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时抽动的物事,故意向上面呵着气,诱惑道:“一会还有更好的,你舍得现在就射?”
未央急促地喘着气,偏过头不敢再看他,更不敢想那“更好的”是什么,咬着下唇好一会才略压下发泄的冲动,勉强说道:“你问。”
“别急,刚才还没奖励你。”云棠这次没玩花样,慢慢替他撸了片刻,在他攀至顶峰之前松了手,问出第三个问题:“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最喜欢哪次?”
未央几次将至高潮又无奈跌落,急得双腿不停抖动,被云棠按在膝上,从膝弯向上抚摸到腿根,引起一阵更深的颤栗。
“第一次。”未央闭着眼答道。
云棠半是惊讶半是好笑,“我的未央也学会嘲笑人了?想试试被惩罚的滋味?”
未央苦笑道:“是真的。”
“我可是记得你那次比现在还惨,几天下不得床。”
“阿棠,但那是我与心爱之人第一次结合,自然意义非凡。”
云棠看着他湿润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忽然紧紧抱住他,轻声道:“对不起。”
未央也环住他腰身,摇头道:“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
“不光是为伤了你。未央,我以前……一直待你不好,你恨不恨我?”
未央一下下轻吻他的脸,柔声道:“你在时我忙着讨你欢喜,你不在时我又满心想念,哪有时间恨你?”
云棠被他逗得一笑,拉开他的手坐起来,扶住那很没有半点软下去迹象的欲望,邪恶地笑着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我替你吸出来吗?”
“唔——”那性器颤抖着,透明的粘液失禁般不停往外流,未央用上全部定力才找回声音回答这个问题,“不想。阿棠,你上了我吧,我快忍不住了!”
云棠有意无意地用手指紧紧环住根部,不让他有一泄如注的机会。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道:“既然你撒谎,那我也只好罚你了。”
未央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叫着:“别……阿棠,别这样,你别……”
云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忽然俯下身,舌尖在那胀大的顶端上飞快一舔。
“啊啊啊啊……”未央上半身腾空弹起,不知哪来的力气,推着云棠的肩膀要让他放开。云棠却含住顶端狠狠一吮,立时让他力气全失浑身酥麻地软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
云棠于情事上向来无师自通,加上未央也用口侍弄过他几回,他自然知道如何能让被服侍的人享尽快活。
他的舌面沿着柱身舔刮,由下自上周而复始,舌尖最后攀到顶端,轻轻在那条窄缝里刮擦颤动,忽地刺进张开的小孔,用粗糙不平的舌尖刺激未央最敏感的区域,让那一连串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未央快被他折磨疯了。从来不知道被人品箫是这种滋味,身体全然失去控制,快感有如针扎般刺进脑海,每次他都觉得已经达到顶点,却总是被云棠推向更高的浪潮。到最后不知不觉声音都哽咽了,“求你了阿棠,我真的忍不住了。”
“不用忍着,觉得舒服了尽管射出来,”云棠不知何时已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指,改为揉按根部和精囊,安抚着说道,“央儿,别怕,我只是要你舒服。”
他舍弃了磨人的花样,嘴唇包住牙齿,把肿胀的器物深深含进口腔,舌头在柱身上翻卷抚慰。未央难耐的喘息和抽气声是极佳的鼓励,他干脆用嘴唇嘬住肉柱,快速摆动头部,用嘴唇上下套弄。含得深时就做出吞咽的动作,用喉口和舌根夹住脆弱的头部挤压,吐出来时又用舌尖在顶端快速扫过,挑逗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