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回去收拾东西,跟我一起走。”
“啊?”脑门上被人抄手弹了一下,沈画扇捂住脑袋,诧异地张大嘴巴。
“啊什么,回去准备准备。”端木瑾扫了她一眼。
沈画扇有些不能相信,她眨巴着乌溜的眼睛问端木瑾,“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端木瑾转身从书柜上抽出来一本书,一边翻阅一边说道:“我从不开玩笑。”
“我要跟你一起吗?”沈画扇有些犹豫,“可是,我,我,会不方便吧?”
“上次你跟我吵架,说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卷入那么多的事。”端木瑾转过脸看着端坐的沈画扇,眼眸里有些不明的意味。
沈画扇知道是那夜枫叶身份被揭露,她一时承受不了自己心心欢喜的准嫂子竟然是个潜伏多日的刺客,所以冲着端木瑾去发泄,后来反被端木瑾痛斥了一顿。
“我发现,还真是的。”端木瑾轻轻道,“那么,为了避免你再惹那么多事,我就勉为其难把你放身边看着,有我火眼金睛,保证其他的人再也打不到你的主意。”
“啊?”沈画扇有些脱线,这算什么,人身囚禁吗?什么把自己放在她身边看着,自己又不是犯人,难不成以后自己吃喝拉撒,旁边都要有个冰山美人冷冷盯着,火眼金睛,真是够夸张的。
回到院子里,小武哥正坐在檐下看天上落下来的细雨,几天过去,他活活像老了几岁,胡子拉碴长了整个下巴,眼神好像蒙尘的松石一样,暗淡没有光泽。
“小武哥,中午要吃什么?”沈画扇问。
小武哥回过神来,懒懒靠在柱子边,问沈画扇,“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冷不丁被他问道,沈画扇一愣。
“回去吗?”小武哥又问。
沈画扇当初下山跟大师兄承诺的就是帮小武哥和丽姐筹办喜礼后回山,如今婚期在即,新娘子却已经芳魂归天,这喜礼也难以再筹备下去,也难怪小武哥关心沈画扇的行程。
“你呢?”沈画扇没有回答,反问小武哥,“你回庭台山还是继续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小武哥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自从那日清晨醒来,他走过满屋子被震晕的小丫鬟身边,从床铺上抱起来那个心脉皆断,面容沉静的女子后,他就没有再露出任何表情,面上好像雕刻出来的没有表情的木头人一样。
沈画扇知道他是伤心,女子伤心的时候可以痛哭流涕,可以难过崩溃,但是男子一般不会,他们一向习惯打断胳膊不皱眉,把一切辛酸悲苦都咽到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