性,人就能渐渐恢复人性,进行逆丧尸化。”他对着沉浸在痛苦中的男人喃喃自语着:“已经给你用了二十五个人量的脑髓,为什么你还是不能恢复呢?”

没错,那些被蓝岑要来的人正是被拿来当了洪阳的萃取剂,蓝岑会先把他们牢牢控制住,再给人注射下hhw,等到人完全丧尸化了之后,直接从腰骶部取出脑髓液给同样是丧尸的洪阳用以清洗hhw的毒性,可以说他的灵感完全是由论坛上的内容激发出来的,所幸结果没有让他失望,洪阳的脑电图从混乱不堪逐渐变得有了规律,有时甚至会有一段完全恢复正常的脑电波。

而说来也巧,第一批试验品恰好是洪阳在这边结交的那些哥们,听到洪阳情况不好立刻闹哄哄的跑到顾家门口喊着要见人,蓝岑听着心烦,转头就进了实验室,等下午出来时就看到顾家的人把那些烦人的渣滓捆的严严实实的堆在角落,倒是把他们当做了他要求的第一批试验品。

作为合作方的顾家默许甚至配合着他的行为,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在日复一日洗涤下,洪阳的情况越来越好转了,他的身体不再腐烂,面对人类的攻击性行为也有所减弱,在萃取了百来人的脑髓后,他的症状终于稳定了下来,整个人完全处于一种沉睡的状态,而生命体征方面已经完全与常人无异了。

蓝岑这边的进展喜人,但国际社会可谓是实实在在的崩坏如同地狱,hhw的效果自不用多说,米洲作为原发地,第一个完全沦陷,文明发达的社会一日瓦解,无数的人类沦为了丧尸的口粮,在灾难中艰难求生,而亚欧这边均是人口大国,在全球化高度发达的今天,病毒爆发,尽数沦陷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社会上充斥着抢劫、暴力、欺诈、死亡,人类文明的壳子正摇摇欲坠,未来将延续数百年的废土生活已然露出了雏形。

“蓝岑,这是最后一批物资和实验人口,我爸说,假如在三天之后还没有结果的话,就请尽快离开吧。”染着茶色头发的顾家大少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脸色发青,眼底有着浓厚的眼圈,像是很久都没有睡好觉了。

靠着搜刮人民膏脂做起来的顾家企业,当然也是第一时间就会被针对性攻击的对象,他们家如今在乱世中举步维艰,以前忠心的下属纷纷为了活命变成最锋利的一把利刃,把偌大的家族切的残破不堪。

他们已经无力支持蓝岑的研究,虽然研制出疫苗就代表着有了安全和无数的财富,但不必说以后,就是现在他们都在苟延残喘了。

蓝岑对这个情况并不意外,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待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就算他们不说他也会主动提出结束合作,他早已安排好了私人飞机,打算一下地就带洪阳去到他早已准备好的物资和安全屋,他手上的脑脊液还算充裕,足够人修养到恢复神志,等到人醒来了之后,他俩再做下一步打算。

迟则生变,顾琦前脚刚走,来接蓝岑的直升机后脚就飞了过来,他带上了所有该带的东西,把洪阳暂时安置在了轮椅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挤在一个椅子里看着分外憋屈,男人带着止咬器和束腹带,安静的闭着眼睛,额前长发因许久未剪,柔和的垂下挡住了极具个性的断眉,看着徒增几分温顺。

“等等,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戴着止咬器?”直升机驾驶员是一个谨慎胆小的,看见洪阳打扮的如此危险,立刻拦住了对方:“他被丧尸咬了吧,我不允许他上飞机!”

蓝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现在是你的雇主,就算是我带炸弹上去,你最好也装作没有看到,实话跟你说,现在这个屋子里就关着百来个丧尸,假如你想死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把门打开。”

“……你疯了吗?你为什么会在屋子里藏着这么多丧尸,难道说最近街上的丧尸都是你弄出来的?”驾驶员惊恐的看着他,蓝岑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你们实在是太危险了,抱歉,这单生意我们不做了。”驾驶员退回驾驶舱,就想再次起飞,下一秒,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的脑袋,长相俊美的青年现在却宛如玉面罗刹:“不要再废话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既然你已经过来了,那这单生意做不做就由不得你了。”

“……你们上来吧。”驾驶员身上冷汗涔涔,他暗骂自己看走了眼,以为雇主是个好拿捏的未成年美少年,结果实际上是个彻彻底底的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蓝岑和另一个副驾驶立刻把洪阳扶上了飞机。男人身形高大,又失去了意识,两人扶起来着实费劲,等把人弄上了飞机,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分钟。四周的环境不知何时寂静的可怕,一股恐怖的危机感弥漫在四周,副驾驶吞了口口水,瑟瑟发抖的想跑回副驾驶,一个黑影却猛地窜了出来,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一瞬间,惨叫声响破云霄,四面八方的街道上冲来无数黑压压的身影,那些丧尸们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疯狂的朝蓝岑一行人冲来!

“救救我!救命啊!来人啊!”不远处,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也向他们冲了过来,那是一个女孩,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乌黑的长发丝粘在了素白的小脸上,蓝岑立刻认出来了,这是许久未见的顾家小姐,顾琦的妹妹,顾婷。

“蓝大哥!救救我!”看到有了活人,并且还是认识的人,少女刚刚绝望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她开始拼命的向直升机跑去。驾驶员早就吓破了胆子,在副驾驶惨死的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顾的启动了直升机,蓝岑差点被突如其来的气流压瞬间吹飞,他连忙死死拉住了门框,一点一点的往机舱内挪去。

“蓝哥,驾驶员大叔,求你们等等我啊!”少女眼见着救命稻草往上空飞去,急的差点掉泪,她疯狂的向直升机冲去,在最后一秒堪堪抓住了蓝岑放下的牵引梯。

几经波折的少女爬上来之后,已经被彻底吓傻了,她呆坐在机舱内,像是瞬间抽干了力气。现在的她半无一点顾家大小姐的样子了,全身上下灰扑扑的凌乱不堪,就连鞋子也跑掉了一只,就像是刚从难民窟逃出来的一样,过了一会,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眼泪开始止不住的下落,看着叫人分外可怜。

蓝岑一脸冷漠揪着少女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伸手就想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害的人立刻发出阵阵尖叫:“蓝哥,你不要这样,你想干什么啊!”

“你刚刚在逃亡路上有没有被丧尸咬伤?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你身上是否有伤口。”

“我没有受伤,蓝哥,你相信我!”

“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现在要么你把衣服脱光,要么现在就下飞机。”蓝岑冷酷无比,看着楚楚可怜的少女没有丝毫动摇:“我的耐心有限,你的动作最好快点。”

少女咬着下唇,眼神中闪过了屈辱,她狠狠看着少年,以前那张让人春心萌动的脸现在看来却分外可恶,那双冷漠的金色眸子里分明是不容忤逆的审视,她慢吞吞的脱下了所有的衣物,在极度的羞耻中完成了检查。

蓝岑,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假如有机会,我也要你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

“你要到哪里去?”就像是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少年发问道,顾婷连忙压下心中阴暗的想法,强扯出一丝笑容:“我祖母家在上京,你们可以帮我送到那里去吗,我会报答你们的!”

