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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尿了哥哥一手(微N腹/羞辱/浴缸lay/失)(1 / 1)

其实孟怀琰不强调那一句“不是电子宠物”倒也罢了,既然孟应星主动提醒她安全词,本来也是不打算计较的,然而她偏要喊出来,倒勾起孟应星几分记仇的怀心思,手里揉着她软软弹弹的小肚子,不禁用了点力。

孟怀琰忍不住又要叫,几近哭喊。虽然他嘴上说“肚子没有很鼓”,可在孟怀琰看来,分明是小腹胀胀的,显眼得不能再显眼,她全凭对孟应星的信任才能忍耐下去,可怜巴巴地攀着他的肩膀,软声:“哥哥……轻点,求求你了……”

其实用脚踩还是用手揉没多大分别,重要的是,她要黏在孟应星身上,才好撒娇乞怜。孟怀琰用脸颊蹭着他的颈窝,最近气候好,不湿不燥,因而她皮肤也格外嫩,娇娇软软的。可孟应星没有这么好糊弄,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又剥了她的内裤,玩弄腿心。

孟怀琰两腿紧紧夹着,唯恐自己憋不住,既不愿意丢脸,更不愿意变成随意乱尿的野狗,尽管后者完全是吓唬她的,根本不必当真。因此孟应星的手挤进她两腿中间,更让她紧张不已,再次求饶:“哥哥别玩那里……”

“琰琰不是最喜欢我玩小逼的吗?”

她没法反驳,迟疑:“可、可是……”

不得不承认,憋胀感同时也在撩拨她的情欲,她死死收缩着尿孔,夹着腿,夹着穴,毫不怀疑这样下去,她甚至能把自己夹到高潮。然而……她本来就憋到要崩溃了,谁知道高潮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她又岂敢任由孟应星玩弄?她只能苍白地乞求:“哥哥饶了小贱货吧……”

孟应星也不强求,抽出手,嘴上仍在调戏她:“回答我,小贱货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她勉强松了口气,虽然向来不好意思讲骚话,但比起承受失禁的风险,还是前者简单得多,“喜欢大着肚子被哥哥玩……”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意识到其中有着多么淫靡的潜台词,万万想不到自己难得主动说句荤的,就荤到了这个地步,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孟应星却好像没什么表示,还是淡淡的,嗯了声,问:“大着肚子……小贱货肚子里想装什么?”

她当然不愿意憋着自己的尿。孟怀琰想了想,两害相权取其轻,宁可说些羞耻但不好实践的东西,但说出口时,声音还是轻得像蚊子哼:“想……装哥哥的东西……”

“哥哥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孟应星居然没追问她“什么东西”,显然,他并非表面上这样淡定,分明也被她这一串话撩拨得有些受不了,语调也危险,“想被哥哥灌满,是不是?让哥哥都射到你的小骚逼里,操大肚子,里面装的都是哥哥的精液,把琰琰变成哥哥的精盆,对不对?”

“是、是……”孟怀琰被羞辱刺激得浑身发抖,但岂能听不出他就喜欢这个,抱紧他,喃喃重复,“变成哥哥的精盆,装哥哥的精液……”

忽然身下一空,是孟应星把她抱了起来——他总算被哄高兴了,抱她去卫生间。孟怀琰长长松了口气,路上不忘知恩图报地亲亲孟应星的脸颊,而他却不满足于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将她放在马桶上,俯身捧着她的脸吻下去。

孟怀琰本来就在情欲中头昏脑胀,被他昏天黑地地一亲,险些透不过气来,而一回神,才发觉自己虽然得到了排泄的默许,可是先前憋了太久,此时竟然尿不出来,好像那处肌肉连怎么发力都忘记了。她意识到这一点,当即就慌了,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哥……我……我尿不出来……”

“没事,别怕。”孟应星听出她紧张,那边调好了浴缸放水的水温,飞快脱了自己的衣服,就来抱她,“正常的,放松,哥哥帮你。”

她心里还是小鹿乱跳,但多少定了定神,被孟应星抱进浴缸里,坐在他身上,也顾不上羞了,微张着腿,被他揉弄腿心的小穴。小穴紧张太久,在抚摸与撩拨之下同时感到快感和隐隐的酸痛,她不免还有点害怕,同时听见孟应星贴在她耳边,低低地哄:“放松,没事的。”

放水口和出水口同时在她面前尽职尽责地运作着,哗啦啦的水声和温和的安抚之中,她哼吟来几声,忽然感觉身体一松,下身液体泻出,憋了太久之后,排尿的快感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不可控制地尿了孟应星一手。

