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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西装裤下的脚腕(踩大腿穿鞋/鞋拔子抽腿/跪爬)(1 / 1)

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好想变了,又好像没变。而真正显而易见的变化是,自下一个周一开始,孟怀琰变得作息规律,按时早起,三餐健康,荤素搭配。

即使好习惯不能遗传,至少可以在一间房子里潜移默化,孟应星早知道孟怀琰的自制力足以掌控她自己的生活,不过亲眼看见,还是觉得颇为欣慰,暗地里美滋滋地想,妹妹认真起来,跟他一模一样。

每天早上他们从相邻的两个房间或干脆一张床上起来,孟应星洗漱的时候,孟怀琰在消化她的起床气,而后换她站在洗手台前,孟应星去厨房做早饭,吃完之后,孟怀琰回自己房间,准备申请材料,孟应星换衣服出门,去工作室。

一对有条不紊的兄妹将日子过得近乎刻板,但平静的日子里当然也有波澜。那天孟应星提前一个多小时回家,孟怀琰听见声音,照常迎出来,步子欢快得像欢迎主人回家的小宠物,看见他,忽然眼睛一亮。

孟应星穿了全套的西装,灰蓝色千鸟格,里面是白衬衫和深蓝色菱格领带,西装版型挺阔,他又有身材有气质,简直能扔去t台上走秀。她上上下下看了几圈,喜欢得不得了,也不说话,隔了几步远,看个不停。孟应星挑眉,相当顺从,站定了,单手插兜,摆了造型任由她看,好一会儿,才问:“看够了吗?看够了我能进门吗?”

“不够,”孟怀琰一口回绝,忽然吞咽一下——小色狼的表情像是要在家门口把他吃了,紧接着似乎也觉得让他这么站着不合适,想了想,“要不你先进来……不行,脱了鞋就不完整了,不行,嗯……”

孟应星看着好笑,等她自己纠结了片刻,才说:“鞋柜里有双新的,帮我拿出来。”

“啊?哦……好耶!”

她有点迟钝地欢呼,拉开鞋柜的门,紧接着,听见孟应星补上一句要求:“最下层右侧的那个盒子——跪下。”

身体已经对他有意压低的声音有了服从的本能,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跪在鞋柜面前,捧着他的鞋盒,小穴偷偷湿了。孟怀琰察觉到下身本能地反应,穴肉不受控制地又缩了缩,偷偷抬眼瞟孟应星,他恰好悠悠地问:“怎么,要你跪下给我换鞋,就发骚了?”

她的小动作和小心思在他眼中向来无处遁形,孟怀琰低声叫:“主人……”转过身去,打开鞋盒,看见一双崭新的深棕色尖头皮鞋。她挪了挪,跪到他面前,想了想,把鞋盒放在一边,掀起裙子,将一只新鞋放在了自己腿上,不敢看他:“请主人换鞋。”

孟应星踩在进门的地垫上,半步之外,就是雪白的大腿,和深红地垫对比鲜明,却都要被他踩在脚下,而皮肉娇嫩的小姑娘甚至比脏兮兮的地垫更心甘情愿。他满意地笑了笑,踩上去,虽然没有故意折腾她,但穿上鞋子时,不免用力踩了两下,在白皙的皮肤上印下淡红色的鞋底花纹,穿好一只,忽然问:“你这样挡在地垫前,我怎么落脚?”

“呃……”孟怀琰眨眨眼,也意识到不对了:她此时跪在他正前方,倘若他收回脚去换另一边,那新鞋又要踩在并不干净的地垫上;若是踩在旁边,似乎姿势又有些别扭。她刚拿了另一只鞋,犹豫如何补救,正想往后挪一挪,忽然被一脚踢在肩头,重心本就不稳,嗯哼一声,仰倒在地。

旋即,孟应星踩住了她的大腿内侧,也不让她起身,言简意赅:“鞋。”

她侧躺在地上,狼狈地把手里的鞋递到他脚边。他穿上,又踩了踩,问她:“做个脚垫也做不好,该罚吗?”