“抱歉,不可以,我只能把你放在金陵,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想办法了。”蓝岑冷漠的拒绝了她,他们并不顺路,再送一人只是徒添事端,刚刚帮她脱困已经是仁至义尽,他并不想当这个顾家大小姐的保姆。

“什么?金陵?在那里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啊……蓝哥,你想去哪啊,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一起啊?我很乖的,我什么都能做!”少女连忙拼命的恳求着,她不想再被抛下了,就像上次被自己的哥哥抛下一样,想到顾琦,她眼中闪过一丝痛恨,这个亲哥哥竟然在遇到丧尸后毫不犹豫的丢下她跑了,假如可以的话,她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他了。

就在这时,驾驶舱那传来了古怪的声音。

“赫——赫——”驾驶员在座位上不断的抽搐着,驾驶位不断的发出滴滴的警报声,他那混浊的双眼捕捉到了新鲜的食物,立刻激动的伸出手臂,差点抓到顾婷白嫩的胳膊。

“啊啊啊!滚开,滚开啊!”顾婷吓的连忙往后靠,可舱内的位置只有那么一点,那不断腐烂的手还是几乎要触碰到她的皮肤,她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了,想也不想的就抓起一个东西朝他扔去:“滚开啊!”

“等等!”蓝岑瞳孔紧缩,连忙阻止,可那满满一整箱的脑脊液提取物已经被狠狠地丢出,它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丧尸的头部,随后抛撒在了空中。

“你!”蓝岑爆起抓住了少女的衣服,简直想直接把她也给踹下去:“你知道你刚刚丢的是什么东西吗?”

“丧尸,丧尸不要吃我啊!”顾婷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语了,她只徒手抱住头部,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蓝岑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心神,他看向那个已经没有半点作用还带来了大麻烦的驾驶员,眼中划过一丝凶狠,他拿起重物,把丧尸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抠出晶核,放入了口袋。

飞机因为无人驾驶,早就尖啸着向下坠去,蓝岑凭借着以前微薄的常识按下了直升机的紧急按钮,随后立马找出了几套降落伞,给自己和洪阳穿戴整齐,他并没有接受过职业的跳伞训练,可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等等我啊!不要抛下我!”顾婷就算是再疯也还有求生的本能,她连忙学着蓝岑穿好了防护衣,紧跟在他的身后。

蓝岑已经对这个女人厌恶至极了,但现在情况紧急,他也懒得耍什么手段,他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看数千米高的高空,抱紧怀中的男人,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我好害怕啊!别走了啊!”那个女人犹犹豫豫的声音瞬间被狂暴的大气吹散,蓝岑的大脑已经被骤降的温度和缺氧弄的几近失去意识,他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拉开了卡扣,随后陷入了一片黑暗。

“……喂,给我醒醒!”粗鲁的击打和冷水让蓝岑的意识逐渐回笼,在恍惚之间,他看到了几个彪形大汉手持机枪和撬棍,正在不断的呼喊着地上的两人,可蓝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他现在正被一个人紧紧的拥抱着,宽阔的胸膛和熟悉的气息让人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一样有安全感,让人只想永远的待在这里,再不睁眼。

“老大,这俩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在干啥啊,他俩不会是那个吧?”

“哼,就算是那个,在我黑虎帮的地盘也必须得剥层皮才能走,他俩身上绑着降落伞,指不定是哪家富贵工资乘飞机遇难了,把他俩喊醒叫他们指路,我们说不定能在飞机残骸那里找到不少物资!”

为首的男人眼里划过一丝算计和阴狠,他重重一脚直接踏在了洪阳的头上,本就狼狈不堪的男人这下更是凄惨无比,他拿起枪托挑起了蓝岑的下巴,阴森森的说道:“小少爷,别装睡了,再睡下去就别怪哥几个给你的大保镖喂枪子了。”

粗犷的男人显然是把洪阳当成了蓝岑的保镖,脚在男人的身上肆意的践踏着。

“滚!”蓝岑睁开充血的眼睛,金色的瞳孔映照在血红色的眼白里,简直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社会的渣滓,把你的臭脚拿开!”

“喂你这小子嚣张个什么劲啊?知道这是谁吗……”有小弟立刻冲了上来,队长一抬手止住了手下人,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小少爷这么不给我们面子,那我们黑虎帮也只能意思一下了。”他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给洪阳的手臂上连射几枪,子弹进入皮肉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队长轻轻的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得意的俯视着地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两人。

而小少爷只是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过长的蓝发挡住了他的神色,难辨表情。

求生者的第六感让男人感到了一丝危机。

“……老大,不对劲啊?这个傻大个,他怎么……怎么起来了?”一个跟班颤抖着手指向了洪阳,两股战战,几欲想逃。

那个庞大身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明明刚刚怎么折腾都醒不来的男人,直立起来后却有着让人无比害怕的身材和力量。

他睁开了混浊的双睛,嘴角有着新鲜的血液,不断的滴落在地上,队长眼尖的看见小少爷的后颈处出现了一个深可见骨的带血的牙印,瞳孔猛地一缩:“快杀了他!他是丧尸!”

“吼——!!”洪阳朝面前无比新鲜的猎物飞扑过去,他明显与别的丧尸有所不同,无论是能躲过子弹的速度,比正常人还要灵活的动作,和明显有挑选猎物的意识,让站在最前面的两名真枪实弹的彪形大汉瞬间喷涌着鲜血,失去了生命。

“快逃啊!救命啊!”其他人见状纷纷逃跑,却被毫不留情的收割着生命,洪阳显然皆是下了死手,所有尸体皆是尸首分离,没有一个人是能够活着变成丧尸的,蓝岑趴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逐渐模糊的意识还在下意识的思考着:hhw的抗体在不断的注射到人体后,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会不断的刺激人体的潜能细胞,促使细胞往超出凡人的潜能方向发展……洪阳已经是丧尸了,那他很有可能是按照相同的原理吸收了那些脑脊液,所以能力已经与别的丧尸有了质的飞跃,也就是说,他可能被我促成了更高级的丧尸,哈哈,他现在算是丧尸之王吗?

死之前是混混头子,死之后也要当丧尸头子吗?

