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你说我下流?”没有那名女子喜欢被这样形容的,方歌渔登时眼冒凶光,又要化身成为咬人的小野猫,两只小手做虎扑,齐探而出,扣住那绵软。
“我哪里下流得过你,苏靖这沉甸甸的身子也亏你顶得住,不嫌累赘麻烦吗?”
百里安虽说是男子,胸口这一块自是百无禁忌。
可这会儿是苏靖女儿家的身体,感觉自是大不一样,这猛地遭受袭击,哼吟一声,身子登时软了。
方歌渔瞬间翻身做大王,反扑过去将他狠狠压倒在身下。
“方歌渔,你再胡闹我打你屁股!”
大小姐显然也来了精神,口无遮拦地继续讽刺了起来:“呦呵,这小脸还红扑扑的,怎么不拿出前几个晚上的狠劲儿来,那会儿不是咬人咬得可凶了吗?”
“你!”
方歌渔耍流氓耍上头了,瞧着平日里清圣无双的大美人如今这副孤弱的被压在她身下,开始逐渐失控。
更让人兴奋的是,这里头的灵魂还不是正主,是她可以光明正大欺负的面首,不由愈发来劲放肆。
方歌渔温温凉的小手都从衣摆里探了进去,一路顺着那平坦冷滑的肌肤朝上摸去。
她挑眉冷笑:“瞧瞧这委屈的小模样,咋?感情本姑娘的嘴上的胭脂不是你吃的?你身上哪一件衣服不是我脱的?你都被我摁在床上亲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咣当!
一声剧烈的裂瓷声从门口传来。
方歌渔百里安齐齐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然后两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酒酒正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手中那个一个空托盘,托盘上原本安安稳稳端着的茶,溅碎了一地,正腾腾地冒着热气。
夭寿啊!
她听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什么?
小命不保啊!
她不会被苏靖这个可怕的女人杀人灭口吧?!
李酒酒捂胸扶墙,深深吸了两口气。
冷静!
一定要冷静地好好分析。
这其中一定存在着不为人知的误会。
手指并成剑指,狠狠地揉了揉太阳穴。
李酒酒再度看向屋内上下依叠的两人。
她的好朋友方歌渔靴袜都蹬没了,裸着一对精致雪白的小脚,踩在苏靖洁白宽大的雪袍上,一只手都将她的衣衫给扯得凌乱,从腰里头一路往上探去,不用脑子想都能够猜出她现在那只手正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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