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确不假。
望着下方的云海，烟哥转头望着赵建楠，看不出愤恨，也看不出别的，只是平静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事情不是已经明白的吗？”赵建楠俯视天地，竟然吟诗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相折腰！”
“可惜，你不是英雄！”见赵建楠望向自己，烟头补充道“我知道，我也不是。”
“这个有意义吗？”赵建楠毫不在乎，然后一脚将脚下的石子替落山崖。可惜，望天涯似乎就是一个无底洞，石子是掉下去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回声发出。
“其实，小峰的死，我很难过！但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烟哥意味深长的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是啊！”赵建楠出奇的应付了一声，最后说道“可惜，江湖就是这样。出来混，总有还的一天！”
“我明白！”烟头点了点头“但是你也不能把枪口对着他们啊，他们毕竟是一群无辜的孩子！”
“无辜？”听到这里赵建楠冷笑了起来“这个世上还有无辜之人吗？”
“我知道你在恨世，可是你不能”
“够了！”赵建楠咆哮一声，好像很累的样子，居然莫名其妙的问道“小云——小云她还好吧？”
说到这里，赵建楠嘴角有些颤抖了。
烟哥没有出声，他没有说什么。半响，烟哥才开口道：“不管我们恩怨如何，希望你能够给朱门一条生路！”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赵建楠恢复过来，冷冷的盯着烟哥道。
“难道这就是宿命！”
“宿命也能扭转的！谁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怎样？”赵建楠望着云海，感慨道“多美的一切啊！可惜，都是形同虚设的泡影而已！”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情没有还呢！”烟哥转身走去。
望着烟哥的背影，赵建楠不大的声音响起，可是在这安静的场地，呼呼的风声足以掩盖住一切声音。
“其实，我早就等你这句话了！下次再见，就真的是在战场上了！”
“我不会留情的！”
“我也不会！”赵建楠道“我不能对不起小峰。曾经我发过誓，会照顾好小峰一辈子。可惜，我这个哥哥当得并不称职。”
“这不是你的错！”烟哥惆怅了一下，道“其实小云她并不好，有空，你真的该去见见她！”
“怎么？是你？”
烟哥摇了摇头，道：“两天之内，我们就把恩怨了解了吧！”
“也好！”呼呼的山风从东面刮来，位于苍穹之上，这山风究竟来自何处，没有人知道。只是，这寒风之中似乎夹杂着一丝泥土的味道，似乎又像是一种血腥味。
江山依旧是那江山，可是人却并非那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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