想到这,蓝岑浑身颤抖了起来。

洪阳明显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他的身体比起生前要更加的精悍完美,蜂腰阔肩,无一丝赘肉,他指端的组织也不再像其他丧尸一般腐烂,而是如同野兽一般锐化成尖利的黑爪,划开人体组织宛如砍瓜切菜,而原本古铜色的健康肌肤褪色成了死僵的青白,除去那一双明显带有白翳的死人的眼睛,他就如同一个许久未出门的健壮男人。

在杀掉所有入侵者后,这位新生的丧尸之王正凭着本能巡视他的领地,他很快发现了那个趴在地上还差一口气的猎物,因为他太过渺小并且被自己咬了一口,所以很快就能转化成同类。

于是他毫无戒心的走了过去,想看护着他领地上的第一位居民的诞生,其实这样孱弱的同类并不能起太大作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算是累赘,但是他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让他愿意去保护他和照顾他,就像是天生就该如此。

丧尸之王看着小东西开始胡乱的挣扎起来,手拿着一个尖尖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乱戳,他不大的脑核猜测可能小东西马上要转化了,于是他坐的离他更近了一点。

他的脑核告诉他去抚摸他,把他搂在怀里,这样他能好受一些,于是他照做了。

蓝岑瘦削的小脸枕在洪阳宽阔的胸膛上,脸上浮起两团蹉跎的红云,薄唇吐出热气,两道柳眉不安的拧起,显然是在遭受hhw的折磨,新生的丧尸之王不知为何,喉咙干渴异常,他无比想撕碎这个新鲜的食物,咀嚼他娇艳欲滴的双唇,把他一点一点吞之入腹。

他慢慢的,离那张巧夺天工的脸越来越近,近到可以看见藏在红唇下的贝齿,然后他就看到那双唇微微一动,吐出一句话语:

“婊子。”

剧烈的刺痛,几乎要把头脑都摧毁的刺痛,他怒吼着把男人摔到地上,蓝岑大笑着仰躺着,有源源不断的脑脊液从他的耳朵和鼻子里流出来,他的手边掉落着一个注射器,满满五十毫升的来自他自己——正在转化的丧尸的脑脊液,现在已经分毫不差的注射到了洪阳的身体里。

婊子,该死的婊子。蓝岑舔了舔唇,我们的账还没算清呢,想变成丧尸逍遥?门都没有!

忘恩负义的东西,对自己的主人都敢随随便便下口,无情无义,恩将仇报,没有脑子,没有我管着你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怕不是刚出门就要被随便寻个理由拖小巷子里活活打死了。

不把你弄成人之前我是不会死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做丧尸,你要一直是个娇娇弱弱的人类,被丧尸一推就倒,随随便便威胁一下就哭着求饶,不想被欺负就要献上你的骚嘴和骚穴,把人伺候爽利了才能弄得一饭半汤,不然只能饿着肚子缩在笼子里,被那些低级丧尸吓得瑟瑟发抖,大喊大叫,等主人大发慈悲,才能进房间里睡觉。

新生的丧尸之王还在无力的哀嚎着,那深入骨髓,折磨了他整整几个月的凌迟之痛,后知后觉的唤起了他的害怕,他无比恐慌的后退,看着宛如地狱恶鬼般艰难起身的青年,拼命的发出了最后的嚎叫,他不断的召唤周边的同类来帮助他,抵御威胁他生命的危机。

那少年疯了一般把注射器插入脑袋里,抽出一大筒淡黄色的液体,连带出了不少的血液,明明是无比血腥的画面,少年却笑得恍若求婚成亲,无比温柔的说道:“滚过来,婊子。”

丧尸之王身下一湿,在极度的痛苦于害怕中,竟然是被吓尿了。

洪阳是在极度的痛苦中醒来的,他感觉自己本来无忧无虑的在三界中飘荡,突然间被活生生的扯进了一个躯壳,他困在这个熟悉的牢笼里动弹不得,却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自己简直被非人一般的不停的折磨着。

一个男人不停的将一些液体注入“自己”的体内,而“自己”就像被凌迟一般绝望的嚎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越来越虚弱,而一些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闪过,鲜血,丧尸,束腹带,针头……“自己”的记忆一股脑的灌注进了脑里,洪阳被迫承受着大脑爆开的痛苦,他感受到轻飘飘的灵魂就像被那些记忆死死钉在了这里,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本来自由自在的意识被彻底粉碎,他逐渐想起来了那些事,他救过的那个女孩;被蓝岑关在了一个屋子里;来自他人的脑脊液的无止境的折磨;飞机上女孩歇斯底里的尖叫;他和蓝岑在坠机前的跳伞……一直到现在,“他”早已死去,本应成为丧尸之王继续存在于世上,可是现在却被活生生的再次牢牢绑回了这个躯壳。

“啊啊啊啊啊啊!蓝岑,住手啊!”那剧烈的疼痛让洪阳一掌握身体的控制权就连滚带爬的爬开,手上拿着注射器的男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他歪了下头,然后把头转向洪阳,那双金色的眼睛让洪阳有种被猎食者盯住的感觉,吓的男人瑟瑟发抖。

蓝岑四周全部都是死去的丧尸,自从洪阳发出嚎叫吸引丧尸之后,方圆十里的丧尸就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于是蓝岑不停的杀,杀,杀,他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对付的了这么多丧尸,很快就被丧尸群淹没了,就算这样,他的手也死死拉着洪阳,几乎把男人的手拉脱臼。

就在这混乱的局面无法平定之时,数百名丧尸突然被从天而降的神秘黑衣人们快速绞杀,当蓝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如同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东西,他身上的血肉已经被丧尸啃的破破烂烂的了,一截肠子半掉不掉的耷拉在肚皮外面,他的右手还死死拉着不停抽搐的洪阳,看到男人并未走散,他的脸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红晕,将男人拥入怀中,情不自禁的对着男人饱满的嘴唇轻轻啃咬着。

“……”为首的黑衣人在清理了丧尸之后并未离开,他看着两人,脸上浮现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蓝岑脑子已经被彻底搞乱了,周围的丧尸全部变成了他的材料,在不知天数的无数次实验后,洪阳终于发出了嚎叫以外的声音。

他终于成功了。

洪阳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男人,害怕的连忙把脑袋埋在了膝弯里,他现在根本没有直视男人的勇气,就连看一眼都承担着莫大的心里压力,他害怕那些针,粗暴的侵犯,就连男人对他说话都是一种紧张,可许久过后,周围什么都没发生,安静的可怕,洪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往外瞧去,就看到男人倒在了他的面前。

最大的危机被暂时解除了,洪阳猛地松了口气,理智也渐渐回笼,他强压住对蓝岑的害怕,面色复杂的把男人平放在地上。

男人情况并不算乐观,他看上去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他纤细的肢体布满了丧尸攻击的痕迹,残缺着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发灰的面色突兀的烧出两块红晕,摸上额头如同烧火般滚烫,最可怕的是他脑袋上的洞,深可见骨,那是注射器不断插入留下的伤痕,此刻已经化脓,留着脓血,发出恶臭的气味。

实话实说,洪阳的现在的脑子非常混乱,但他还是机械性的为失去意识的蓝岑简单清理了身体,将他带上了一辆废弃的越野车,此地不宜久留,他们现在最好找到人类聚集的地方,尽快治疗蓝岑。

然而开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偶尔路过的一些偏僻的村庄,大都是一些年老体弱的丧尸,就连一个可以问路的活口都没有看见。

