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紧张的寂静维持了三秒钟,在主持人说出“江蕴”二字时,全场掌声雷动。
江蕴微微一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在镜头里无懈可击,他没有抬手抹眼泪,也没有绷不住笑脸,淡定得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真是让某人牙痒痒的表现。
“那就请我们最年轻的影帝说几句吧!”
主持人给他让了位置,江蕴虽然双脚发软,可他接过金色奖杯的姿态也沉稳而优雅,声音是符合人设的清冷,和脑子里的那道嗓音并不相同。
“柘远临的脸色可不好啊——”程荤扬高了语调,带着满满的嘲讽。
江蕴默默收回了目光,两人明明用的是同一双眼睛,可他并不太在意台下男女的面孔,毕竟他紧张得都定不住视线,可程荤偏偏眼尖地瞧到了竞争对手的表情。
他继续念着准备好的获奖感言,如果是五年前,这样密切的注视一定会让他求着程荤出来应付,可现在的江蕴能摆出安然淡定的表情,那双独一无二的灰蓝瞳眸在灯光下也如深邃宁静的湖,也只有在微笑时会泛起淡淡的涟漪。
走完流程,江蕴下台时无可避免地路过柘远临的座位,对方同样身着黑色的礼服,俊美得显得妖娆的脸总是如狩猎中的狐狸,在对他扬起笑容时差点儿没把尖牙给藏好。
“虎牙还蛮可爱的。”程荤老神在在地点评着,但还是止不住声音里的嘲笑,“他快气死了吧?金主比不过你,演技比不过你,还比你老,啊哈——”
柘远临大江蕴两岁,去年才刷新了影帝的年龄记录,可转眼间就被江蕴打破了。
虽然江蕴对他无感,可网民很喜欢拿年龄和经历相近的两人对比,连带着他也忍不住注意起对方,最近才发现柘远临似乎不喜欢他。
程荤说他早就知道了,是江蕴太过迟钝才忽略的,江蕴虽然觉得他在吹嘘,可程荤总是异常靠谱——明明用的是同一双眼睛,怎么看到的东西差别那么大呢?
“待会儿……也要拜托你了,阿荤。”虽然仍坐在座位里为接下来的获奖者鼓掌,可实际上,江蕴敲了敲脑袋里的那扇门。
那是一扇上半部分装着透明玻璃的旋转门,想必程荤现在就趴在门上、透过明亮干净的玻璃观察着外头,而江蕴则背靠着门的另一侧,只要他闭上眼、将意识沉向后脑勺,就能感觉到那股玻璃特有的凉意。
门的转动需要两人一起用力。
“我不。”程荤笑着敲回去,“难得人家想为你庆祝,你就自己受着吧。”
江蕴有些沉痛,恨不得揪着他的裤腿哀求:“我应付不了他。”
顾秋阳太热情了,每次见到他都像是感觉不到饱的大狗,索求无度的同时还喜欢用那双眼睛表达他的渴望,江蕴受不了那样的眼神。
但是程荤可以,每次在玻璃的另一面、看着他如何掌控两人的金主,江蕴都啧啧称奇。
“那你打算拿什么跟我换?”
“嗯……三天的,假期?去你一直想去的那个俱乐部。”
“成交。”
去那种地方……不小心暴露的话,会身败名裂的。
江蕴默默坐到颁奖典礼结束,又提起笑容应付个个向他道喜恭贺的人,好不容易出了门,可回的不是经纪人准备的保姆车,而是一辆加长的、内部装饰无比豪华的名车,可以从冰柜里拿出冰镇啤酒的那种。
坐在座位里的男人双手都撑着膝盖,见他来了便往前探身,俊朗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喜悦。他不常笑,可一笑起来就分外灿烂:“江蕴。”
“……秋阳。”
最开始的时候江蕴会喊他“顾先生”,可不知何时开始,就变成如此亲密的称谓了。
“怎么样,今晚开心吗?”顾秋阳笑得仿佛他才是得了奖的那个人,露出来的洁白牙齿在灯光下都有些晃眼,他身上的西装和江蕴的是同款,但他的体格更加健壮一些,少了江蕴身上的清冷,更多几分热切。
“当然开心。”江蕴已经在脑袋里敲门了,可程荤就是不出来。
他只得坐到顾秋阳身边,在他抬手倒酒时连忙阻止:“我不喝……”
“没有酒还叫什么庆祝,喝吧喝吧。”顾秋阳就喜欢看他喝酒,明明看起来那么有距离感的一张脸,一旦碰了酒、染上红晕,就变得分外可爱。
不是都说喝醉了就不能做爱吗?江蕴虽然沾酒就晕乎,可该硬的地方还是会乖乖硬起来,大约是意识醉了,身体却还是很清醒吧。
江蕴有些无奈,但他能有今天,全都多亏了顾秋阳,就连这个所谓的“影帝”名头——除了演技的比较,还得掂量掂量背后的力量。大约柘远临就输在这,江蕴没觉得他的演技比自己差。
他还是接过酒杯抿了一口,顾秋阳喜欢喝红酒,是用舌尖探探就能知道哪个年代哪个产地的品酒好手,但对江蕴来说——酸甜,像是果汁,又带了一点发酵后的奇异顺滑感,味道倒是不差。
加长的豪车开得平稳,江蕴努力在脑袋里敲门,手则一下一下晃着高脚杯,深红的波光在玻璃上刷开,荡漾出了醇厚的香气。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都是健康的粉色,显得分外斯文,顾秋阳看得眼热,甚至都放下了自己心爱的红酒,转而去握江蕴的左手、贴在脸上:“阿蕴,想好要怎么庆祝了吗?”
