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侧耳倾听他接着对我倒起的各种传闻:“据说好多好多年前,和天帝同辈的紫徽仙君,他俩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起青梅竹马到天帝继位,就在所有人以为天帝会为了他将断袖进行到底之际,天帝却是转眼娶了火凤朱雀。大婚那日,紫徽仙君亲自现身证婚,满脸的笑容加祝福惹的下方群仙揪心不已,只差没高喊让其抢婚。”
听后我不甚欷吁,这一茬的信息量可是不小,于是乎我心跳加快的八卦:“他们是否两情相悦?”
其实这都不用问,他们肯定是对有情人,只是碍于各种原因不得不分开,想想都替他们心痛难当,原来拥有长生的神仙也这么世俗偏见,想必随心所欲只是一出戏罢!
“得了吧,一切都是天帝唱独角戏,他们两情并不相悦!紫徽仙君有他自己一心要等的人。”
威越一段话犹如一只快手,瞬间将我那悬在半空中的心给拽了回来,我立马抖擞精神,这八卦演的,简直不要太厚道。
“天帝和朱雀因这老祖宗闹到了上界众仙都闭门不敢出的地步,直至她因病逝世情况才慢慢好转,天帝自责到痛心疾首,期间上界政事一直由紫徽仙君代为打理,待天帝走了出来,想着将过往的缘分续他一续,奈何紫徽仙君却隐退定宁天在不问红尘,有再多的情也只好都断了。”
又是花心萝卜,又是一厢情愿,何来断与不断之说?这种东飘西荡的感情我不甚轻视。
待消化掉了这些东西,端起酒邀他们碰杯,惦琴的佳酿后劲儿足,些微有些上头,朦胧中便想起了下界那一套调调。
双眼寻到子恒微微晃动的身影,疑惑道:“子恒啊!吃酒豪爽些的大碗干,雅致些的小杯酌,我们这小鸡模样似得东酌西酌了半天怎么不见下酒菜呀?莫不是后厨里的锅碗瓢盆齐齐回家省亲了?”
紫薇星君和督造灵君听罢哈哈大笑。
威越指着一脸无奈的子恒道:“看吧,说你懒你还不乐意。”
子恒春风满面的瞧着我,甚朦胧美。
“这事其实也不赖我,以前惦琴本是有厨子的,但他曾在上界结了一桩纠葛,隔断时间就会下去一趟,此次算算时辰也快回了,你们眼下凑合凑合着过。”
我的神智回笼了些,即刻道:“你当切莫挂怀,玩笑矣!”
来到上界已十载有余,我这个候补的九品芝麻有幸去过玉街几次,那个不上台面的封号依然如影随形,只是期间都没再遇过紫徽仙君这个克星,这一点鄙仙还是深觉欣慰的。
天帝见过几次,一举一动中,该有的气度十足十有,是个精明能干的主。
可惜我来的晚,没能瞧见他意气风发的风流模样,倒是瞧见了他横眉冷对的阴霾模样,由此得出了看自己鼻尖练斗鸡眼都比看他要好的决策。
此刻的九霄宫阙依然那么宽敞明亮,群仙的眼神一直都那么如刀似剑,恨不得赶着来将我清理出去,没办法,子恒这些年下来早已将我脸给丢光了。
犹记得多年前从惦琴处离开,我便开始在方偏门修炼法术,想着只要功夫深,总有一天就可以不怕行云,奈何三年五载过去了,除了依旧是仙身外,其他半点进展也无,坐在床上隔空端茶端到半路一准摔的稀巴烂。
子恒他们急得焦头烂额,扎堆在一起商讨对策,他们偷来了傲霜堂的药,害我吃了之后跟孕妇一样呕了好几个月,瘦的不成仙形了才终归作罢。
最后一致认为是我没有压力导致不够刻苦,便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