不仅如此,洪阳发现了一件颇为麻烦的事情,他的胸部无缘无故的开始泌乳,那些乳汁并不是纯白色的,而是掺杂了一些金黄色的不明液体,洪阳尝试尝过一些,那熟悉的巨痛差点让他把车开到树上去,并且他发现这个乳汁似乎对丧尸有种诡异的吸引力,为了不阻碍他们的路程,洪阳只有不熟练的将这些乳汁在路边挤掉,以防引来丧尸。

每当他这样做时,副驾驶的蓝岑总会不断的骚动,当他某一天晚上在睡梦中被惊醒,发现男人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乳汁,并且第二天身体情况明显好转之后,他也就随他去了。

这样的僵局在持续了三四天后,蓝岑终于短暂的醒了。

他明显还不太清醒,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去拱洪阳的胸部,显然是在找他近日的口粮,洪阳被他拱的差点翻车,连忙扯下松松垮垮的背心,两颗饱满的乳头立刻跳了出来,因为男人日夜要吸,洪阳徒方便,就直接只穿着白色的背心,平日里的大大咧咧的露出饱满的胸沟。

蓝岑找到了目标立刻拼命的吮吸了起来,力道大的让洪阳丝丝抽气,他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一把扯着男人半长的头发,强行将人从胸部扯开。

那娇嫩的乳头见了血,乳晕周边一圈深深的牙印,动一下就让人生疼,洪阳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想暴揍男人一顿心情,正想开口说两句什么,就看见蓝岑拿下体在不停蹭着他的大腿,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两坨红晕又浮现了上来。

他越蹭越急,终于急不可耐的去拉扯洪阳的裤子,那条可怜的裤子立刻四分五裂掉在地上,连带着短裤也被扯到了膝弯处。

洪阳显然有些猝不及防,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带血的乳头已经又泡进了蓝岑的嘴里,而腿上支着的那根硕大的阴茎已经一顶一顶的要钻进穴里了。

“蓝岑,住……住手!”洪阳个五大三粗的挣扎起来,就算是两个汉子也难驾驭,可蓝岑却纹丝不动,那浮上一层白翳的瞳孔定定的看了洪阳一会,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洪阳被打的偏过头去,耳中嗡嗡作响,身上那人已经猛的一挺腰,龟头硬生生进去了大半,连扩张都无的小穴立刻撕裂了,鲜血潺潺的流了出来。

“痛啊啊啊啊!”洪阳痛的脸色发白,而血腥味刺激了蓝岑,他身下的动作越发迅速,硕大的阴茎顶的洪阳几乎吐了出来,简直把洪阳当成了个不要钱的飞机杯。

受此创伤,洪阳几乎半昏迷在了车上,健壮的身体的随着蓝岑肆意玩弄,在迷迷糊糊中,一些含糊的话语从蓝岑嘴里念了出来,洪阳勉强凝起精神去倾听。

“婊子。”

明明是没有神志的眼神,可蓝岑却盯着洪阳,已经异化成了丧尸般的牙齿上滴着新鲜的乳汁,一字一句的重复着。

“你……是我的婊子。”

“逃不走。”

一直到最后,洪阳陷入了昏迷,男人还在洪阳的身体上不断的耸动着,呢喃着重复的话语。

洪阳在这个晚上久违的做了梦。

他梦到了他和蓝岑小时候的事情。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人身旁有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妹妹”,那异于常人的金黄色的眼睛和浅蓝色的头几乎让她不像一个活人,倒像是一个会动的玩偶,他立刻就被这个小妹妹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连带着他妈不准同这家人玩的劝告也一并抛掷了脑后。

“小妹妹”长的漂漂亮亮,性格却格外的奇怪,他跑对门送了整整一个礼拜的玩具糖果,也不见得她对他说过一句话,直到某一天他在男厕所撞见“小妹妹”面无表情的抖了抖小鸟,特地正对着他提起裤子,他才明白自己这段时间天天绕别人身边以“保护妹妹的哥哥”自居是多么欠揍的行为。

虽然小妹妹变成了小弟弟,可是洪阳有时候觉得阿岑比女生还要脆弱,他时不时就会犯困,懒洋洋的耷拉着脑袋,整天都坐在座位上,那相对同龄人过于纤细的四肢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了,也不怪洪阳第一眼认错了性别,那比女孩还要白皙的皮肤,以及格外精致的五官简直吸引到了说不清的狂蜂浪蝶,在他人眼中,蓝岑就像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公主,被那些身边的恶兽们虎视眈眈,稍不留神就会被兽群撕的粉碎。

洪阳作为更加强大的一方,义无反顾的担起了保护蓝岑的责任,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通通清理了个干净,他几乎是把蓝岑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着,甚至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亲妹妹还没有阿岑漂亮呢,他不着边际的想,这也是为什么在看见蓝岑的酒鬼老爸拉着蓝岑的头发后,洪阳立刻对着比他高几乎半个身子的健壮男人举起了拳头。

这场战斗中,他当然是被单方面虐打,你根本无法跟一个醉鬼说道理,当他鼻青眼肿晕晕乎乎的倒在满是鲜血的地上后,看见了蓝岑惊恐的脸和随后赶来的母亲无比慌张的表情,甚至有力气扯出一个笑容,幸好是他被打了,假如是蓝岑,肯定会被打死的。

从那天后,他和蓝岑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两人终于有了点青梅竹马该有的样子。

一直到初三那年,蓝岑那不像样子的家终于崩塌瓦解,蓝岑跟了他爸爸,在失去了另一位被害人后,醉鬼所有的火力都聚集在了他一个人身上,那段时间,蓝岑的身上总是伤痕累累,本就纤细的身体更是瘦成了一把骨头,洪阳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了几个兄弟把那个垃圾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结果刚好被正巧碰到的警察抓到,送进了派出所。

洪阳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正想着如何给蓝岑和他妈解释这件事时,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少年,在看到他的瞬间刷的留下了眼泪,飞扑过来,手臂像铁一样紧紧箍住了他的脖子。直到洪阳不停的向他保证他绝对不会消失,绝对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才慢慢松开。

洪阳这才知道父母离婚后蓝岑是有多么的不安。

而平时的蓝岑为了压抑这些不安是有多么的痛苦。

蓝岑显然是把洪阳对他的保证当了真,从那天起他就比以往要主动了不少,两个读同一个初中的人更是如连体婴儿一样吃饭时间都要粘在一起。

蓝岑爸爸因为蓝岑的指证和私底下不为人知的脏活被干脆利落的送进了监狱,失去双亲的蓝岑那段时间如同粘人的奶猫一样时时刻刻缠着洪阳,但当洪阳告诉他他不打算继续读书直接去混社会时,那高涨的热情如同被水瞬间熄灭般冷却下来。

“我……这笨脑子也不是读书的料,你也是知道我的,况且我已经跟我那群兄弟们说好了,这档头反悔了,我就算去读高中也没啥好果子吃了……”洪阳对着矮他一个头的少年不停的陪着笑脸,“阿岑你成绩这么优秀,肯定也不会和我读一个学校……”

“你以前向我保证的陪在我身边,现在是不作数了吗?”