明明是身价上亿的总裁,可顶着这样一张俊脸,他竟然作出傻乎乎的表情,双眸闪闪发亮,根本就是……
痴汉,见了肉骨头的狼犬,喜欢压着他榨精的……无耻金主。
“你先把前戏做了吧,我懒得。”程荤吹了口口哨,老神在在地“坐”到地上,“可以了再叫我。”
“阿荤——”
江蕴开始晕了,明明只是喝了几口而已,他竟觉得顾秋阳的唇,应该是同样的酸甜可口。
“唔——”
顾秋阳当然满足了,自己培养的小演员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仅床下的表现很好,床上也很威风,哪怕因为是在车里而害羞,却还是吻上了他的唇。
江蕴抱紧了他健壮的腰肢,又开始胡思乱想——以顾秋阳的体格,应该把被包养的他干得哭天喊地才对,可两人的身份怎么会扭转成如今这样呢?
舌头被热情地缠吮着,他低哼一声,放任了顾秋阳的舌尖探入口中,两人交换着红酒的酸甜味儿,纠缠又拉开的津液都像是丝滑的酒液,江蕴不知不觉就咽了下去,脑袋更晕了。
明明外边车水马龙,甚至不少人会因为这辆车过于豪华而侧目,可偏偏不能透过防窥的黑膜看清里面的状况,更不知道顾秋阳已经四肢都缠在了江蕴身上,双手还胡乱扒着做工精良的西装。
“等嗯——”
非要在车里做吗?
江蕴苦恼地皱着眉,他被亲得气喘吁吁,脸蛋绯红,早就没了在外头清冷高贵男的人设——公司定的,他做不到也得努力摆出冷脸。
“等什么,嗯?”
如果忽略坐姿的话,顾秋阳完全是个霸道总裁,可他现在双腿叉开、坐在了江蕴的腿上,皮鞋还甩在了铺着厚地毯的车底,裤脚往上滑、露出了灰色的袜子。
“我不能等了,都等了两个月了……”
他掐住江蕴的下巴,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没有化妆,江蕴的条件太好了,只是唇上涂过淡淡的唇彩,现在也被顾秋阳给舔掉了。
身上的男人太过热情,就跟抱着主人撒谎讨食的狗狗没什么两样,而分身也将西裤给顶起来,抵着江蕴的下腹,这让江蕴颇为头疼。
怎么只是接个吻就能硬起来呢?而他自己倒是被顾秋阳揉得有反应,被酒精麻醉了的大脑本就没办法控制那根有自己想法的东西:“等我们回去,不行么?”
他努力做着最后的努力,结果换来程荤的一声嗤笑:“你还不知道他什么德性?”
