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宝将电话拿离耳朵,“他说有些累,明天再电话联系。”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裴阶猜着肯定是雅宝说漏了嘴,对方则想尽办法在拖延。
“我在剧团,还要排练。”雅宝道。
“结束时给我电话。”裴阶道。
雅宝“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其实两周没联系,雅宝都要以为裴阶是在逗自己玩儿了,可是今天接了他的电话,又觉得他是认真的。但是恋爱中的男女,两个星期丝毫不联系,会不会太奇怪了?尽管他们的情况有些特殊,雅宝虽然能接受自己不和裴阶联系,却无法接受裴阶有同样的行为,这是女孩子特有的矫情。
结束时,雅宝也没给裴阶电话,和剧团的人在外面吃了饭,因为太吵闹也没听见手机响,回了唐宅才看见裴阶的五个未接来电。
“在哪儿,雅宝?”裴阶的声音居然没有如雅宝预料中的那样生气,这让她多少松了口气,说实话跟裴阶在一起还真是挺“压抑”的,雅宝觉得,他要么是高高在上,要么就是生气又生气。
“在加兰道。”雅宝道。
“为了等你,我现在都还没吃饭。”裴阶没生气,改成平静地陈述事实。
雅宝果然也不矫情了,“跟剧团的人出去吃饭了,没听见你的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南汇。”裴阶道。
雅宝的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裴阶靠在她门上的“凄凉”场景,她从床上爬起来道:“那你等着我,我马上回去。”
裴阶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收了线后嘴角轻轻翘起,抓起桌上的钥匙,开车从寰球国际的办公室去了南汇。他离南汇可比唐宅离南汇近多了。
雅宝到的时候,裴阶果然如她所想的,手插在裤包里,斜靠在门边,领带不知道扔在哪儿了,衬衣领口微敞,头发也颓着,是一种他独有的优雅的颓废感,不仅让女人痴迷,也让女人心疼。
“为什么到这儿来等?”雅宝埋怨道。
“如果有人主动给我钥匙,我就不用在门口又饿又累地傻站着了。”裴阶接过雅宝手里的钥匙打开门。
雅宝决定忽略这句话,“我给你叫外卖好不好,要寿司还是什么?”雅宝开始翻电话。
“有胃药吗?”裴阶捂着胃问雅宝。
雅宝愣了愣,“胃疼吗?我下去给你买药好不好?”雅宝说着抓了钥匙就要出去。
“不用,给我倒杯热水就行了。”裴阶拦住雅宝。
雅宝听话地倒了水,又打了电话叫外卖,又从冰箱里倒了一杯牛奶温热了递给裴阶,“喝点儿牛奶垫垫肚子吧。”
裴阶看了雅宝一眼,接过牛奶喝了一口。
向来以冷硬示人的男人,喝牛奶的样子因为反差萌,简直看得雅宝不愿意转眼睛,她伸手覆在裴阶的胃上,“还疼吗?”
“好点了,你少气我一点儿,我就感激不尽了。”裴阶捉住雅宝的手,低头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尖、脸蛋,然后是嘴唇。
这样的温存让彼此所有的罅隙都消失无缝了,因为靠得是如此得近,雅宝的睫毛都扫在了裴阶都脸上,像羽毛一样拨弄他的心弦。
亲吻变得热烈起来,如果不是门铃响起,估计第二天阿姨就得洗沙发套了。雅宝大口喘着气,红着脸将衬衣的扣子重新扣上。
“你怎么这么笨,居然还不会换气?”裴阶笑着起身去开门。
“谁有你经验多啊?”雅宝的话里醋意实足。
裴阶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