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这样不说话,你想我怎样道歉都行?只要你讲。”
面对子恒,我哪里气的起来,他本就命途多舛。
嗓子极度不舒服,可子恒的纠缠却不得不应付,“舒到神君说你自幼身体就不大好,没事儿别瞎折腾自个儿,搞得我们都心惊胆战的,今后要想时时见我就多到刑司殿坐坐,或者多犯些事儿也行,届时我一定手下留情。”
说到最后喉咙俨然有些打颤,好在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
“果真是兄弟,那你醉酒调戏却霜的事儿我也就不介意了。”
他似玩笑,似大度,我摇头笑笑不说话,这个理由是他故意编的吧,虽很烂俗,却万事通用!
“对不住,子恒的身边人由来魅力非常,无意被聂容亵渎,实乃罪过。”
却霜的视线变得高深了起来,不过面色还是柔和的。
“只要却霜不计较,是没人会找你麻烦的,不过今后可就不行啊!”
子恒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低,我的回答包他心满意足,“今后我会很忙!连惦琴的局可能都没时间陪,更遑论定宁天那高贵地儿。”
子恒瞬间舒了口气,他笑逐颜开跑到威越他们中间,盛行关切的询问他:“身子好了?不是叫你多休息吗,聂容任职的情况有我们帮你看。”
子恒当即不干了,直说:“那怎么行,我们什么交情,刑司殿今日起有聂容坐镇,我们真是个做小霸王的命,就是爬也要爬起来亲临,不过却霜怎么会让我爬着来。”
子恒看向这边的神色那么热烈,灼烧的我眼中酸的很,里面接触到了那一片紫色,视线刚好放在他的胸襟之上,好想再去碰一碰那片衣角,却再也没机会了。
“这是什么?”
他伸出的手指刚一触及我的额头,我便立刻惊的后退,慌乱的说:“没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既然出现在额头,一般都该是仙印才对,没什么需要太在意的,叫我在意的却是他自带担心的动作语言和神态。
他的感情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在最好的时候出现,在最好的时间消亡,我很感谢的同时也难免对他有些怨恨。
先前还担心他要怎样才能接受我的离去,眼下成了过客,却是什么都好办了,不过只要一想到自己只是他一场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心中泛起的酸楚足够令人当场失魂落魄。
垂首向却霜拜一拜后我立刻转身朝后面齐海天官前方走去,那是广浩以前和素雅上仙所在的地方,去那儿待命应该没错,不然和他待的久了只怕是要失态了。
从我站在那里开始,眼睛就一直看着那一步步台阶,丝毫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脑中空白一片,直到齐海天官提醒方才知道已经可以离开了。
“恭贺聂容飞仙任职,齐海今后一定全力协助。”
我后知后觉的对他拱手以示道谢!
齐海笑说,“应该的!不过飞仙这一身打扮,只怕刑司殿要热闹了!”
我扯动嘴角只当没听见他的担忧,待齐海天官退离了大殿,威越和盛行也来告别。
“聂容,紫微宫事务繁杂,我和盛行就先告辞了啊!”
知道下界朝堂不稳,他们能来我就已经很欣慰了,“下界你们慢慢折腾,看我的面子可千万不要放过沈浩,他早一日功德圆满,我早一日脱身。”
盛行拱手谦逊的说:“同为仙僚,自当理解明白,只盼刑司殿不要波及紫微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