孟怀琰忍不住要为自己分辩:“我是第一次,我下次会做好的……”可是孟应星不说话,她顿了顿,老老实实补上:“该罚。请主人惩罚我。”

漂亮的皮鞋底还踩在她的大腿上,孟应星问:“怎么罚?”她想了想:“请主人抽小贱货的大腿。”说完了,想起上次他说的“不配被手抽”,讨好地补充:“我去拿拍子。”

“不必了,”孟应星抬脚,蹲下,拿出鞋盒里附赠的鞋拔子,在手里比划两下,“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孟怀琰下意识地缩了缩,横在他面前的大腿有点抖。那东西外面虽是皮革,里面八成是金属,一定比她平时用过的工具都痛……不过痛也有痛的好处,既然“不安全”,孟应星一定不会下重手。她想到这里,内心不禁松了口气,但说话还是磕绊了一下:“请主人、请主人惩罚。”

“说完整。”

“请主人用鞋拔子惩罚……做不好脚垫的小贱货。”

孟应星嗯了声,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力度:“你是初犯,只打五下,不许躲,报数。”而后,不等她答应,一手压着她的脚腕,一手扬起鞋拔子抽下来。

“啊!疼……那个、一……谢谢主人……”

还是比皮拍子痛,何况抽在大腿里侧,比屁股上的肉嫩得多,她当即就想求饶,不过没来得及,又是一下。

“呜,二,疼,哥……疼……”

才两下,刚刚踩出的花纹已经不见了,被均匀的粉红色取代,不过……小姑娘嘴上叫疼,连眼泪都没流,脚腕更是被他稳稳压着,没有过分的挣扎。孟应星不理她,继续抽下去。

“嗯呜……哥真的疼……”

“哥哥不疼,哥哥试过了。没报数的不算。”孟应星半点不留情,叠着那块粉红色的、肉最厚的地方又打。这下她叫得更大声了:“等啊!三,三!哥哥救命……呜,四……哥哥救命……”

孟应星自己清楚自己用了多少力气,不会被她轻易糊弄,心里想,她真的犯了错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哇哇乱叫的样子,看来“找借口”也分等级,不过……这样倒也别有趣味。最后一拍他故意落得很轻,看着孟怀琰蓄势待发的一声尖叫还没出口又咽回去,变成委委屈屈的一个“五”,微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跟她计较,揉揉大腿:“好了——都抽红了。”

“哥哥……谢谢哥哥……我记住了,我下次会好好给哥哥垫脚的。”孟怀琰眼巴巴地望着他表态,等他松手,飞快地收回腿,爬起来跪好。大腿并拢时,被抽过的那一侧又热又痛,她低低嘶了一声,想去蹭他。可惜,没蹭到,孟应星站起来,从她身边迈步走过,只抛下一句“过来”。

她爬过去,跟到客厅,爬得有些慢,凑近的时候,孟应星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两腿张开,暗示意味明显。不过孟怀琰又犯了难:他坐在长沙发的正中,面前就是茶几,沙发和茶几之间的距离很窄,而茶几侧面,又离他有些远。

她没犹豫太久,从茶几下面钻了进去,视线之中,只有沙发的下沿,和孟应星线条流畅的小腿,最耀眼的,就是他西装裤下露出的一截脚腕。

这根本就是在勾引她。

孟怀琰在低矮的茶几下面压低身体艰难爬行,胳膊几次压到自己垂下来的长头发。她好不容易靠近了,先是亲了亲他的鞋尖,也不知道孟应星看见没有;而后,再往前两步,眼前光线更亮,她的脑袋总算从茶几的阴影笼罩下钻出来,但后背还被压制着,不能抬高,她仰头叫了声主人,就又趴下,用脸颊蹭那段裸露的脚腕:有些凉,凸起的骨头形状分明而圆润。

她不知道孟应星现在有多想解开皮带把她捞上来操。

孟应星猛地将茶几往后推了一截,让她整个人露出来。孟怀琰又蹭蹭他脚腕,才抬头,要直起身时,胳膊又一次压到自己的头发,哎呀一声,调整一下,才来攀他的膝盖。

他的手指梳顺柔顺的长发,在腕上摸了摸,从智能手表后面捋下一根普通的黑色发圈,顺手帮她绑了个马尾,说:“上来。”

孟怀琰熟练地爬上去,跪坐在他腿上,笑嘻嘻地问:“哥哥手上怎么还有这个?一直都戴吗?”他坦诚得很:“嗯,一直,你不在家的时候也有。”这样一来,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呆了呆,脸更红了,才说:“那……是不是也借给别人过啊?”