孟应星倒是不以为意,另一只手还在慢慢揉着她的小腹。她刚刚缓过一口气来,还没来得及回神觉得羞耻,那两根刚刚帮过她的手指就探进小穴里,抽插起来。

浴缸里的水声也盖不住她身体里咕叽咕叽的响动,而孟怀琰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不同又相似的快感杂糅在一起,让她只想仰着头尖叫,这时候水柱淋在她身上,冲洗掉脏污液体的同时,一股热流刚刚好冲刷在阴蒂上。

除了阴蒂,还有穴口,软肉禁不起这样的刺激,又在激烈地翕张。而孟应星的手指还在那里,自然很快就感觉到了,低笑一声,旋即,她空虚的洞口就被滚烫的硬物填满——那不是手指,是先前还抵在她后腰上的,灼热的性器。

“嗯……哥……好舒服……”她哼出声,恍恍惚惚地想要抓住孟应星,但此时背对着他被抱在怀里,浴缸又窄,她胳膊晃了晃,什么也没捞到。孟应星察觉她的意图,主动伸手过来,跟她十指相扣,拇指搓了搓她的手背,又抓着她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

孟怀琰被操得快感迭起,几乎神智不清,哪里还有理智去感受指尖触碰到了什么,只摸出仍在冲刷的热水,硬的、烫的、会动的物事,滑腻腻的软肉和液体……她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又要说什么,嘴里乱七八糟地叫着哥哥,忽然又有某种喷薄的冲动涌向下身——

“等……哥……等等……”

小穴忽然咬紧,高潮,似乎有不只是高潮,在她高潮的同时,精液也灌进深处。孟怀琰想起之前的骚话,身体猛地一抖。孟应星的喘息声还响在她耳边,气息很乱,他没有说话,射精之后半软的性器从被凿得软烂的穴里滑出来,与此同时涌出来的还有别的液体……

大概是憋得太多太久,先前还没有尿完,现在又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一股。

孟怀琰闭着眼,仍旧不太想面对,感觉到温热的水冲在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浴缸的出水口不再哗哗作响,水慢慢在他们身下积聚起来。孟怀琰蹬了蹬腿,搅动水波,像一尾鱼,扭转身体趴在孟应星身上,哑着嗓子喊哥。

孟应星声音也是哑的,问:“怎么?”话刚出口,唇就被她堵住了。孟怀琰的吻技仍然不娴熟,只是对孟应星先前的举动有样学样,却又没什么力气,亲得绵软,但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抬头,嘴角挂着一缕银丝。孟应星伸出大拇指抹掉,问她:“怎么这次不羞了?不像先前……哇哇大叫的。”

他回想起来,忍不住又笑,满心都是软的,只觉得这个妹妹实在是可爱得要了他的命。然而孟怀琰接下来的话于他而言又更惊天动地,她低声说:“因为我已经知道我爱你了。”

“什……”

他下意识地想要问什么,想要确认她的话,可分明又听清了,不必再问,一瞬间的愣怔后,便是无尽的狂喜涌上心头。孟应星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良久后开口,声音更哑:“琰琰,我爱你……谢谢你。”

后来,是孟怀琰先回过神来,掬起一捧温水,泼过去,笑嘻嘻地嘲笑孟应星的恍惚,而后得意地宣布:“其实我记得,我喝多了之后就表白了——怎么,我不承认,你就不相信吗?”

她以为孟应星会羞恼,但是没有。他只是在午后的阳光里看亮晶晶的水珠凝在她的皮肤上,或从自己的发梢上滴下来——猝不及防地被她泼了一脸水,他好像这才想起来,抬手抹了把脸,坦然承认:“对啊,你不明明白白说出来,我就害怕,怕你反悔,怕你不认账,怕你不喜欢我。”

孟怀琰眼神闪烁了一下,移开,轻轻:“我喜欢的。”他嗯了一声,又说:“那就好了……我觉得很幸运。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总害怕你不喜欢我。”

明明是她想嘲笑孟应星,到头来,还是孟怀琰自己更不好意思一点。她几乎是从浴缸里逃出去,擦干净自己,匆匆抛下一句“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跑回房间了。

尽管她嘴上说着因为明确了心意而不那么羞耻,但到底还是玩得有点过分。往后一连几天,孟怀琰不像先前那么殷勤地往孟应星身边凑,他了然,体贴地不主动提起什么,表面上,还是当个好哥哥,又联系了几个业内的朋友,帮孟怀琰看作品集。

