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何大人可是江南粮使,主管这次灾粮的运送,怎可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呢?]兰子清托腮皱眉,一副苦恼样。
[下官……下官的确不晓。]
[啪!]沉重的拍案声差点吓得何政儒瘫软在地。
[还敢隐瞒!说!是何人主使你偷运米粮,私吞灾款!]盛怒之下的兰子清根本未注意到手心淌下的一路血渍,只是气得全身发抖。水仪默默走到她身边,旁若无人的替自家主子包扎起来。
而门外,一个不速之客正注视着堂内的一举一动。
这不是江南粮使何大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那是……夫君!也不知他的病是否好些了。倪依竹小心翼翼的蹲在门边儿,窥听着室内的动静。
兰子清褪了刚才焦躁的情绪,又换上了副吊儿郎当的表情。
[听说何大人乃家中独子,定是备受宠爱吧。]
何政儒凄惨的轻笑,目中无人道[那又如何?大人想用下官的家人来威胁在下,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因为他的亲人早已落入贼人之手,而他,除了守制于人,竟无一点办法。
[本相知晓你的家人如今正受困于王府。如果你供出事情的整个经过和幕后主使,我可以许诺帮你救回家人,还有……你那失散多年的娇妻。]
[韵儿!]何政儒震惊的盯着上位那权倾天下的男子。
[没错。何大人意下如何?]
何政儒埋着头,默不作声。的确,能与图海抗衡的,莫天之下,非兰子清莫属。但,万一有何闪失,他便只能同自己的亲人生离死别。罢了,反正他命不久已,又何必再徒劳拼命?
[何大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兰子清语气骤的阴森沉重起来。
[带上来!]
一名素衣美艳的女子被两个大汉架了上来。女子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放开我!放开我!]
[韵儿!]何政儒惊呼出声。
[儒哥!韵儿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边说,边哽咽,眼泪早已湿了衣襟。
兰子清递了个眼色,两个大汉便把女子摁在了地上,肆意轻薄起来。薄衫片片被撕落,雪白的肌肤曝露在了空气里。
[啊,不……要……不要,呜……]
[韵儿!滚开,你们这些混蛋,给我滚开!]
大汉玩味的望了何政儒一眼,随即用力在女子的娇乳上咬了一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