“不行,不过回去之后也要再做一次。”顾秋阳径自点了点头,伸手往下去解开了两人的皮带,接着当然是裤裆的拉链,把那根肉棒掏出来时,他几乎掩盖不住自己贪婪的神色。
没错,最开始的时候他是想把江蕴上了的,把这个面色冷淡的小演员按在床上这样那样,结果一脱裤子,发现对方比自己还大。
接下来的事情,可比三级片要直白下流多了。
“唔哼——”
半勃的性器被男人温热的手指握住撸动,江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顿时就往上扭了扭腰,双手也认命地摁在了顾秋阳的胯上,揉着那根只是比他稍微细一些的肉茎。
而顾秋阳嫌不够顺畅,就这么抓过高脚杯、往两人的下身淋红酒。
“唔——”凉凉的酒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把江蕴凉得清醒了一些,他瞪大了迷离的双眼往下看去,两人的裤裆都湿透了,酒渍一点点晕开,而顾秋阳还不满足、干脆将两根性器抵在一起,还握着他的手一起拢住。
“好爽……嗯——”
顾秋阳痴迷地舔了舔他的唇,语调低沉又下流:“江蕴,嘴上说着不要,但是嗯——硬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肏我吗?”
江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他往后仰了仰脑袋,可软枕阻挡了他的退路,而背后正是镀着黑膜的窗户,他甚至能听到汽车开过时引擎的轰鸣声,隐约还能想象出路人对这辆车的指指点点。
也许真的会被猜到是在干什么。
这个想法只会让他的下身像是被点了火,伙食借助着红酒烧得厉害,而抵着顾秋阳的性器还猛地弹跳着,俨然是在赞同他的想法。
“你看,你都流水了啊,阿蕴。”顾秋阳更满意了,竭力伸长了手指,双手握住两根肉棒上下撸动着,半杯红酒根本不能将他放倒,他清醒得过分,当然能捕捉到马眼溢出来的清液了。
用指尖一碰,还湿黏黏地拉着丝。
“嗯?”
顾秋阳的手指头凑到了眼前,江蕴下意识去看时,他还故意张合着拇指和食指,让江蕴看清那粘液是什么:“憋了两个月,很想要吧?”
“你的鸡巴都哭成这样了……”
“才不是嗯——”
掌中的温度近乎烫热,而脑袋里也热烘烘的,江蕴在他将手指塞进口中时,根本没办法挣扎,腥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叫他羞耻得恨不得钻到车底。
顾秋阳却很得意,玩够了他的舌头才抽出手指,再一次握住两人的性器不停撸动,还低下脑袋去咬江蕴的耳朵:“乖,把我的裤子脱掉,肏一下鸡巴就不哭了。”
这个流氓……
“是你的抵抗力太差了,江蕴。”程荤又笑了,而在江蕴晕乎乎的脑子里,这样的笑甚至还带着回音。
哪怕被包养这么久,他还是受不了顾秋阳的骚话,而对方似乎发现了这一点,每次都要说个不停。要堵上这种喋喋不休的嘴,大概只能靠堵住另一张嘴来实现。
他胡乱将顾秋阳的西裤给扯下来,接着是黑色的平角裤,露出锻炼得精壮的下半身。顾秋阳的身材极好,八块腹肌、人鱼线自不用说,就连屁股都紧实挺翘,看不出他整日都坐在办公室里。
饶是同性也不得不称赞这样的身体,江蕴抱了不知多少次,双手几乎被训练出了反射动作,捧住两瓣挺翘的臀瓣就揉动起来,而顾秋阳还扭着屁股、咬着他的耳朵道:“嗯哼——再揉揉里面嗯……给你准备了惊喜。”
江蕴只期望不是惊吓。
“唔哈——再进来点嗯——”
顾秋阳根本不在意车开到了哪儿,也不觉得外头的人能听见他的淫叫,他像是发情的狗似的、一直用分身去蹭江蕴,而那张在外人面前严肃冷淡的脸,也已然春情荡漾,连口水都忘了咽下。
手指被红热软肉纠缠着,连抽出来也很困难,江蕴不得不继续往前,直到指根都卡在了穴口才停下,而他总算摸到了那一直在震颤的小玩意。
“跳蛋?”