她难得这么酸溜溜的,孟应星笑出声来,故意逗她:“要是借过呢?”她翻白眼:“那我不要了。”话虽如此,没有一点要摘下来的意思,显得孟应星的保证有点多余,但他还是郑重声明:“没有别人,就是给你用的,只有你。”说话间他的手往孟怀琰身下摸,明知故问:“琰琰已经这么湿了?”

孟怀琰像是被提醒了,猛然直起身来,屁股离开他的腿,担忧地往下瞟了一眼。他问怎么,她已经主动挪开了,小声:“那个,你西装……要干洗的吧?没弄上去吧?”

确实还没有,不过孟应星没当回事:“不要紧,脏了就拿去洗。”她却不干,摇头:“不行……”经他追问,才又说:“那、那万一人家问是怎么脏的呢……你难道好意思说……”

她居然会担心这个,孟应星失笑,故意追问:“说什么?”

“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又不是我拿去洗!”她不肯说,欲望却已经压抑不住了,伸手隔着裙子和内裤揉了揉腿心。孟应星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在沙发一角,说:“是我说啊……我跟人说,家里养了一只特别爱发情的小猫,在我衣服上乱尿。”

“我……我没……”她想反驳,话刚出口,意识到当真反驳他的骚话、说自己没有乱尿,也羞耻得很,于是闭嘴,推他,顿了顿才故作冷静,“你、你也受不了对不对,那你快脱!”

孟应星笑笑,果真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解扣子。这时候孟怀琰已经看清了他腿间鼓鼓囊囊的突起,而他好像根本不急,不但要慢慢脱,脱了以后,还要整整齐齐放在一边。他不急,急得就变成了孟怀琰,她只觉得孟应星脱衣服的动作和他全套的西装、西装裤下裸露的脚腕一样,都是勾引。

她倚坐在沙发扶手上,深吸气,下身不自觉地蹭着硬木棱角,沙发的边沿反复磨过肿胀的腿心软肉,目光直勾勾盯着孟应星,看得发愣,直到他脱光了,走近,拎起她,翻转过去,在她臀尖上拍了一巴掌,声音低哑:“小骚猫。”

他说她不像小狗,原来是想操小猫。孟怀琰混混沌沌地想着,觉得自己不是不能满足,双手扒着沙发靠背,腰塌下去,屁股撅高,自以为学得很像小猫伸懒腰,扭头看他,还软软地“喵”了一声。

只可惜孟应星没意识到这是她的讨好,眼都不抬,掀起裙子拉着内裤裤腰拽下来,褪到腿弯。她腿心的淫水拉丝,连着内裤布料拉出长长一条,贴在大腿内侧,冰凉的。她一抖,腿心被拍中,孟应星问她:“小猫发情是这么解决的吗?”

“嗯……等等……”腿心的软肉泥泞,扇出带着水声的闷响,她叫停也没用,孟应星一下接着一下地扇下去,不重,但很快,真像是给发情期的小母猫拍屁股。孟怀琰被拍得直哼哼,也顾不上阻拦了,嗯嗯地扭腰。

而她毕竟不是小猫,这样的程度对她来说太轻,她还没来得及索求更多,后腰被猛地一按,压得更低,小穴翘高,这回把阴蒂也送到了他的巴掌之下,孟应星加了几分力气,抽下去,绷直的手指正中阴蒂,她尖叫了一声,猛地并腿,把他的手也夹住了。

“松开。”

“呜……”孟怀琰分开腿,但分得不情不愿,扭头看他,“不要这个……哥哥操进来,小骚猫想要别的……”

“别的?别的是什么?”他明知故问,把满手的淫水抹到她大腿上,在她闭眼叫出“要哥哥的鸡巴操小逼”时,掐稳了她的腰,如她所愿地操进去。她湿得透彻,大概是刚刚被抽到了高潮边缘,又不像高潮之后的甬道那样痉挛夹紧,反而格外软热而有弹性,让他得以顺畅地整根没入,两个人都舒服得哼出声来。

“哥、嗯……哥哥……喜欢……”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听见孟应星凑到耳边问:“喜欢哥哥,还是喜欢被哥哥操?”