然而过不了多久,还是孟怀琰先忍不住了。那日她本来是想拿烟盒,拉开抽屉,想起孟应星还在家,一时犹豫,接着,就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是怎么为区区四支烟挨罚的。不得不承认,孟应星的目的达到了,此时她再想放纵自己释放压力,首选项已然不是有害健康的尼古丁。她将烟盒丢回抽屉里,敲隔壁书房的门。

孟应星坐在电脑前,正逢灵感瓶颈,想得出神,下意识地应了声“请进”,眼也没抬,用余光瞥见孟怀琰过来。她大概是等不到他的反应,有点急,小声叫着哥哥,半跪在椅子边,手指轻轻勾了几下他的裤脚,又叫:“哥哥。”

像粘人的小猫,不理不行。孟应星总算把眼神从屏幕上挪开,转向她:“找我什么事?”

孟怀琰瘪瘪嘴,对他的问法不太满意——能有什么事,反正就是那些,真要她说具体想什么,倒也说不清楚:“也没什么,但……”

“但是”之后的下半句还没出口,孟应星一挑眉,拍拍她的脸:“没事,谁许你进来的?”

“我……啊?”她一愣,“你自己说的请进啊?”

反驳完了,孟怀琰才意识到他的真正意图,不过已经完了,孟应星不轻不重地掴了她一巴掌,问:“请进是请你吗?你配吗?”

“不、不配……”孟怀琰当时就湿了,上半身直了直,把另一侧脸颊也送到他手边去讨打,又代他解释,“小贱货不配,哥哥没注意是贱货在外面,所以才说的请进,贱货不该……不该觉得是说自己,对不起哥哥。”

孟应星随手给了她对称的一巴掌,忽然说:“换个称呼。”

上次听孟怀琰无意识地叫出“哥哥饶命”,他心里不爽,后来仔细想想,觉得只让她叫哥哥也不是办法。显然孟怀琰没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嗯声,他又补充:“以后小贱货犯错了、要挨罚的时候,除非我同意,否则就不许叫哥哥了,要叫主人,明白了吗?”

“明白……”她刚开口,又挨了一巴掌,忙纠正,“主人,小贱货明白了。”

孟怀琰本来从不觉得这个称呼如何,当初还在网调的时候,叫对面主人,叫得没有一点犹豫和羞怯。之前孟应星让她叫哥哥,她还不太乐意,背地里暗自腹诽过。然而现在……叫哥哥都叫得习惯了,乍然这样,就好像……她犯错的时候,连哥哥也不配叫,要被扫地出门了似的。

孟应星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情绪,问:“不高兴?”她仰头,犹豫一下,还是叫了主人,可怜巴巴地讨饶:“主人……主人不要丢掉我。”

“怎么会丢掉你呢?”他的手落在孟怀琰面颊上,没有抽打,是轻柔的抚摸,“丢掉就没有主人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等孟怀琰自己想通,眼看她放松下来,孟应星才又问:“这下真明白了?”

“是,谢谢主人……也谢谢哥哥。”

她飞快地说完最后半句,在孟应星掌沿浅啄一口。不过讨好没什么效果,孟应星还是沉下脸:“明白了还在这里?滚到外面跪着。”

他都不让叫哥哥了,孟怀琰下意识地不太敢撒娇,虽然委屈,却还是乖乖退出去,到了门口,才听他补充:“门不用关。”她眼睛一亮,眯眼朝他卖乖地一笑,跪好了。孟应星却不看她,又盯着电脑屏幕去了。

还好不用关门,孟怀琰闷闷地想。她跪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孟应星,寄希望于他多看自己几眼,可惜一眼也没有。从她的角度,还能看见电脑屏幕——现在孟怀琰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来的时候,他也正在脑袋空空烦躁不安,她正巧撞在枪口上。

而他,该想不出来的设计还是想不出来。

孟怀琰有点想笑,努力忍了,憋得嘴角抽搐。偏偏这个时候,孟应星一眼瞥过来,冷声:“你在想什么?”

“啊……我……”背地里嘲笑他被抓个现行,但只要脑海里的思绪不会出声,孟怀琰就咬死不认,摇头,险些憋不住的笑意也被吓回去了,一本正经,“我在反省。主人,我知道错了。”

孟应星还记得她不喜欢被独自丢下,所以才留着大敞的房门,然而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妹妹虽然经不起吓唬,但若是完全不吓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根本不会认清自己的处境。他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走到她对面,问:“反省出什么了?”