“嗯——对啊,想你想得不得了,就先嗯……吃点别的解渴。”
顾秋阳扭着腰,双手往膝盖处一扯,干脆把半褪的西裤给扯了下来,窸窣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车厢,江蕴甚至连外头的车鸣都听不见了。
喝下的酒逐渐被肠胃吸收,他越来越晕,白皙的面庞红得让人担心,更衬得那双灰蓝色的眸子迷离而幽深,他在脑袋里最后敲了两次门,回应他的是程荤的“再等等”。
“嗯哼——”男人的手指在后穴搅动抽插着,被戳到的跳蛋进得更深了,震动带来的快感叫顾秋阳浑身发抖,可他还是握着江蕴的肩头将他推倒在座位里,居高临下俯视着那张通红的脸。
“秋阳……”躺下去时,江蕴更想睡觉了,可他的分身还很精神,上面的酒液被抹匀了,一整根都染成了深肉红色,更像是烧红的铁棍。
他眼睁睁看着顾秋阳低头去舔,后腰一阵酥麻,被裹在西服里的身体更热了,连充斥着整个宽敞车厢里的冷气都救不了。
“嗯啧——真甜。”
顾秋阳贪心地又舔了好几下,火热的阳具还摇来晃去的,仿佛是想躲开他的舌头,江蕴也微微曲起了双腿,双手在沙发上乱抓着,接着才无力地往额上一搭:“快点吧秋阳,我好热……”
情欲加上红酒,就足够把江蕴熏得晕乎乎的,他闭紧了沉重的睫毛,由着顾秋阳动作,但脑子里自动想象出他挪动双膝跨坐上来,又往后伸手抓住了热腾腾的肉棒的模样——顾秋阳向来喜欢在上面。
“阿蕴,进来了嗯哼——”
湿淋淋的龟头终于对准了穴口,顾秋阳浑身一哆嗦,被跳蛋按摩个不停的深处也吐出了好几口淫汁,在肉棒没入时恰到好处地淋了上去,刺激得肉茎弹跳不已,上面虬结的青筋更是粗暴地凸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能把他干死的模样。
“啊哈……好紧……放松点……”
江蕴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下身传来的湿热吸夹让他突然间不是很想交换,而左手则反射性撩开了身上凌乱的衬衣,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腹,粘着的细汗被冷气一吹就分外凉快,叫他也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真没出息。”
江蕴还在纠结,脑袋深处却传来了一道再清醒不过的声音:“来吧,换人。”
“嗯哼——”顾秋阳往下跌坐的时候,江蕴的后脑一沉,像是被猛地砸到水面上时的触感——水花从后脑往前溅去,透明的水珠连成线,拖拽出的晶亮痕迹分外耀眼,他不得不闭紧双眼,再睁开之时——
“阿荤?”
他还能看到,却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四肢了,视线里是顾秋阳晃动的上半身,还有那张凑过来的俊脸:“阿蕴嗯——全都进来了啊哈——”
“嗯。”程荤眨眨眼,能自己控制眼皮的感觉十分不错,而他也没有江蕴那样天旋地转的感觉,反倒身体只是微微发热,倒是被顾秋阳摁着的下腹传来了温暖触感。
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压着他,结实的臀已经学会一上一下地吞吐了,而他尺寸也很不错的鸡巴正随着起伏而甩动着,偶尔还把衬衫的下摆给顶起来,像是一顶半透明的小帐篷。
湿热的穴肉把他夹得后腰阵阵发麻,而与龟头密切相接的跳蛋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那“嗡嗡”震动也按摩着敏感的伞端,就连敏感的马眼都时不时被震着,竟然就这样唤起了射精的冲动。
可程荤才不像江蕴那般,而是勾起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把衬衫解开,秋阳。”
“嗯哈——要揉奶吗?”顾秋阳明知故问,他当然发现了晕乎乎的“江蕴”与平常的不同,但喝醉酒、释放内心的野兽再正常不过,完全不怀疑有什么猫腻,就这么听话地将一颗颗扣子解开,露出同样精壮的胸膛。
程荤揪着他敞开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腰也慢慢地顶起来:“既然用了跳蛋,怎么嗯哼——不把乳夹什么的都戴上?”
