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却笑了,在他大腿根部柔滑的肌肤上摩挲着,“你骂谁混蛋无耻?嗯?”
未央被摸得浑身发痒,腿间胀痛难忍,只是心中苦痛,不肯服软,连声痛骂,“云棠,你无耻!”
云棠不以为忤,笑着拍拍他的脸,“好未央,改天我来教你怎么骂人。”说罢起身在装道具的木箱里找出一支长长的羽毛来,在未央眼前晃了晃,问:“怕不怕?”
未央绝望地闭上眼。在春药和长时间等待、煎熬的双重逼迫下,再温和的挑逗都会变成难以忍受的酷刑。“我是你的人,你要做什么我管不了。但是云棠,若你真的对我有意,就不该再对别人……”
云棠装模作样地一拱手,“谨遵教诲。”勾住串珠末端的小环,指尖用力,一口气拉出三四颗杏儿大小的圆润小球来。
最脆弱酥麻的一点被几颗珠子快速擦过,未央险些昏死过去,目光失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云棠替他拭去脸上汗珠,把拉出来的珠子又推回去半颗,让它卡在穴口,撑开艳红的褶皱。捏着羽根,把羽毛尖端抵在会阴上,俯身凑近了他被情欲煎熬到扭曲的脸,轻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今日的错处。”
未央平日里是最爱亲吻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的,但此刻悲愤伤心之际,哪里肯照办,骂道:“我一心对你,反而有错;你当着我的面与别人苟且,反而是对的?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棠一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坐直身体分开他双腿,“那我就告诉你你今天错在哪里。”
手指略动,羽毛已在被撑开的穴口上转了一圈。
“啊——啊——”
钻心的痒意与酥麻从被拨弄之处传来,未央身子乱颤,下身穴口失控地蠕动收缩,随着羽毛一下下拨弄,硬是把垂在外面的几颗小球慢慢又吸了回去。
“好一张贪吃的小嘴。”云棠一边用羽毛折磨他,一边狠狠套弄那根被沁出的淫水打湿了的肉物,一次又一次让未央因无法发泄的欲望而颤抖扭动。待他渐渐连抖动的力气都失去了,才丢了手上的羽毛,假意征询道:“是要自己排出来,还是要我帮忙?”
未央狠狠瞪着云棠,却不知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晕着水光,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反而万分惹人心怜。
云棠握了握他毫无力气的手掌以示安慰,而后双手并用,同时拉住后穴中的串珠和堵住分身的小棍向外拉,为分散他的精力,一本正经地讲道:“刚才说了要告诉你错在哪。第一个错处,你不该伤着自己。未央,我不许你在身上穿环。”
超过极限的快感鞭笞着饱经调教的肉体,无数电流在身体每一个部位激荡不休,未央被刺激得发疯,满脸不知是汗是泪,话也说不出一句,后脑不往枕上撞,试图摆脱这要命的折磨。
云棠更放轻了动作慢慢来,看未央实在受不住便停下来等他喘口气,花了好一会才拔出一半,自己也舒了口气,调笑道:“第二个错处,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骂我,好坏的心肠!”
未央无法争辩,下身的肉柱和双丸又开始抖动提升,渴望着摆脱束缚得到最终的解脱。
按云棠以往的做法,最喜欢在这最后一刻做文章。或是叫他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被快感击中,身体在超过承受限度的刺激中被迫喷发;或是动作转缓,把绵延的快感无限抻长,让他一点点因渴望而变得疯狂。
但这一次云棠竟放过了他,只是用最温柔的动作拔出了禁锢物,揉挤硬挺的柱身,手指也插进后穴在敏感点上揉按,未央哼了一声,身体一阵轻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从全身各处渐渐汇集,浑身都舒服到了极点,手指尖都因快感而不停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