“小贱货不该随便进主人的房间,主人说请进,我就进了,是僭越,贱货下次不敢了。”

孟应星还算满意,嗯了一声,又问:“下次想进门该怎么办?”

“唔……贱货在门外求主人开门……不是、求主人允许贱货爬进去侍奉,可以吗?”孟怀琰瞥见他的手扶上来门把手,当即吓了一跳,预见到他即将把自己关在门外的可怕后果,语调又更诚恳了几分,“求求主人允许贱货爬进去侍奉主人,如果主人不生气了,那就……求哥哥允许小骚货进屋被哥哥玩弄。”

孟应星得寸进尺,追问:“还有呢?”

还有?孟怀琰一愣,而后那扇门就在她眼前合上了一半。不过孟应星到底于心不忍,停下动作,多说了几句:“跪在这里,想想你该怎么敲门,换三种办法,我都满意了,就给你开门。我就在里面,不会不要你,嗯?”

“嗯……”她点点头,忽然又叫住,“哥哥!”

孟应星几乎关上门,再次停下,拉开,蹲下,问她:“怎么了?”

其实她本来只想问刚才那个算不算,但是……既然孟应星都这么心软了,她不多提点要求,似乎太浪费机会。孟怀琰眨眨眼扮可怜:“哥哥先亲我一下吧。”

孟应星顿了顿,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这是定金——剩下的,等你想到办法求我开门再亲。”

孟怀琰连忙追问:“那,刚才说的算吗,还是要另外再想三种?要是我想到了,但是哥哥不满意的话怎么办呀?”

“叫主人。”孟应星站起来,退回门里,“刚才的算数。只要你够诚心,我不难为你,但要是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你就在门外跪着吧。”

这下,那扇门真的在她面前关上了。

孟怀琰深吸一口气,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刚刚被安抚过,不太惶恐,垂下头,开口:“求主人……”

然而才发出声音,她就被自己小小吓了一跳,空空荡荡的安静走廊上,只有她自己,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无法传到身边,一片寂静之中,她的声音显得很响。然而与此同时,孟怀琰却也知道,她明明声音不大,这样说话,孟应星在关着的门里,甚至未必听见……

如果他听不见,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她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提高声音:“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刚才当面对着孟应星说这话,她明明觉得还好,现在对着一扇紧闭的门,羞耻和委屈都翻了倍。何况,孟怀琰无师自通地意识到,先前她喜欢自称小狗、后来孟应星说她不像狗,就又改成小贱货,加上一个“小”字,总像在撒娇,而此时更适合她的身份,不像物品,更像奴隶。

物品是不会自己叫门、恳求的,奴隶才会,而她此时的地位,就是哥哥的奴隶,或者说,性奴,要乞求主人,允许她进去挨操。

“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她又开口,重复了三遍,没有听见门里任何可以作为提示的声音,但是……这个音量,应当足够,而三遍所展现的诚心,也应该够了吧?即便不够,孟怀琰也有点继续不下去了,她趴在地上,将自己蜷缩起来,手指轻轻扣着地面,像是羞到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她需要缓一缓,就在这时候,又想到了别的办法——在孟应星关门之前,她就想到,可以在门外抽自己耳光,代替敲门;此时伏在地上,受了启发,头一低,额头在地面上撞了一下。

她伏得太低了,险些也撞到鼻子。孟怀琰调整一下姿势,才试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么玩你指手画脚吗?”

“没有呀。”孟怀琰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对味了,笑吟吟地攀他的脖子,“请哥哥随意玩我,奶子和小逼都给哥哥玩。”

“馋死你算了。”孟应星低语,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孟怀琰半真半假地痛叫出声,屈起腿夹住他的腰,仰头眯起眼,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求欢和催促:“哥哥、哥哥操我,我生来就是给哥哥操的……”

她看见孟应星的眼神,专注到几近痴迷。孟怀琰的手按上他的手臂时,甚至能摸到细小的鸡皮疙瘩——勾引孟应星这件事总是能给她极大的成就感,她忽然想,孟应星以为自己失控的时候,也许控制权在她手里。

她已经知道如何让哥哥疯狂了,但也能让他停下来吗?孟怀琰忽然格外好奇,于是更加殷切地勾引他:“哥哥这样掐着我的腰像不像抓着飞机杯?我想给哥哥当飞机杯,被哥哥掐着腰套鸡巴,给哥哥当……啊……当鸡巴套子呃嗯嗯……”

