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宋玉姐也跟着沈画扇一起笑道:“是嘛,那我也看着吧。”
有佳人在旁,那肯定不一样了。
三师兄气沉丹田,闭上眼睛,一脸神神叨叨,最后怒目圆瞪,一声低喝,“我猜出来了,是花影对不对?”
李先生惊诧点头,他拍拍手,”真是精彩,没想到这个谜语竟然能被人猜出来,小伙子,你可真可怕。”
“猜对一个谜语而已,哪里至于可怕二字,难不成这个谜底的奖品是李叔你的老婆本?”沈画扇促狭一笑。
李先生并没有回应她的调笑,而是目光沉沉看着三师兄,看得三师兄都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年轻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出来这个谜底的?”李先生开口问,表情十分认真,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宋玉姐拉着沈画扇小声说:“小扇子,难道真让你猜对了,这是李先生的老婆本?他怎么那么严肃啊?”
“谁知道,不过这个谜语真的好难猜,刚才那个我还能想通,现在这个是完全想不通了。”
“这个谜语很难猜吗?”三师兄一脸无辜地看着李先生。
李先生说:“当然,此谜是我而立之年所写,如今十年过去了无一人能够猜中,我也从未说过答案,这谜身线索极少,能够猜中的人要么极具想象力和观察力,要么就是熟知人心,无论你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所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够猜中。”
“哇,三师兄,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沈画扇拍拍三师兄的肩膀。
“哇,三师兄,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宋玉调皮跟着沈画扇的声音说,不过她还没那么大方去拍一个男子的肩膀。
“哇,三师弟,你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大师兄也过来凑热闹。
三师兄耸拉着脸,“你们想多了,我也许是第三者。”
“第三者,难道你又具有想象力和观察力,又熟知人心?”沈画扇问,她可是一点都没有发现啊。
“不是。”三师兄是个实诚人,他对李先生笑了笑,“您可能不记得,有一次我来给小师妹买栗子酥,出门的时候碰巧看见您在看茶楼门口那株蔷薇花来吟这诗,吟完就顺便把谜底给说出来了,我那就是凑巧一听,谁想到今天看您这居然贴出来了,我就一顺口答出来了。”
“竟然是这样?”李先生听到之后,叹了一口气,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
沈画扇凑到三师兄身边,意味深长地说:“你伤害了一个老人的脆弱的心。”
李先生眉毛抽搐了一下,他转身义正词严对沈画扇说:“老夫如今适逢不惑,如何称老?”
“不惑是什么意思?”沈画扇问。
大师兄回答:“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也就是李先生如今四十岁。”
“你们说话真是麻烦。”沈画扇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怎么平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