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根本没打算理我,妖精说:“给我设个障眼法,不用避开他,一年后来接我。”
“你真要留在这儿?”
我在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嗯,顺便养伤。”
停止磕头的我心想,本公子连人都不会伺候,更遑论仙,怕是要被他整死!
金光闪过,算命的走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妈呀!刚好同妖精打量的视线撞个正着,他可是仙,把心一横,接着自虐。
“凡语有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损毁不得,还望聂容珍之重之。”
磕头磕的晕头转向的我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青色衣摆绕过视线,紧接着就有推门声传来,他走进屋里后十分自然的吩咐说:“今日全身上下都弄得脏兮兮的,你还是给我打些水来清洗一番再去休息吧,反正我看你也睡不着。”
语气有些纠结,怕是嫌弃我这儿的水不干净,不过谁说我睡不着,明明身心俱疲。
下人都歇息了,我也懒得去叫,他吩咐的是我,叫了只怕也没用,等我气喘吁吁的提着一桶烧开半个时辰的水再来仙旅阁时,他居然靠着床边睡着了。
有些凌乱的发丝搭在他的脸上垂下,青色衣边上有点点猩红,倒些水在脸盆里端了过去,我一边蘸水一边给他洗衣服,“既然这么嫌弃人间真不知道下来干嘛?”
“来看你呀!”
我惊的跌坐在地,他眼未睁,身未动,这句话真不知是闭着眼睛说的还是我幻听出来的?
内心挣扎一番后试探着问:“我和你有交情?”
眼睑下的瞳孔一点点在眼前明朗,那里头始终笑意盈盈,“单就这几日来看,还没有你的猫多。”
猫眼能见鬼,肯定能辨仙,在这一点上我自愧弗如,看着床上抱头大睡的猫,我无比感慨他太有眼力了。
妖精抬手揉着额,似乎有些疲惫,眼眸将闭未闭的,我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废话:“你需要大夫吗?我府里有。”
“人间的大夫医不好我的伤,它自己会慢慢好的。”
嘴角有些犯抽,我问的果然废话,随后巴望着眼睛看着他:“既然你是神仙,那你给我讲讲天上的事儿吧?”
他干脆闭上了眼,没有像别人那样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的忽悠话,而是淡淡的问:“你想听什么”
想了会儿后我干脆说:“黑白无常舌头是不是很长?”
他眉毛挑高一下后摇头,“那是他俩假装的。”
我又没打算成仙,还是问地里面的事儿比较有赚头,低头继续给他洗衣服,继续问地里面的事,“鬼是不是都很可怕?”
“鬼是魂魄,死后并不会随着肉体残缺而残缺,只要不是被仙器所伤,都是完整无缺的,并不可怕。”
这我倒是蛮赞同的,“那阎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