“……”洪阳看着面前无比认真的少年,心虚的移开了眼神。

少年垂着头神色未知,半晌,当再次抬起后却是露出个一个凉薄的笑容:“没错,像你这种满脑子只想着混社会的垃圾,怎么可能一直能陪在我的身边,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主动离开,不然让我主动去踢开你,我都嫌脏了我自己的脚。”

从那天起少年就彻底变了,他对洪阳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无论是主动跑去学散打拳击,还是不再跟洪阳说一句话,就算有必要接触时也是一副跟垃圾渣滓相处的表情,无比嫌恶,洪阳刚开始只认为这就是蓝岑无数次冷战中声势比较浩大的一次,直到他整整赔礼道歉了一个星期,蓝岑却依旧无视着他,跟着身边的人有说有笑后,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可能到此为止了。

洪阳无法接受,他的心中被巨大的负罪感裹挟着,这场关系是因为他单方面的言而无信而破坏的,就连只说过几句话的地位最低小弟,他都愿意帮忙,假如让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无比伤心,以至于断绝关系,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他不停的烦恼着这件事,魂不守舍了好长一段时间,搞到最后,他身边所有的兄弟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最近为情所困,借酒消愁,萎靡不振。

终于,他在一次和兄弟们的借酒消愁后,在狐朋狗友的怂恿下,强迫了蓝岑,把他压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像一个不要钱的野鸡,主动给他进行了口交,当蓝岑浓稠的初精在洪阳湿热的口腔里喷射而出时,他像一个最下贱的婊子,淫荡的吐出艳红的舌尖,把腥臭味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吞进了肚子里,在蓝岑隐忍又嫌恶的目光中露出一个享受的微笑。

就这样,他俩的关系再次联系了起来,却是以一种崩坏的方式。

蓝岑开始有意无意的喊他为“婊子,骚货”他一般都装作没有听到,或者打着哈哈搪塞过去,一些揉胸或者揉屁股那些丢人尊严的亵玩行为的行为他也强行忽略,除去这些行为,在大部分时间,蓝岑的表现都正常了,他们的关系再次修复了,甚至更进一步了,当然,这是以洪阳的身体的不断妥协为代价的。

而现在,他连穴都给人插过了。

洪阳猛地睁开了眼睛,从旧梦中醒来,两行眼泪顺着他的鬓角落到了头下垫着的衣服上,他看着趴在他身上陷入沉睡的少年,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现在的他们俩的关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是否那个在自己记忆里的比少女还纤弱的少年,已经长成了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了?是不是暂时分开,才是对他俩最好的选择呢?

“叩叩。”

两下声音打断了洪阳的沉思。一个人在敲动着车窗,这是一个神秘且谨慎的人,他戴着黑色的口罩,穿着一身黑衣,指了指紧闭的车门,显然是有话要说。

大晚上怎么突然来了个奇怪的人?

洪阳警戒起来,拿着枪下了车,男人也并不介意他举起枪对准他的冒犯行为,指了指一个少风沙的角落,率先走了过去,显然是做好了长谈的准备。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白叠。”男人取下了口罩,对着洪阳露出了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

男人有着一头荧白色的及肩长发,皮肤在月光下闪烁着象牙白的光泽,他秀气可人的五官在两者的衬托下更是透露出了小白兔般单纯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去保护他,相信他说的话。

“我就长话短说了,”白叠扶住腰间的武器,对着洪阳一字一句的说道,

“洪阳大哥,蓝岑马上就会转化成丧尸,你最好立刻离开他。”

“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你一直在监视我们吗?”洪阳警觉的后退半步,双手握紧了手枪。

“前几天在那个废弃的仓库里,蓝岑对你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一个丧尸转变回人类的,实话实说,现在几乎全世界都在找抑制hhw的疫苗。”白叠指了指洪阳没有完全复原的手指,他的指甲依旧是丧尸之王那种泛着乌黑光泽的爪子,看着分外吓人。

“而知道这个疫苗如何制造的人现在却将变成丧尸,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洪阳看着笑吟吟的男人,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想法:“你……是不是有办法救蓝岑?”

“没错,但是这个办法不是百分之百有效,我们已经研制出了短效性的疫苗,对于正常人来说,有短时间内抵御病毒的功效,但是对于被咬伤的人来说,还并没有试过,”白叠耸了耸肩:“但是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选择了,我可以保证,就算是你们到了最近的人类聚集点,你们也不会得到比这更好的结果了。可以说,现如今,蓝岑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上,洪阳大哥,”白叠前进一步,满意的看到前面男人紧缩的瞳孔映照出了他的身影,“你可要认真的选择啊,无论是为了你自己的性命,还是为了蓝岑的未来。”

月色如洗,月色如练。

洪阳回到了车上,蓝岑正安静的睡在躺椅上,他恬静的睡颜跟普通人别无二致,但洪阳知道,当少年睁开眼睛之后,那敷着一层混浊白翳的瞳孔没有人类丝毫的温暖。

对于白叠的话,他不是没有动摇,但是说到底,蓝岑交到他们的手上也只是变成了试验品而已,他并不能确定蓝岑在他们那里就能活的更好,况且……洪阳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他的乳汁似乎对于蓝岑恢复正常有不小的作用,假如真的能起效果,他不介意不男不女的一直流淌着这个东西。

蓝岑现在虚弱不堪,完全任人宰割,他这次不会再逃避自己的责任,会好好保护他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坚定了起来。

后面的日子里,蓝岑的状况没有变好也没有更差,但他趋向丧尸的一面让洪阳吃尽了苦头,他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动起来又痒又疼简直让人苦不堪言,每次的接触时,那种非人的撕咬让人简直怀疑自己是否是块待宰的羔羊,并且,每当蓝岑张开那双金色的眼睛时,他总是会想起以前那段注射药液的痛苦不堪的经历,被迫卷入极度的惊恐之中,当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被人吞之入腹了。

更不用说蓝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他时不时就会突然睁开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唯一的活物,吞咽口水的声音让洪阳寒毛倒立,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东西扑上来撕碎他的咽喉。

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并不好过,洪阳开始有意无意的远离蓝岑,到最后,几乎演变到看到人影就心头一颤的地步。

直到那一天,他听到了久违的人类的声音。

“救命啊!救命啊!”远处,跌跌撞撞跑来了两个人影,一男一女,后面的丧尸离两人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咬到其中一人——

“彭!”

后面的丧尸被手枪打的节节败退,两人在绝望之际再次看到了活着的希望,激动的差点跪在地上。

“快上来!”一个沉稳可靠的声音从旁边的车里传出,两人连忙手忙脚乱的爬上后座,男人一踩油门,扬长而去,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多谢这位兄弟……”被救上来的男人长松一口气,连忙打算为救命恩人表达谢意,可当看清了来人的脸后,他的喉咙就像生锈了的齿轮,一卡一卡发不出半点声音。

“瘦猴,怎么了?”旁边的女人抬起头,当看到男人的脸后,她的表情也不由得怔住了。

“草!老大!”随着一声怒嚎,瘦猴死死的抱住了同样一脸震惊的洪阳。

“你是……洪阳……大哥?”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那张粗糙不少的脸依稀还能看出以前清纯的痕迹,“洪阳大哥,我是顾婷啊!”