穴肉猛地一夹,将顾秋阳的兴奋暴露无遗,程荤当然知道这个看起来正直、骨子里骚浪的男人最喜欢什么,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捏住了仅是如此就硬挺充血的乳头:“下次戴着,不然就……”
“干死我?”顾秋阳眼睛一亮,若是有尾巴,一定会疯狂地甩动着。
但他没有,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激烈起伏着的屁股,次次把高高翘起的肉棒尽根吞没,甚至都不担心要是跳蛋塞得太深该怎么办。
“哼——”
程荤被夹得低哼一声,愈发用力地抓捏着那软中带硬的胸肌,在麦色的肌肤上抓出来浅红,他的肉棒被吸附得像是要黏在湿软的菊穴里,而龟头还持续不断被按摩着,生出的电流不断涌向下腹,接着是火热紧绷的身躯,喉结也情动地上下滚动,配上那副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的模样,性感得顾秋阳快发疯了。
“你倒是想得美。”手指往后插入他茂密的黑发里,将发骚的金主摁向自己的唇,“累的可是我,啧——”
“嗯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强者更想要被驯服,说的大概就是顾秋阳这种骚货。
程荤接吻时也没有闭眼,而是凝视着顾秋阳那双黑曜石似的瞳眸——罕见的纯粹的黑色,没有一丝杂质,配得上他那张刚毅的脸。
“嗯哼——嗯……”
可顾秋阳的嘴角总是溢出满足的低哼,双眼也享受地眯起来,屁股一边摇晃着一边往下落,穴肉把深埋在里头的肉棒都碾磨了个遍,换来酥麻的快感,叫他愈发着迷地吮着男人的唇舌:“阿蕴嗯——”
“真骚。”看起来凉薄的薄唇都叫他吮肿了,程荤倒是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在顾秋阳忍不住伸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时,双手还掐紧了他的臀肉狠狠地往上撞。
“啊哈——”
车没有因为两人的撞击而摇晃,倒是叫人担心这样的高声淫叫会不会把茶几上的红酒瓶给晃下来,杯中还没喝完的红酒一圈圈摇着,像是少女的裙角在随风摇摆,玻璃扭曲了两人交缠的身影,看着更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
“就是骚嗯哈——你不是就喜欢嗯……骚的吗?”
顾秋阳近乎痴迷地舔着他的下巴,解纽扣的动作变成了乱扯,“噼啪”一声,贝壳扣全部崩飞,如珍珠似的洒落在了灰色沙发上,而他的手掌更是黏在了程荤的胸前——结实精瘦的肌肉摸起来硬邦邦的,还随着喘息而起伏,“砰砰”的心跳把他的思绪全都给搅乱了。
虽然金主会变得这么骚,多半要归功于自己,不过程荤可不会就这么点头承认,反手就给了那颤颤的臀肉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说了。”
“我也没说啊……”江蕴小声反驳着,他正双手抱膝,坐在门前隔着玻璃看着这一幕。
凑近了的脸很英俊,哪怕出道都没问题,可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就连涎水都溢出了嘴角,哪怕他不再有身体的控制权,都能想象到肉棒被金主的骚穴夹得多紧了。
“嗯啊——我不记得了嗯哈……”
被拍屁股之后,菊穴当然狠狠地收缩着,顾秋阳拧着眉头,往常作出这般的表情只会让下属们胆颤心惊,可现在他的表情太淫乱了,本被喷雾定型过的刘海也散下来,竟然显得可怜兮兮的。
“哼,上面的嘴撒谎,下面的嘴发骚。”
责备的口气让顾秋阳抖了抖,蹭在他腹上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程荤当然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扬了扬下巴,半垂着眼帘投去冷酷的一瞥:“我没说射就不准射。”
真不知道谁才是金主。
可顾秋阳更兴奋了,摇着屁股拼命吞吃,只想把狠狠塞在穴里的肉棒给绞出精汁来:“阿蕴啊哈——但是我好久嗯……没射过了啊啊——”
路灯晃过的光线落进车里,变成了淡淡的咖啡色,蒙在他直起身后褶皱道道的白衬衫上,中间泄出的春光更是朦胧,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蒙上了汗珠闪着诱人的光泽,而程荤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拧硬挺的奶头:“难道我不是么?不想跟我一起去?”
“嗯哼……那就一起去啊呜……”
顾秋阳几乎成了条发情的狗,他已经馋了那么久,怎么能放过到嘴边的肉,当下更是使劲儿地蹲起又坐下,每次都让肉棒凿到了最深处,连跳蛋的震动都被这样的凿弄给衬得无力。
程荤懒懒地勾起嘴唇,他也喜欢在下面——不用自己动腰的那种,顾秋阳骚得透骨,他只要享受那湿软穴肉的套弄就够了,下腹的快意犹如随着月亮升起而高涨的潮水,一点点涌到了胸口,让他的喉间也溢出性感的低哼:“嗯哼——难道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自慰?”
减速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窗外传来树叶摩擦的窸窣声,今晚是个晴夜,别墅区特有的情调是路灯昏暗,他一扭头都能隐约瞧见天上的圆月了,而江蕴还小声说“真好看”。
“还有心思看月亮?那下一场你来?”