话音未落,孟应星已经操进她的穴里,她小穴收缩得厉害,吮着热硬的性器,因为太久不做,似乎耐受力又降低了,只是这样,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孟怀琰心里想,正好。她仰起头来,看起来是想索吻,但唇擦着他的脸颊错开,在他耳边又喘又叫,忽然,软软地叫他:“哥哥。”孟应星抵着她的敏感点,不想太快,又有点忍不住,犹豫间,分神应了一声。

而旋即,她仍是用气声,也仍是勾引的语调,轻轻地说:“哥哥,流浪猫。”

这是她的考验,不是她真的受不了,是假的……孟应星脑海里掠过这样的念头,动作顿了顿,却不想停下来。然而转瞬之间,他就因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悚然一惊,深知不能这样下去,当机立断,抽出性器的同时,抬手在根部掐了一下。

“你看,这不是能控制住吗……”孟怀琰撑起身,好像比她自己控制住了什么还要得意,但很快看见他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你……呃……”

孟应星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我掐软的。”

“哦……”孟怀琰的本意是还想继续,犹豫地试探,“没掐出什么问题吧?”

问题大概是没有,但心理阴影则不好说。孟应星没跟她解释这些,摇摇头,为了转移话题,兼保险起见,又问:“刚才只是试验吗?”

“嗯,没有不舒服……我以为你、呃……退出来就好了的……”孟怀琰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得为之负一定责任,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那里瞟,又说,“对不起啊。”

“没事就好。你对不起什么?你又没错。”孟应星摇头,还是觉得尴尬,有些不自在地侧身避过她的视线。他犹豫要不要对孟怀琰解释自己本来也是只想退出来,但那一瞬间不把试验当真的本能又让他觉得很危险,所以才不假思索地下手……想想还是算了。

孟怀琰坐到床沿,脚在地上划拉,找她的拖鞋,边说:“总之,我就说哥哥可以控制住的,没关系。”他低头,好像是笑了一下,嗯声。她想了想,本来是要去洗澡,顺便拿个小玩具,去浴室里玩,弥补刚才未能尽兴的遗憾,但迫不及待的心情微微一顿,穿好鞋,没急着走,坐到孟应星怀里抱住他,又说:“我喜欢哥哥。”

他一愣:“怎么忽然说这个?”

“因为哥哥已经做得很好了,”孟怀琰说得很笃定,“你不能拿哥哥的标准要求‘主人’,但是,你无论是做哥哥,还是做主人,都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真的。”

孟怀琰的开导卓有成效,次日,她就讨到了她心心念念好几天的藤条。

浅色的藤条细长,被孟应星拿在手里,微微晃动。他知道孟怀琰盯着自己,挪不开眼,手腕随意地一抖一拧,拿着藤条像握软剑,挽了个花。耍帅耍得成功,孟怀琰在对面看得眼睛发直又发亮,兴致勃勃,浑然忘记自己这是要挨打。孟应星看着好笑,眼见她站着不动,挑眉:“不过来趴下?”

“啊……哦!”

孟怀琰这才回神,如梦初醒,然而他却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抬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等等。不想上床就别上了,站着,向后转,衣服脱了,双手扶墙。”

她唯有听从指令的时候,最像只又乖又聪明的小狗。孟应星满意地看她一一照办,背对着自己,只是身体还有些僵硬。他提醒:“放松。”说着,走过去,在软弹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孟怀琰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夹着屁股,扭头看了孟应星一眼,耸起的肩膀才慢慢塌下去,小声叫他,“哥哥……”

“嗯?”孟应星应声,发觉她并不是有话要说,只是本能地想叫他,笑了笑,一手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安抚地摸摸她的腰。他掌心的温度传过来,似乎比她燥热的身体更烫,孟怀琰低哼一声,抿了抿唇,才说:“请哥哥用藤条惩罚我。”

“罚你什么?”

她稍稍迟疑的一下——上次想让他拿藤条的时候已经太久远,当时的心思,孟怀琰早就想不起来了,至于最近的、值得惩罚的理由……“对不起哥哥,我滥用安全词了。”

滥用安全词,害得哥哥把自己掐软了。完整的句子她当然不敢说,但看起来是心甘情愿地认错伏法。孟应星想了想,点头:“的确有错,但我不为这个罚你。我要罚你的是,你故意用勾引我的语气说安全词——这是玩火,知道吗?”

