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听到他提及却霜,我不由也拿着瓢自斟自饮起来,“得了吧,他没有吃饭的习惯,顶多喝一点点酒。”
“叫他知道是你做的就够了,真要他尝我还不忍心,毕竟你下厨从头至尾都不是为他。”
面上僵了僵,望着碗里的月光,心里堵了堵,难不成他还会吃醋不成?我为这个不要脸的猜测喝完了一瓢酒。
“要不是子恒那崽子,却霜也不至于那么辛苦,我的仙……”
他还没完没了了,我重重的放下碗,“我说你要怀恋子恒的娘好好怀恋就是了,非得扯却霜干嘛?想把她气活不成?”
“今儿日子不对,不能我一个人伤心不是,你要不要听听他这些天在干嘛?”
我定定的看着一脸贼样的天帝,直觉接下来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却霜他都不放过,他会放过我?才有鬼!不要还没出口,他已经说了。
“他其实也没干嘛,你在下界捅娄子,他在上界收摊子。”
听了也只当没听到,他不吃鱼我吃!
伸手去拿时,天帝一把就端去了他跟前,还在上面设了个小小的结界,十分讨打的对我说:“吃什么鱼啊!鱼又不能浇愁,这不有酒呢嘛。”
看他高举的手,我没好气的端起碗跟他碰了碰,他一饮而尽后举着空碗对天高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杜你大爷的康,明明是竹叶青好吗!天帝喝的七荤八素,最后摇摇晃晃的端着那半条鱼上天去了,真难为他还记得。
四周静的可怕,伺候走天帝后我一个人看着水波荡漾起的月光,寂寞张牙舞爪的在我眼前滋生,再就要想起那个影子时,独自御云来到了以前的荼靡坊!
荼靡坊如今已经改头换面成了花间蕊,就好似大马路上的乞丐年年在,依旧还是个风月场所。
进去时恰逢夜晚,身体被多个妖娆女子拥护着,见到这里的老鸨后便一把将缠住我的那些人甩开,颇有脾气的对她道:“我只要穿紫色衣服穿的最美的人,男女不限,钱要多少随便开!”
说完我便掏出一袋金子随手一抛,那些人跟疯了一样去抢,然后又跟疯了一样围上来恭维我,这便是浪荡不羁的样子了吧!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在这里一掷千金,它真的能驱散很多寂寞。
老鸨见我豪气,亲自将我带去一个房间,她一路笑的花枝乱颤,圆润的身子肥的流油,用尽所有力气来讨好我。
“公子稍等,只是蕊娘这里是青楼不是红馆,没有公子,我马上让姑娘们去寻衣服换上来给你过目。”
若她知晓这些金子全是我施于石头的障眼法,不知会不会让我刷马桶还债?
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上,心中愤愤不平的想,他不是喜欢收摊子吗,有本事下界来给我还债呀!他要真来那才是脚踏两条船,端的是无耻。
不多时,面前鱼贯而入一些捧着点心的丫鬟,她们放下后立刻又退了出去。
钱的效率比什么都好,看着那一个含情脉脉的紫衣美女,我显得十分淡定,“身材不够妖娆。”
老鸨也很会察言观色,她在一旁道:“换下一批。”
又是一批紫衣美女被她传换了进来,我又摇了摇头,“眼神不够勾魂。”复又沉声问道:“老板是不觉得用她们就能将我打发了去?我虽长的丑,但我的钱可不丑啊!”
桌子上又是一堆钱袋,老鸨立刻双眼放光,当即心领神会的说:“我去叫宝儿来,她是这儿的头牌,一定能让客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