“别别别……你继续,我闭嘴。”
这场对话只进行了十秒不到,程荤当然听见了顾秋阳的“没有”。
他挑高了眉毛,神色高傲而凉薄,眯起来的眼睛却显得不怀好意:“那就先奖励你去一次。”
“啊哈——”
顾秋阳忙不迭点头,在他的手指握上一直被无视的肉棒之时,浑身都僵硬了一会儿,叫程荤以为他真要这么射出来了。
“快点,要到了。”修长的手指恰好可以拢住这根肉柱,程荤难得好心地上下撸动起来——更像是顾秋阳在用他的手套弄。
“要到了啊啊嗯……”
双手都撑在男人的腹上,顾秋阳贪婪地用眼神舔着他微张的唇,脑袋里盘旋着那句夹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而肉体几乎要沸腾起来,马眼连连吐出黏腻的前精,都把程荤的指尖给打湿了。
手指紧紧一握,就把掌中的肉茎掐得猛地跳动,而程荤自己的肉棒当然也亢奋不已,将他的腰拽起来,连连挺动着操干那开始痉挛的骚浪菊穴,跳蛋被干到了最深处,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叫顾秋阳毫无保留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嗯——阿蕴……太爽了嗯啊——”
程荤都觉得玻璃杯得被这样的尖叫给震碎,可他不介意再加一把火,哪怕压在身上的男人十分高壮,也挺腰顶得他如骑马似的颠簸着,而被反复套弄的粗大鸡巴更是涨硬到了极点,快感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的脑袋,就连门后的江蕴都能感觉到。
“骚货,叫这么大声,非要全世界都知道呵——你在被我操么?”
他声音低哑,脸上的禁欲冷淡不再,灰蓝色的瞳眸在欲望的洗炼之下,犹如巫师邪恶的水晶球。
“真的会被听到吧……”江蕴腹诽着,可他就在脑袋里,程荤不想听也能听到。
“闭嘴。”
江蕴沉默下来,听着顾秋阳喘息道:“没关系嗯哈——听到就听到呃啊……你是我的嗯……阿蕴啊啊——”
他浑身的肌肤都冒出了汗,眼睛也湿乎乎的,凑过来如大狗似的舔着程荤的唇,又贪婪地将他的舌尖扯入口中,上下两张嘴一同含着他不放。
程荤很是受用,手掌掐紧了顾秋阳的侧腰,不再让他乱扭屁股,而且狠狠地在顶腰之时将他拽下来,肉棒结结实实操到了最底,顶得顾秋阳又要放声浪叫,可他还缠着口中灵活的舌尖不放,声音变成了带水的“呜嗯”。
被撞倒的跳蛋猛地一颤,挣扎似的“嗡嗡”跳动按摩着顶过来的龟头,跟湿软的肉壁一起夹得程荤低喘一声,贮存了许久的精液躁动不已,在几十记深顶之后,他终于恶狠狠地将男人按在胯上,劲腰往上猛顶,股股浓精全都激射了出来。
“嗯哼——”不仅高潮射精,还被湿软的穴肉死死夹着发泄中的肉棒,程荤舒爽到了极点,一边狠狠吮着金主的软舌,一边扣住了他的腰肢不让他往上弹跳挣扎。
每一道精液都牢牢地喷射在痉挛的红肉上,而马眼还被跳蛋按摩得发麻,要不是他禁欲许久、存货够多,真要被顾秋阳给榨干了。
“啊啊哈——”顾秋阳那双纯黑的眼瞳往上一翻,英俊的眉眼都被扭曲了,汗津津的身体也不由得僵住,而被挤压在两人腹间的肉棒跳了几下便喷出精液,哪怕没有抚慰也爽得他够呛,整个人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似的,抵着沙发的双膝不断来回磨蹭,却是将程荤的腰夹得更紧了。
精液黏糊糊地射到了胸前,而金主的四肢还紧紧缠着自己,神色恍惚,程荤惩罚似的咬着他的唇,双手终于肯放过被他掐得红痕道道的侧腰,往上一掠、撩起了汗湿的衬衫,又去掐他的后颈:“骚货,这样都能射吗?”