孟怀琰自然知道如何讨好他,很快答:“喜欢哥哥!”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埋在穴里的性器就不动了。她无助地扭了扭腰,甚至想用自己的小逼套弄性器,但不得其法,恍恍惚惚地求助:“哥哥?”

“不喜欢哥哥操你?”

“喜、喜欢的……喜欢哥哥操……”她下意识地改口,旋即意识到这更不可能是正确答案,果然,孟应星这回直接退了出去,还从背后抱着她,亲亲她的耳垂:“都不喜欢哥哥了,哥哥怎么操你的小逼呢?”

“不、不是的,没有,没有不喜欢哥哥……我喜欢哥哥,也喜欢被哥哥操,哥哥……求你了,我都喜欢,哥哥……”她一边扭腰,一边哀求,唯恐孟应星不允许她两个都要,绞尽脑汁,又补充,“我喜欢哥哥,小逼喜欢被哥哥操,求求哥哥……呃……呃嗯!”

性器再次整根插到深处的时候,她直接战栗着高潮了,讨好的话还没说完,就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却还在徒劳地动着舌头。高潮过的内壁一阵阵地缩紧,带来极大的刺激,孟应星爽得头皮发麻,加快了速度抽插,刺激痉挛的穴肉,操得她整个人都发抖。

“哥……啊,哥哥……好舒服……要坏了……啊啊啊那里……要坏了……”

她在挨操,操得很深,很用力,从穴口到甬道,乃至更深的地方,都觉得隐隐酸胀。孟怀琰被刺激得快要发疯,高潮仿佛一波未平而一波又起,又或者被无限延长,让她始终高悬快感的巅峰。

孟应星的手按在她大腿内侧,她迟钝地感觉到灼热的掌心,冰凉的淫水,滑腻的大腿……还有,大腿内侧的软肉在手掌下痉挛,抖得不成样子。而且,淫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太多了,堵都堵不住,从交合处咕叽咕叽地流下来,淫靡得要命。

这咕叽咕叽的声响不止刺激她一个人,孟应星将她按在沙发上,飞快地律动着,在杂乱的喘息声与水声中,也兴奋不已,深呼吸,想要延缓激烈的快感,但她身体里实在太舒服,即便他有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但既然明知道不必忍耐,也就忍不了太久,射在里面。

高潮的瞬间,他忽然有些罪恶地想,能射在她身体里,射在这么深的地方,实在是……太好了,他只需要做个手术,付出一点点代价,就可以把精液灌进她软热的逼穴里;正如他只需要予取予求、尽心尽力地满足她的性癖,讨好她的敏感点,就可以让她成为对着自己发情的小母猫,心甘情愿跪在自己脚下舔鞋的小骚货。

这是多么公平的交易,上天是公平的,孟怀琰也是公平的,只要他做一个好哥哥,她就会是一个好妹妹,不论是不是在床上。

片刻晃神后,他清醒过来,孟怀琰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很红,之前挨打也没能挤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盈盈地挂着,叫他忍不住俯身去亲。她侧过头,脸贴着沙发靠背的侧边,整个人快要歪倒,却黏黏糊糊地要吻他的唇。

孟应星很识趣地环住她的肩,靠近,贴着她,激烈的性事后他们都不太有深吻的力气,只是轻轻地贴着唇瓣摩挲,喘息交缠。她轻轻地叫:“哥哥。”说这个词时,唇不必动作,只有舌头和声带的震动,和餍足之后咕噜噜撒娇的小猫差不了多少。

不过小猫很快捡回了她的理智,哑着嗓子:“哥拉我起来……不然你要洗沙发套了。”

那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孟应星抱着她直起身,想到沙发套拆卸之艰难,也像她之前一样,警惕地往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他照例把抽纸拽过来,问:“我抱你去浴室?”

她出了一身汗,现在额角还是湿的,确实要洗。孟怀琰点点头,也懒得擦了,直接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在温热坚实的肩膀上蹭了蹭,忽然想起什么:“你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早?”

而且,还有闲暇白日宣淫。

孟应星默了默,也才想起,他原本一回来就想跟她说的,却被她色中饿鬼一样的眼神看得什么都忘了:“要出差,晚上就走,后天夜里回。本来打算去买菜给你备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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