“呜哇哇哇!老大,我好想你啊,我以为,我以为你早就死了啊呜呜呜呜,蓝岑嫂子明明说好十一号你俩回来,我眼巴巴在那机场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到你们人啊!呜呜,那天之后,打电话你们也打不通,没几天后我们这就多出来了好多丧尸,我还以为你们俩早就……”眼见着瘦猴又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洪阳连忙给了他一拳,让他别再丢脸了,他还没来得及收起拳头,一只柔软的小手就不由自主的握了上去,顾婷巴掌大的小脸布满了泪痕,此时正楚楚可怜的吸着鼻子:“洪大哥,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我……”

“行了。”洪阳连忙给女孩拿了两张餐巾纸,“再哭眼睛就要成毛桃了,你们俩都别哭了啊,丧尸又要被引过来了。”

两人被逗的破涕为笑,一时间车内气氛无比明媚。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天色渐晚。

在停车做饭的间隙,围着篝火,三人好好的聊了聊过去。原来,瘦猴和顾婷也是在逃亡路中偶然碰上的,顾婷当时在飞机上,万般抉择之下,还是心一横跳了下去,也亏她大难不死,竟然刚好落在打算去往人类基地的大部队里,洪阳想起他和蓝岑那倒霉的运气,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而瘦猴则是一直就是大部队的成员,他看顾婷瘦弱漂亮,楚楚可怜,心中起了追求之意,结果两人在独处的时候不慎掉队,被丧尸发现,两人一路狂奔逃命,这才被洪阳所救。

“那个……老大啊,蓝岑嫂子是怎么了,怎么一直睡着啊?”瘦猴挠了挠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这还用问吗,他明显变成了丧尸啊。”顾婷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她还没有忘记蓝岑在飞机上的行为,“洪阳大哥,你为什么恢复了正常,蓝岑却变成丧尸?”

“这事……说来话长。”洪阳不欲多说,只一味烤着签子上的午餐肉:“他现在情况复杂,你们……可能要多多包容。”

“老大,你们也是打算往基地走吗?”瘦猴问道。

“是啊。”

“那太好了,咱四个一路呢,老大,假如路上遇到了我在的那个队伍,我给你介绍,你放心,我和顾婷不会吃白食的,这路上的补给都由我俩找!”瘦猴把胸脯拍的碰碰直响,一副豪情万丈的样子。

在这个时候,以前洪阳早就和他一起说一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类的话,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男人看到了也只是笑了一下,便继续着手上的事情,显得成熟稳重了许多。

顾婷看到洪阳帅气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情愫。但一想到蓝岑,她的表情又苍白了下来。

三人解决了餐食,就上了车准备休息。两人虽然不说,但对已经丧尸化了的蓝岑有着肉眼可见的害怕,纷纷挤在了最后座,尽量避免靠近蓝岑。

反观蓝岑,今天晚上却一反常态,安静无比,不说动作了,就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但他的面色越加鲜活,几乎能让人看到血管下流动的生命力,简直如同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美丽。

洪阳不知为何,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四人的第一夜,就在这暗流涌动的平静下度过了。

“洪……阳……”

男人沉睡着挠了挠气流吹过的脸颊,并未苏醒。

“小……婊子……洪阳……”那个声音不屈不挠的喊着,简直像蚊子一样烦人。

洪阳依旧不想睁眼,突然,他的乳头被人狠狠地啃了一口,痛的他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嘻嘻……醒了……”洪阳睁开眼睛,就看到男生眨着水润润的眼睛,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笑吟吟的看着洪阳,唇红齿白,煞是好看。

洪阳被这美色冲的愣了一愣,随即感到万分的古怪,蓝岑从来没有展现出这种表情,有时让他露个笑脸都得使劲他的浑身解数,他现在的感觉让人有一种幼稚的天真,就像是心智倒退回了五六岁一样。

“饿了……”看到洪阳醒了,蓝岑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他的衣服,想去吃那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洪阳连忙制止他的动作,顾婷和瘦猴的平稳的呼吸声无比清晰,车里还有别人呢,要他当着别人的面被别人吸乳头,他真做不出来。

“唔……洪阳大哥,怎么了?”一个女声迷迷糊糊的问答,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弄醒了,洪阳连忙把蓝岑往座位上压:“没啥事,顾婷你继续睡吧。”

“……不要……有别人……”蓝岑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危险,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到不速之客的面前。

“他们不是敌人,蓝岑,别动……冷静点,行吗?”洪阳连忙死死箍住蓝岑不安分的手,看着怀里的人尖牙都露出来了,怕是下一秒就要咬到人身上去了。

“要吸……奶……”蓝岑依旧不依不挠的挣扎着,洪阳连忙整个把人抱下车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一个避风的地方,此时太阳刚刚露出头,朝霞耀眼,给洪阳未来得及恢复正常的肤色敷上一层生机勃勃的蜜色,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蓝岑看的涎水疯狂分泌,人都没站稳,就开始拼命的吮吸着一直贴着他的羞答答的乳头,害的洪阳猛地一哆嗦。

被浇灌了好几个日夜,洪阳以前小小的乳粒早就变成了硕大的熟果,像是随便碰一下就会涌出丰沛的汁水。蓝岑简直像是没断奶的婴儿,拼命的酌取着母亲温暖的母乳,一口还没咽下就迫不及待的去吸另一口,一些没来得及咽下的乳汁就这么顺着洪阳胸腹优美的曲线掉落在地上。

蓝岑一边吸一边忘情的抚摸着身下紧致柔韧的身体,那只对他双手而言过于肥硕的密臀在他的手指下肆意玩弄着,他一下一下顺着隐秘之处的腿根掐去,越往里掐,怀中高了半个头的身体就抖的越厉害,等捏到了花心,怀里的人已经胡乱扭动起身子来了。

“不要捏,后面好痛……”洪阳一边扭一边想把奶头从男人的嘴里抽出来,结果他越往后退,男人抱得越紧,倒像是他主动把骚乳肥臀往别人手上送。

蓝岑吸了好一会,源源不断的乳汁因为不断的吮吸,渐渐没有那么丰沛了,他立即不耐烦的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拧上了嫩豆腐一样的乳头——

“……出奶!”