他一边说,一边啪的又拍在臀尖上,仍旧很响,孟怀琰叫得也响:“啊!知道了……谢谢哥哥教训。”

啪。这下在另一侧。孟应星提醒她:“报数。”

“诶……可是,藤条……”

孟怀琰扭头,不是看他,是寻觅那根藤条的踪迹——放在床沿,好像被遗忘了似的。孟应星看着好笑,又拍了一巴掌,边说:“我还能忘了抽你?直接上藤条,你的小屁股受得住吗?”

“嗯……哦……”孟怀琰安心了,转回来,看着空白的墙面,说,“一,谢谢哥哥体谅。”

每一巴掌之间,孟应星没给她留太多时间喘息,但速度也不算快,足够她感受疼痛和余韵。啪啪声匀速地响起,伴随着孟怀琰乖巧的报数和道谢,以及时而不时的小声惊叫。两边臀肉平等地受到拍打,但有时是左右左右,有时又是左右右左,没什么规律,以至于她根本难以判断下一巴掌落在何处,全神贯注之余,不禁又本能地收紧了臀肉,想要以此抗拒疼痛。

这样拍下去,手感就没那么好了。孟应星不满意,在已经染上淡粉色的屁股上狠拍一掌,声音变得严厉:“放松。”

“啊……好、好的……”孟怀琰深吸气又深吸气,忽然想起刚才忘了报数,错过了那么用力的一巴掌,怎么想都很亏。她丧气之余,无意识间还真的放松了。孟应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气息平稳,毫不犹豫地又拍下去。

“啊!十、十八……”

啪。

“十九,谢谢哥哥……”

啪。

“二十,嗯、嗯……”

她盼着孟应星在二十六时停手,果然猜对了。数完二十六,他停下来,拍拍她的腰,又在臀尖上揉了揉。她的屁股红得很均匀,在他掌心下滚烫,小幅度地扭动,蹭着他。孟应星轻拍了两下,觉得热身该是差不多了,探手拿来藤条。

空气中“嗖”的一声,藤条破空的声响在背后很近很近的地方响起,孟怀琰吓了一跳,几乎要起鸡皮疙瘩。这一下没落在她身上,她却吓得不轻。孟应星看出来了,噗嗤一笑:“怎么,你自己想玩,又吓成这样?”

“就是……太突然了嘛。”她小声嘟囔,不忘强调,“我没有害怕,我可以的。”

“没人说你不可以。”孟应星淡淡的,没给她留余地,又定下规矩,“一百下,报数,不用承认错误,像刚才一样,道谢就好。但是,打得重,要说谢谢主人;打得轻,要说谢谢哥哥,明白吗?”

“……明白了。”

孟怀琰嘴上答应,脑子转得飞快:倘若她每一次都说“谢谢主人”,不就说明她每次都嫌重?孟应星会因此对她手下留情吗……然而孟应星没给她钻空子的机会,紧接着又补充:“如果让我觉得你故意躲罚、偷懒,那一下不算数。要是同样的情况出现了十次……你今晚就别想在我这里高潮。听懂了吗?”

好恐怖的惩罚,孟怀琰心有戚戚,猛点头:“听懂了。那……哥哥能给我打个样吗?”

“可以。”

嗖——啪。

孟怀琰嗷的一声,听见他说:“这是第一下,要谢谢哥哥。”

“可是可是……已经很痛了……”

孟应星不理会她的撒娇,挥起藤条,第二下:“这是‘谢谢主人’。记住了吗?”

大概是痛与更痛的区别,孟怀琰苦着脸,点头,呜咽了一声。接着,第三下,她记住归记住,真要判断,还是迟疑了一会儿:“三……谢谢主人。”

啪。

“四……谢谢主人。”

“错了。重来。”

啪。

藤条纤细,接触面积小,因此每一下落在屁股上,带来的痛感都很尖锐,火辣辣的疼。孟怀琰委屈巴巴地又哭了一声:“呜……四,谢谢哥哥。求哥哥轻点……”

孟应星笑,但不为所动:“哥哥本来就打得轻。”

“五、谢谢……谢谢哥哥。呜呜呜哥哥多打我好不好,要哥哥……”

孟应星嘴里答应,手上没停,匀速地抽下去。他知道藤条打人确实不轻,起初几下之后,渐渐就收敛了戏弄的心思,专心致志地,将每一道红痕抽得平行,均匀分布,不至于重叠,也不会离得太远。

然而孟怀琰又不知道他现在根本没心思挑自己的错,还在战战兢兢地分辨每一下的轻重,在剧烈疼痛和终于能缓口气的错觉中变换称呼,每次叫完,听不见孟应星说重来,便要松口气。这样一来,倒比平时挨打要累得多,而她数到五十,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整片臀肉上都被红痕盖满了,新的一下,抽在臀腿连接处的嫩肉上。

