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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楼打卡 挑几个燕痩环肥收入房中(1 / 1)

陈如君来找你时,你正被兄长半抱在怀中,他手覆在你手上,教你如何作画。

你见陈如君来了,高高兴兴地将笔一丢,上前亲亲蜜蜜挽住陈如君的臂,“走,陈姐姐,到我屋去。”

待走远了,陈如君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解释一下,你与周随平,是怎么一回事?”

依然优雅妩媚,一副兴师问罪的正室模样。

你嘻嘻笑着,抱住她胳膊摇了摇,“陈姐姐不觉得哥哥那副模样很好玩么?”

“难受纠结地快要死掉了一样,却还是缠上来,然后出于愧疚拼命补偿。”

陈如君偏了偏头,头上的步摇跟着微微晃悠,“注意分寸,可别玩脱了。”

你嬉皮笑脸:“这不是还有陈姐姐嘛。”

陈如君可是个两年之内弄废了丈夫、一点一点把夫家捏在手里的狠人。

陈如君:“把你捞出来容易,难应付的是你那群叔婶族老,全都盯着你那些个家产呢。所以,注意点你哥哥的身子,别三两下把人折腾没了。”

你嗯嗯啊啊胡乱点头应了。

出了周随平的院子,陈如君却扯住你的手,抿唇一笑,“姐姐带你去个好去处。”

七折八弯绕过最繁华的街道,来到一座花里胡哨却门窗半闭的小楼前。

小楼有一块牌匾,上书“春满楼”三字。

楼中看不见人影,却有馥郁腻人的香气从半掩的门里钻出来。

门前只有一个油头粉面的白面小郎,见她俩来,有气无力地说,“请客官天黑后再来。”

陈如君道:“我是来找花照影的,你就与他说是陈娘子来了。”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道轻柔宛转的嗓音:“奴正疑惑是哪个色中饿鬼,大中午的跑到奴这儿来呢,原来是陈娘子。”

扉门吱呀一声打开。

先入眼的是夺目的绯色衣袍,一阵甜的发腻的香气扑鼻而来,推开门的刹那露出一截玉雕样儿的手腕,尔后是鸦青的发髻,油亮的墨色又捧出一张美若艳鬼的雪色面容。

那艳鬼笑盈盈地说:“娘子请跟奴来。”潋滟的眸光若有若无的扫过了你。

他一转身,衣袖晃荡的旖旎。

你几乎控制不住,要去失态的抓住那旖旎。

反应过来,暗骂一声:“骚屌!”

花照影领着你与陈如君一一验“货”:

“两位娘子请看。”

十来个面容清秀、身姿纤细的美少年站成一排,花照影一指:“这个小哥儿——”那眉眼含情的少年便抬头,两腮飞上红云,欲说还休的看着陈如君。

花照影道:“名唤扶风。容貌虽不是最上乘的,技巧和身段却是一绝。”

他暧昧地看着陈如君,却极有分寸,并不显得猥琐恼人。懂事知性的熟男谁不爱呢?你又再心中构想了一遍把他按在地上扒开他衣服的场景。

陈如君道:“干净么?被男人上过手的可不行。”

花照影笑道:“娘子放心,我家扶风还是个雏儿呢,便是平日的‘功课’练习,也是借了阿物的。况且遇上当今这世道,男客已大不如从前了。”

陈如君微笑颔首。

花照影便接着往下介绍。

你要了一个狼崽子一样的名唤蛮蛮的少年。

陈如君收了扶风之后,又指了一个脸嫩嘴甜的,便有些不耐烦了。

花照影连忙赔笑道:“陈娘子莫急,奴手里还有可以称得上是镇楼之宝的极品货色。”他挥挥手让剩下几个小哥儿退下。

“扬州新送来的一对儿龙凤瘦马,身段风流,美艳不可言说,只是奴心想两位娘子不好女色,因此没让他们出来见贵人。”

你想着论美艳谁能比得过这花照影啊。

花照影拍了两下手,一对儿面容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便从里间走了出来,向你与陈如君见礼。

你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地移开目光,盯着花照影妙语连珠地给陈如君介绍这一对儿兄妹的妙处之在,成功说动陈如君将二人收入房中。

赚了一大笔,花照影心情甚好,连带着对你这个陈如君的“小跟班”也和颜悦色了许多,“这位小娘子怎么只挑了一个?看上哪个只管开口。”

你开玩笑一般道:“看上了公子你。”