哪怕射了精还很坚硬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搐而在穴里碾磨着,快意的涟漪泛开,顾秋阳像是块嚼了一半的口香糖似的黏在程荤身上:“嗯哼——可以……太舒服了啊哈——”
两人都冒着汗的身躯互相摩擦着,生出粘腻的电流,而加速的心跳也震颤到了一块儿,一时之间,满室只剩下“呼哧”的喘气声,还有剧烈又暧昧的心跳声。
车早就到了,窗外的景色不再晃动,但厚隔板之后的司机并没有出声提醒,更没敢来敲车门,想来早就习惯了雇主的作风。
“起来,穿衣服。”
程荤抱了他一会儿,腱子肉的手感很好,抱在怀里容易让人觉得满足,更别提顾秋阳还哼哼唧唧地用脸在他颈间乱蹭,双手意犹未尽在他的肩头吃豆腐。
程荤不得不推开这块粘人的口香糖,眯了眯眼打量同样坐起身的顾秋阳,身材完美,只是少了些点缀——之后再补上就好了。
裤裆完全湿透,而衬衣也没办法扣起来,程荤却不怎么在意,只是拢了拢西装,无视脑海里让他至少扣一下扣子的抗议声,拉开了车门。
市中心的别墅群,有钱人的聚集地——道路宽敞,草坪柔软,树丛被修剪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而顾秋阳的别墅更是豪华,小花园包绕着双层的大别墅,灯都关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宁静。
“阿蕴。”顾秋阳跟着下车,当然是厚脸皮地抱住了程荤的腰。
反正在这里没人会看到,狗仔是不敢追进来的,而各间别墅都隔得远,基本不会有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勾肩搭背。
他双腿酸软,但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揽着程荤的腰就到了门前去解锁,而司机非常有眼色地将车停到了车库里,又在里头听了好几首歌才敢出来——雇主和他的男宠早就进了别墅里。
“去洗澡,把跳蛋拿出来。”程荤抬手捏了捏顾秋阳的后颈,像是对待一只蹭上来讨食的猫。
别墅装了智能家居,只要有人就会自动亮灯,一盏盏灯依次亮起,让程荤想起某些恐怖电影,通常这样的场景之后,在走廊的尽头总会冒出僵尸或者鬼怪。
“你别吓我……”江蕴胆小,趴在玻璃前使劲儿瞧着各个角落,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后才松了口气。
大厅宽敞,家具却出奇地少,更没有能藏人的柜子。色调倒是温暖的淡黄,给人一种温馨的错觉。
程荤敲了下门:“那为了赔罪,我把下一次让给你?”
“别别……你继续,虽然我今晚想早点睡……”
参加颁奖典礼很累人,可惜累的是江蕴的精神,而不是程荤,还有这具称得上年轻力壮的身体。
顾秋阳并没有发现身边人几秒钟的怔愣,只是握着他的手往下去、放在了顶出湿漉漉小帐篷的裤裆上:“我想做完再洗。”
程荤瞥了他一眼,见他又露出痴汉似的笑容,淡淡地低哼:“那也先把跳蛋拿出来,不然操着不得劲。”
他更想直接干到顾秋阳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把他顶得嗷嗷叫,菊穴一紧后就胡乱喷水。
“嘿嘿,行。”
顾秋阳抱着他上了二楼,腻歪好一会儿才进了主卧的浴室,而程荤则用着客房的卫生间,总算把身上的味道都冲掉。
似乎是因为出来的时间更少,所以程荤对气味颇为敏感,这倒让江蕴有点欣慰——他也想要干净的身体。
“哼,你只是喜欢泡澡吧。”
“泡澡多舒服啊……”
在江蕴的视线里,是被水流冲刷着的、往下垂的性器。每次这样看着,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程荤没洗多久,回到主卧时,顾秋阳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宽大得四个人在上头打滚都没问题的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衬得他的肤色很是健康。
程荤借着江蕴的眼,见过不少脸上的粉厚得能和面的小演员,都快瞎了,现在看着顾秋阳只会觉得养眼,哪怕对方又开始傻兮兮地笑。
完全没有在外头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模样,可竟然有点可爱。
“阿蕴,洗完了吗?”