“啊!痛痛痛……呜、五十,谢谢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我,我要哥哥……”

孟应星早知道这一下不会好受,停手,听见她的哭叫,忍不住笑出声。孟怀琰大概是看他停了,觉得有用,哭得变本加厉:“哥哥呜呜呜,哥哥饶了我吧……真的好痛啊哥哥……”

她没喊安全词,就是还能承受,但……哭得实在有些真情实意了。孟应星本来还要继续,手都扬了起来,却还是在她呜呜咽咽的哭声里顿了一顿,再看看她可怜的小屁股:虽然他下手有分寸,半点没破皮,连明显的血点也少见,但粉红发肿,确实是比之前都更严重些。

算了。

他丢开了藤条,扳着孟怀琰的肩膀,让她转过来,搂进了自己怀里:“放过你了。说谢谢哥哥。”

她下意识跟着开口:“谢谢哥哥……啊?我以为……我以为哥哥不会……半途而废?”

孟应星差点被她气笑了:“你也知道这叫半途而废?放过你还这么多怪话,给我上床跪着去。”

孟怀琰虽然站了没多久,但又是痛又是爽,还兼紧张,浑身绷紧,腿都僵了,踉跄退了两步,从孟应星身边擦过,身体一歪,就滚到床上去,压到屁股时,不免又低低地叫了一声。

碍于孟应星就在背后看着,她还是没躺太久,拱了两下,屈起膝盖,跪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哼哼,过了一会儿,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究竟被打成什么惨状,费力地扭过头去,塌着腰,翘起臀,脖子都要扭断了,还是看不清。

孟应星嗤笑:“你那是什么姿势?跪好。”

她头还扭着,屁股看不见,又可怜巴巴地看他,夸大其词:“屁股被哥哥打烂了……”

“皮都没破,烂什么烂。”孟应星觉得好笑,故意在臀肉上揉了两把,按得她呜呜咽咽又哼。臀肉上的颜色恰到好处,巴掌拍出的红肿晕开一片,而藤条抽出的痕迹也分布得整齐而均匀。孟应星越看越满意,忽然又问,“想看吗——我拍给你?”

孟怀琰自己向来很喜欢对着镜子拍性感照片,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穿了约等于没穿的,样样都有,从前也给孟应星发过不少,但那毕竟都是她自己动手,而现在……她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拍得好看吗?”

“你好看。”孟应星斩钉截铁,但回避了真正的问题。孟怀琰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手一挥,指使他:“你拿我手机来拍。应该在我床上。”

孟应星并无异议,脚步声在她背后远去,停顿,又折返。孟怀琰下意识把背挺得笔直,拗出更深的线条,可是孟应星没拍,停了一会儿,说:“光线不好,换个方向——到床头去,手撑着床头,小腿翘起来。”

她照做了,只靠扶在床头的双手和膝盖支撑自己。床垫太软,孟怀琰调整了好几次重心才稳住,小腿翘着,脚趾无助地蜷曲。孟应星点点她的脚心,她痒得差点又稳不住,抗议地哼声,接着,脚被他托了托,向上,摆平。而后,孟应星把藤条横在了她的脚上。

“托好。要是掉了,就把剩下五十打完。”

孟怀琰吓得忘了强调她允许拍照不是为了让他找理由再折腾自己的,一动也不敢动,两边脚心捧着的藤条还真稳住了。

咔嚓快门声,她颤了颤。脚尖越发紧绷,分开的双腿战栗,渐渐的,屁股的痛感变得更鲜明而不容忽视,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孟应星凑近,没把照片给她看,手指顺着她的后腰划出暧昧的曲线,低声:“琰琰很漂亮。”手指再往下,就摸到臀缝和腿心。孟怀琰声音发抖:“哥哥……”

藤条还是稳稳的,可她显然坚持不了太久。孟应星却故意曲解她的求饶意味,问:“琰琰想要哥哥摸吗?小逼又流水了。”

“想……”孟怀琰乖乖承认,而后才觉得不妙,她身体都已经在抖了,藤条摇摇欲坠,这样下去一定会掉——她忽然灵机一动,请示,“哥哥,藤条放在这里是不是挡着哥哥摸小逼了!我可以用嘴叼着吗?”