“啊啊啊啊!”洪阳惨叫一声,泪花都被逼了出来,前些日子时时刻刻泡在湿润的口腔里的敏感的不行的乳头突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几乎立刻要被捏出瘀血来,他疯狂挣扎着想把乳头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结果一个青筋跳动的硕大的长条顺着腿根一路向里,最后死死的卡在小穴的入口,只要骚男人往后动一厘米,几把就会急不可耐的和裤子里的布料一同捅进去。

“出奶……就不捅……”蓝岑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一边若即若离的点着敏感的乳头,洪阳被痛的坐在男人身上愣了好一会,才迷茫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到男人不停的拿指甲去戳弄那袖珍的奶孔。

“不要弄了,啊……蓝岑……乳头要破掉了……”

“是不是……因为……不够爽……”蓝岑玩弄了一会荡漾在面前的丰乳,突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小婊子……穴里痒……要捣……对不对……”

蓝岑一把扯开了裤子,肉棒“啪”的一下打在屁股上,声音大的在寂静的清晨发出回声,洪阳一想到自己这么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然被打了屁股,羞的想直接晕过去。

可是看了一眼那双敷着白翳的眼睛,他瞬间清醒了不少,他知道现在不满足蓝岑是解决不了这个麻烦了,只能不情不愿的抬起了手,搭在了乳根上面。

“蓝岑,嗯……你看,奶水出来了,快来吸吧……”粗糙的手掌顺着奶根用力的挤捏着,一些白金色的乳汁细密的滴落了下来,老茧不经意间划过敏感的乳头都能让洪阳情不自禁的颤抖一阵,蓝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淫荡的一幕,却并没有立刻吸上去,而是懒洋洋的等待着。

“蓝岑,你看,已经有很多很多奶汁了,我都给你吃,行不行?”洪阳自己忙活了一阵,丰沛的奶水由着自己的力道流出太过缓慢,堵塞着乳腺涨的他生疼。

过了一会,他迫不及待的希望有人来帮帮他,最好狠狠地吮吸,把那些多余的汁液通通吸出来……他未曾察觉自己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了,跟前面蓝岑的玩法简直一模一样,甚至忍不住两巴掌狠狠地扇在了自己的乳头上,刺激的乳头喷出一小股汁水,一下子爽的洪阳裤子紧紧绷起。

“阿蓝……嗯……阿蓝……”洪阳胡乱的把肥腻的乳头放在蓝岑脸上摩擦,脸上烧出神志不清的潮红,他的舌尖被蓝岑衔住,狂风暴雨般的湿吻让他陷入微微的窒息,裤子隆起的一坨不停的在蓝岑身上摩擦着,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了。

毫无征兆,两只手如同铁钳一样狠狠地挤压他骚浪的奶子,与此同时,那个烙铁一样的肉棒瞬间插入了他的体内。

“唔——唔——”洪阳翻着白眼被吃着舌头,奶头跟龟头一同射出数十股液体,那些粘腻的东西稀稀拉拉了一地,简直在地面上蓄成了一个水洼。

“骚……货……高潮了……”蓝岑冷笑一声,开始疯了一样的挺腰,那畜牲一样的东西在洪阳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直逼的人前面龟头一撞一撞的喷出精液,洪阳被迫不停的高潮,柔软的后穴涌出了大量的肠液,“噗呲噗呲”的在交界处溅出泡沫。

“太大了,要被……啊啊啊……捅烂了……”洪阳翻着白眼,被操的涎水和眼泪肆流,嘴里无意识的求饶:“肚子要破了……嗯嗯……好热……不能再里面了……”

他就像最淫荡的母狗,吐着舌头,被别人直接按在满是碎石子和杂草的地上,架着两条腿受精,粗糙的石子刺激的他又痛又爽,身体不停的冒水,恍恍惚惚之间,洪阳好像听到了瘦猴和顾婷喊他的声音,不一会,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别……”洪阳吓得陡然一缩,夹的蓝岑皱紧了眉头,他狠狠地咬了一口乳头,痛的洪阳大叫了一声。

“洪大哥,是你吗?”顾婷显然是听到这边了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洪阳吓得满头冷汗,恨不得直接把这根畜牲几把夹断在屁股里,他死死的捂着蓝岑的嘴巴,生怕男人又像刚刚一样去咬他的乳头。

“顾婷!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我现在……”洪阳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肉棒顶的差点要到舌头,那根铁一样烫的棒槌又涨到了一圈,压的洪阳几欲干呕。

“现在怎么了,洪大哥,我过来了哦。”

“别!我这里不太方便!你……啊……你就在那里……就好!”洪阳断断续续的说着,他每说一个字身体里的东西就狠狠地抵着敏感点撞一下,几乎把他的声音撞得稀碎,因为紧张紧紧绷着的身体在过度的紧张和刺激下不停的痉挛着,就像被插入了一个最大号最大功率的按摩棒。

“哦……那洪阳大哥我先走了……”听到顾婷离开了,蓝岑身上的男人猛地松懈了下来,仔细一看竟是被刚刚的事逼出一脸热汗,蓝岑冷笑着“啪”的狠狠扇着洪阳的几把,刺激的人又噗嗤射出几股精液,连带着后穴也抖着屁股高潮了,“婊子……就算……看不到……也闻的到”

“一股骚味……”

蓝岑摸了一手男人湿漉漉的股间,粗暴的把指头插进洪阳的嘴里:“舔……你的……骚汁……”

“嗯嗯……唔唔……”洪阳沉迷的舔弄着,他已经被彻底操服了,就像是多么喜欢他自己身体里的骚水一样。

蓝岑被那粘腻湿润的舌头舔的几把一抖,只想提起腰草死这个骚到没边还死要面子的骚母狗。

……

等洪阳再度醒来时,他正被蓝岑侧抱在怀里,一晃一晃的往车子的方向走着,后穴的那些液体滴滴答答往外掉落在地上。

他一下子清醒,立刻挣扎着的想让男人把他放下,要他这样里去车子里碰到别人,他的大哥面子那真是碎的一点都不剩了,那他宁愿直接被草死在外面,好死不死,在他俩拉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和大脸就这么突然窜了出来。

“老大!你们俩……”

“唰——”

洪阳还没来得及转头,满天的鲜血铺天盖地的滴在他的脸上,他转身,瘦猴颈边的大动脉血糊一片,高高的喷射出血花,他脸上惊讶夹杂惊喜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随后张开了嘴巴,一大团鲜血喷涌而出。

“们俩在干嘛……”

“彭——”沉重的身躯倒在地上,瘦猴在地上“赫赫”的抽吸了一会,逐渐没有了声音。

“……”洪阳不可置信的看着还把他抱在怀里的人,蓝岑右手爪子上占满了鲜血,前一个小时还在爱抚他身躯的手,此刻已经在他面前亲手杀死了他最好的兄弟。

他大脑一片空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是食物……”蓝岑舔了舔粘在手上的血液,皱起了眉头,

“难吃……”

“但是你很香……”

蓝岑把头埋在洪阳颤抖的颈间,沉迷的不断嗅闻着:

“不会吃你……”

“要一直陪在身边……”

血,铺天盖地的血。

黏在地上,他的脸上,和蓝岑的身上。

这种东西洪阳已经很熟悉了,自从他混迹于组织后,无论是同伴的血,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都没少见过,可是当蓝岑粘上血之后,一切都不对劲了。

一个小时候被认成女孩,挨打只会躲在他的身后,上学后拿的最重的东西可能只是书包,整天病怏怏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只是半搭不搭的翻着块头书,一有不满意的地方就要冷着脸生闷气的蓝岑?