花照影斜斜飞了你一眼,纤秾染着胭脂色的眼尾昳丽。

你被这似嗔似羞的一眼看酥软了半边身子,阴蒂酸胀的很,亵裤更是当下就湿了一块。

花照影艳鬼一样的面容向你凑近,你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刷啦一下在你脸边展开折扇,挡住了陈如君揶揄的目光。

他在你耳边悄声说:“当然可以呀小娘子,只是不知道小娘子付不付得起奴的卖身钱呢。”

花照影说完便笑盈盈地退去,你捉住了他的手腕。

他讶然的看着你。

你咽了咽口水,低声说:“我出身周家大房。”

花照影顿了顿,随后又支起笑脸:“那又如何?有的是那有钱人家想要赎奴。可奴为什么要放弃这偌大一个春满楼、对着一人小意讨好?”

你抬头看着他:“那些人应当都没有我年轻貌美。”

花照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的面不改色,被他这一笑,面上还是臊了起来。

你强撑着继续说:“我家的主事人只有我与胞兄二人,胞兄缠绵病榻,近两年有为我招赘的打算。”

花照影慢慢收起了一贯左右逢源的圆滑笑脸,半垂着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显出几分冷意。

“与其让兄长塞给我一个陌生人,不如我亲自挑一个自己喜欢的……”你真挚的看着花照影,见他脸上有所动摇,于是加大力度:“作为孩子的父亲。”

空间内一片沉默。

半晌,花照影哑着嗓子开口:“可以……但我要与你先行一个月的周公之礼,一月之内,只与我。”

他认真的看着你。

“一个月之后,不论结果如何,春满楼为陪嫁,奴愿意跟着娘子。”

你问:“这一月,从何时开始算起?”

花照影紧紧的盯着你,欺身,殷红的唇吻上你的耳垂:“……现在。”

你身前一凉,不知何时花照影已解下你的上衣。

陈如君慌忙拉着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少年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花照影能从窑哥儿熬成老鸨,除却他长袖善舞的性子,也果真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

他与你的唇相贴,先是轻吮着,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一下一下轻抚着你的后脑勺,待你的唇不再紧绷,那舌头便像灵活的小蛇慢条斯理的钻入你的口腔。

你的上颚被他蜻蜓点水的挑逗着,说不上来的痒与麻直钻头皮。

“唔……”

你难耐的哼了一声,忍不住回应催促,反倒被他软绵绵的勾住。

见你未抵抗,他含住了你的舌给了一个热情的吮吻——

“呃啊……”

从未体验过的舒适包裹住了你。

与男人给你口的激烈灭顶快感不同,是一种更为绵长温和的愉悦感。

这似乎是你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亲的颊上起了红晕,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顾不得再盘问你了。

周围气温逐渐升高,谢仅歆已经有几分意乱情迷,手逐渐往下要去解你的腰带。

你已经在外边儿吃饱了野食儿,便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的看着你,你含糊道:“还未洗漱。”

待谢仅歆去唤人给你烧热水,你连忙把亵裤换下来。

拜花照影所赐,这亵裤几乎湿透了,后来又硬生生被你暖干。

你穿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把它换了下来。

刚穿上一条干净的,便听到谢仅歆的脚步声,偷吃的心虚支配了你的大脑,你连忙把脏亵裤卷起来,却找不着藏的地方。

藏到被褥里?床底下?别说是爱干净的嫂嫂,你自己先疯!

亲爱的嫂嫂并没有让你纠结多久,他直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你攥在手里的亵裤。

“这是……”谢仅歆蹙了蹙眉,“刚换下来的吗,给我吧,天色已晚就别再把芳龄叫起来给你洗了,我给你洗吧。”

你越发心虚,连忙道:“我自己洗吧。”

谢仅歆轻轻白了你一眼:“你何时洗过衣物?洗不干净我还得再给你返工。给我。”

你僵着脸把那亵裤递给谢仅歆。亵裤上的痕迹还有气味可骗不了人,果不其然,谢仅歆在准备揉搓裆部时变了脸。

你讷讷道:“嫂嫂……”

谢仅歆头都不抬,只给你小半张冷硬的侧脸,手中动作不停,机械的洗着。

你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谢仅歆。

谢仅歆走哪你跟哪,谢仅歆拿胰子,你跟着他拿胰子,谢仅歆去晾衣服,你跟着他到院里。你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可偏偏,谢仅歆就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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