孟应星笑出声:“不挡。但是,看在琰琰这么为哥哥着想的份上,不是不行。”

可怕的定时炸弹离开她的脚,抵到眼前。孟怀琰讨好地先亲亲他的手指,才叼住藤条,朝他眨眨眼。很快她就意识到,她给自己想到的出路也并没有轻松太多:藤条很细,抿在嘴里倒是没什么,然而又很长,托在两只脚心上的时候几乎觉察不到重量,可是叼在嘴里,只剩中央一个支点,就觉得两边沉甸甸地往下坠。

可是现在反悔也晚了,她连呜咽也含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能听清的只有用不上舌头和牙齿的“哥哥”。孟应星听得出她是想问要坚持多久,却故意曲解:“什么——现在小逼就方便哥哥摸了,是吗?”

“呜……”

孟怀琰无法声辩,倒也宁可他快点摸,玩够了就结束,索性用力点了两下头。孟应星嗯了声,手指又在腿心的软肉和缝隙之间摩挲,忽然又说:“好多水啊……琰琰是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就这么湿了吗?”

其实她没注意,但……大概?孟怀琰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然而今天孟应星好像不打算因为她的淫荡而放过她,指尖揉着阴蒂,在淫水沾湿的嫩肉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滑腻腻的色情声响,又说:“可是琰琰明明在挨罚、在反省,这样也能发骚,是不是太不诚心了?”

“呜!呜呜……”

孟怀琰摇头,藤条跟着她的动作甩动,更是难以控制。她要很用力地咬着,一心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沾湿了被藤条撑开的嘴角。她不敢再晃了,声调七拐八弯地呜咽和哼声。这回孟应星倒是没再装听不懂:“不是啊……那琰琰怎么证明呢?”

她根本没法证明,反倒是小穴又被摸得舒服了,收缩几下,像在舔吻他若即若离点在穴口的手指。孟怀琰被那一点若有若无的触感逼得有点受不了,心里只想让他进来,按一按穴里的敏感点,或者更用力地揉阴蒂。可是水都流到他手上了,也没能如愿,只听见他说:“这样吧,如果琰琰可以坚持十分钟不高潮的话,我就相信你。”

只是十分钟的话……

虽然没有孟怀琰做决定的余地,但她在心里盘算一番,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嗯了一声。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她刚表示同意,手指就探进穴里,很快加到两根,又很快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抵着内壁上的小小凸起,一下又一下地揉按。

孟应星太了解怎么玩弄她的身体,而她越是想着不要高潮,快感反而来得越是强烈凶猛。孟怀琰竭力克制着自己,忍住不要晃动,忍住不要张嘴,忍住不要高潮,所有的克制叠加在一起,效果又仿佛适得其反,口水顺着藤条流出来,她在恍惚中也能感觉到藤条始终都在嘴里晃动,而身体也是乱颤。

她尽可能地绷紧肌肉,穴里死死咬着孟应星的两根手指。而他却还在毫不留情也不减速地进进出出,反复开拓紧致软热的甬道,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孟怀琰快要坚持不住了,试图转移注意力,想点什么都好,然而不论她将精力集中在哪里,感受到嘴里咬着的藤条,感受到颤抖的手臂和膝盖,还有曲起的、绷得酸痛的双腿,还有火辣辣的、至今泛着痛感与热度的屁股,无一不在宣告她被哥哥玩弄、使用的事实。

哪怕是“不许高潮”这件事本身也一样,仿佛她只是一个连高潮都不被允许、不能自己做主的小东西,一个完完全全在哥哥的手里被掌控的性玩具,任由他搓圆捏扁……事实上,他也确实对她的阴蒂这么做了,肿胀的小肉粒被手指碾着把玩,孟怀琰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真的要到极限了,发出高亢的尖叫:“呜!哥哥……哥哥!”

“快了,”孟应星其实根本就没计时,但估计差不多,手指被她夹得发酸,终于愿意放过她,说,“我倒数十个数。十、九……”

“呜呜……哥哥……”

他数得不算太慢,但仅仅是这二十几秒的时间,也让孟怀琰快要崩溃,数到“三”时她的大腿开始痉挛,剧烈地颤抖,而“二”又拖得很长,总算到了解脱的时刻,孟应星抽手的同时,她的水全喷在他的枕头上。

孟怀琰没力气了,晕晕乎乎地倒下去,湿漉漉的藤条也滑到一边。然而她看见了旁边亮着的手机屏幕:那张照片的确很好看,昏暗的光线,漂亮的身体线条,粉红的屁股。

她认认真真又看了几眼,才不得不承认:原来真的皮都没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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