“嗯。”
程荤不是不能像江蕴那样摆出冷淡的面孔,只是他颇有底气,才不是江蕴那种一戳就倒的纸老虎。
顾秋阳甚至连睡袍都不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遛鸟,在他走近时双手也贪婪地抚上他的腰肢,黑色平角裤的裤腰不高,足够露出那瘦削却有力的线条,白皙的肤色被热水冲刷后透出了淡淡的粉红,就连腹肌的线条也干净漂亮。
这可是他当初想摁倒吃掉的好身材。
程荤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洗去定型喷雾后触感更柔软,在掌心蹭着还挺舒服:“还要我在下面吗。”
他的面色平静,已经看不出醉意了,和江蕴“商量”的结果就是像平常那样——冷淡又体贴,当然程荤还是冷嘲热讽了一阵,谁让江蕴总想让他顶包,可两人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大,也只能……“取中间值”,虽然做着做着还是多少会露出本性。
顾秋阳扭过身子朝他撅起屁股,手指还越过结实的臀肉往后去、掰开依旧湿漉漉的穴口:“从后面来,射进来的就不会流出去了……”
他显然还为着刚才把内射的精液给洗掉而可惜,转过来的脸总让程荤想起被饿得厉害的大型犬——眉毛低垂,眼神却透着渴望,只怕再这么下去嘴角都要流出口水。
程荤也不上床,就这么站在床尾让他牵着手去摸他的屁股,冲洗过后不再有着葡萄酒的酸甜,手感也弹滑结实,他“啪”地轻拍两下,惹来顾秋阳骚浪的呻吟:“啊哈——先进来再打嗯……会夹得更紧的……”
“阿荤……”江蕴要是在场,一定会被羞得满脸通红,可他分明能察觉到程荤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就将手指戳进了那湿得异常的穴眼。
“怎么,心疼了?”手指像是没入了沼泽里,润滑液已经被夹得暖热,搅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溢出来的汁液更是把穴口那圈浅褐色的褶皱给濡湿了,张合收缩的模样颇为淫荡,程荤故意盯着那处看,让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看个清楚。
“他被干成这幅骚样,难道你没出力?”
当然有……
江蕴可怜兮兮地表示“闭嘴”,这才让程荤满意地撤出手指头,而穴肉还缠绕着不让他走,非要用点力气:“自己掰开。”
顾秋阳连忙双手都往后去,摁住了臀瓣往两边分,被拉得张开的穴眼甚至将内里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翻涌的淫汁闪烁着粘腻的晶光,勾引着那根让他欲死欲仙的肉棒:“阿蕴快进来……里面好痒好湿啊哈——”
程荤也不客气,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还是兴致勃勃的,就这么顺着穴眼的吮吸一点点顶进去,瞬间缠上来的媚肉把龟头吸得死紧,完全没有被干松的迹象——毕竟顾秋阳锻炼的时候,也会专门锻炼这个部位。
“嗯——好粗啊——”
顾秋阳哼哼着,脸和肩头都蹭到了床单上,健壮的腰肢往下塌着,屁股就翘得更高了,垂在腿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无视了地心引力狠狠地往上翘着。
房间很宽敞,摆设也不多,让他的浪叫都有了回音。程荤微微勾起唇,这样热情的吮吸让他的下腹一片酥麻,却没有第一次时那种想要射精的紧迫感,他倒是能悠闲地慢慢顶腰,用前端搅动着灌入过多的润滑液,把那湿淋淋的液体挤出来的感觉异常的好,手指则勾着那些液体抹到顾秋阳的臀上。
照不到阳光的部位更白一些,是漂亮的浅麦色,涂上晶亮的淫汁后像是沾了蜂蜜,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这回他倒是听了顾秋阳的话,等肉棒全部顶进去时才扬手去拍打骚浪的臀肉。
“啪!”
“嗯啊——”
在车里做时还因着裤裆而不能全部没入,这回确实真真切切地尽根肏进去,就差没把饱满的囊袋也塞入穴里了,全方位享受着金主吸夹的肉棒愈发活跃,被紧紧夹着时还猛地跳动,顶得穴肉又是一阵收缩,恨不得长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上。
“阿蕴啊哈——动起来呃哼……”顾秋阳甚至主动摇摆着屁股,小幅度吞吐着,那根熟悉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根本不用程荤指使就自动发情了,耳窝里也尽是淫汁被搅动的“咕啾”声。
程荤享受了一会儿他的主动,才懒懒地勾起嘴唇:“你不是已经在动了么。”
泥沼似的不断绞吸着他的肉穴,暖烘烘又湿乎乎的,而每次顾秋阳试探性地让龟头蹭到深处的某一点时,他自己的腰就会开始乱扭,非得程荤伸手把住才行,可他不能阻止被戳中敏感点的肉穴,只能在一次次紧致的吸夹里眯起了双眼,如扇子的睫毛却掩不住眼底的欲望。
“嗯哼——我动得不够嗯……你再用力点干我啊哈——阿蕴……”
顾秋阳忍不住伸手去揉自己翘得都顶到下腹的鸡巴,丝毫不介意在男宠面前展露这么淫乱的姿态:“快点嗯……里面真的好痒啊啊啊——”
话音未落,程荤就深深地操了进去,抽出时也只留着一个龟头,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微微抽搐着,周围那圈细密的肉褶消失不见,在他再度干进穴里时都被带得往里翻。
“啊啊啊——对嗯——就是这样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