蓝岑杀人了。

洪阳呕吐了起来。

前段时间那些非人的折磨,本因为蓝岑这段时间的软化逐渐消退,此刻变本加厉的翻涌而来,瘦猴死不瞑目的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在问他做错了什么,连带着那些被当做试验品的亡魂那些痛苦的面孔,都一并挤在了他的面前。

呕吐,不停的呕吐。

美丽的丧尸停止了言语,那锋利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后颈画着圆圈,似乎对那块地方有了浓厚的兴趣。

他突然对着那块皮肤轻轻一刮。

瞬间,胃中的秽物和身后的精液一起喷涌出来,洪阳吐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的不堪入目。透过生理眼泪,他再次看见了那个在他身边美丽的青年,太晚了,已经太晚了,现在的蓝岑已经不再是日日夜夜朝夕相处的青梅竹马,而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而他,本来有机会挽回的。

而现在,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洪阳,你应该做点什么啊!

“洪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啊!瘦猴!啊啊啊啊啊啊!”

耳边好像有熟悉的女声在尖叫,洪阳迟钝的抬起头,看见顾婷被尸体吓得尖叫不断,跌坐在地上屁滚尿流的往后爬。

美丽的怪物站了起来,好像对这个发出聒噪声音的食物很不耐烦,皱着眉头向她走去。

突然,他的裤脚被拉住了。

“等……”被草的一塌糊涂的婊子半趴在地上,手指死死拉住了他的衣服,那过于挑衅的断眉和虎眼像是被整个吓服了,流露出温顺讨好的弧度,后穴还在噗噗的往外流东西,沾的浑身都是骚味,简直没了个人样,看着可怜极了,又欠虐极了。

“我想……我想洗澡。”婊子强行扯出一个笑容,说实话简直比哭的还难看。

哦,原来是想讨好主人了。为了那个女人。

蓝岑无视着想继续往前走,那婊子显然急了,立刻扑过来拿饱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小腿:“我……我的奶子好涨,要主人帮我吸一吸……主人教训婊子的奶头吧,奶头又喷奶了!”

那婊子拼命的拿他的小腿挤压着两块海绵一样的胸肌,乳头不堪重负,终于不情愿的吐出了一小股乳汁,把蓝岑的裤脚打湿了一片。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蓝岑转过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被他自己刚刚那个举动搞的气喘吁吁的母狗,

“还有呢?”

“婊子……婊子的骚穴也想要主人的肉棒,请,请主人……”讲着讲着,母狗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饱满的嘴唇一瘪几乎要落下泪来,蓝岑面无表情的看着洪阳,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他讲完。

“请……主人随便插婊子的穴……”抽噎了半天,洪阳终于把话讲了出来,那不值钱的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打在地上,就混进了那堆秽物里不见了踪影。

蓝岑似乎终于满意了,没管被吓得昏死在一边的女人,把脏兮兮骚哄哄的婊子抱了起来,轻轻松松的向不远处的一个湖畔走去。

洪阳沉在水里,默默的看着岸上的男人。他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正逼着自己忘掉刚刚死去的瘦猴。

出乎意料,蓝岑并没有再肏他,而是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村庄。

村庄里的丧尸都因为被锁在村口的大门里面,乌压压的在大门口挤成了一团,看到有新鲜的食物朝他们走来,立刻嚎叫着挥舞手臂。

蓝岑面无表情的随手扯开了门锁,一瞬间无数丧尸铺天盖地的朝他扑来!

蓝岑举起他锋利的爪子,如探囊取物一般捣碎了第一个丧尸的大脑,他的手在里面搅了两下,掏出一个金黄色的枣核大小的晶核,随即放入了嘴中。

“咔嚓咔嚓。”

他吃完后舔了舔唇,好像觉得不太够,立刻又掏向了下一个丧尸的脑子,等他一连吃了七八个后,那些丧尸好像才后知后觉起来,这个长的像人类的生物,并不是他们的食物,而是他们的天敌。

丧尸们争先恐后的向后跑去。

蓝岑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精致漂亮的脸失去了平时懒散冷漠的表情,他微微的龇了龇牙,露出了两颗锋利的犬齿。

狩猎,开始了。

洪阳看着蓝岑肆意的屠戮着村子,轻巧的身影如同一只如梭的飞燕,他显然是饿极了,甚至连小孩都没有放过,等到村子里已经空无一人了,他才不满的擦了擦嘴巴和手上的血迹,慢慢悠悠的朝湖泊走去。

洪阳早就洗完澡了,就连一塌糊涂的衣服都被他搓干净,晾在了他随手搭的三角架上。他单穿一条裤衩,优美柔韧的裸体大喇喇的暴露在外面,此刻,他双手抱膝,呆呆的望着湖面,像是已经思索了很久,微风拂面,远处不时有候鸟从天际边飞来,带来几丝涟漪。

蓝岑走了过去,从背面双手环绕住了男人的脖颈,他顺着发尾一路吻到了男人突出性感的腰窝,双手开始不老实的揉捏起那饱满的乳房。

“蓝岑,让我抱着你。”洪阳轻轻的说。

蓝岑愣了一会,竟然顺从的躺在了洪阳柔软温暖的胸脯,瓷白的脸庞紧紧的贴着娇嫩的乳头,他不时就啃咬一会,有时又只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

虽然蓝岑现在的举动和刚开始被丧尸咬伤时没什么区别,但洪阳却不知为何,感觉到原来的那个蓝岑在渐渐的回归,他不再是只有本能口腹之欲的五六岁的儿童,而是真正的有着天才脑子和冷淡性格的本身。

但这并不是往洪阳希望的好方向发展。

事实恰恰相反,洪阳看着蓝岑越发锋利的双爪,和因为吸足了能量而显得容光焕发美轮美奂的脸庞,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蓝岑是不是和他一样丧尸之王,可是很明显,他比原来是丧尸之王的自己要强太多倍,无论是不是,自己都没有与之一战的可能。这样的蓝岑已然变得陌生无比,在现在的自己看来,他只是一个披着蓝岑外皮的怪物罢了。

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存活下来的那个女孩,或是仅有一丝希望能够恢复正常的蓝岑,又或是无辜的被蓝岑当成食物的人类,他都要做出决定了。

洪阳抚摸着蓝岑柔软的发丝,怀中的男人已经闭上了双眼,他显然是舒服极了,在吃饱喝足后,抱着温热的充满安全感的身躯,这让他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这样的画面是如此的温馨,除开那群从远处快速赶来的,如同乌鸦一般乌压压的黑衣人队伍,为首的那个有着一头荧白色的及肩长发,白兔般可爱单纯的脸上远远看到了洪阳,立刻绽放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洪阳大哥,你终于做出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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