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霜有些不知所措,他坐在我面前拉住我开始解释:“这是子恒说要炼的,我只是……”
又是子恒,他就不能不提子恒吗?我火了:“子恒说要你就炼,我要说不准炼你听谁的?”
大声说完这些话后奋力将手中的问情向外扔了出去。
在问情落地之前,却霜又伸出手将它从半空中给弄了回来,可能是见我气糊涂了,没有来质问我为什么没吃,而是对我解释到:“当时我有要去征询你的意见,可你不是没在上界吗?”
听他狡辩,我更火了:“你还有理了不成?你是紫徽仙君,炼制问情属知法犯法,就算我有一天不在了,你也知道我不会同意你为别人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聂容!”
他慌张的喊着我,我方才明白自己说错话了,他对自己喜欢的人向来乐于奉献,甚至还有些不管不顾,不管他到底将我当做朋友抑或恋人,此时我都感觉无比揪心,从未有过的愁绪充斥整个胸腔,“你这个样子,我要怎么放心?”
岂料他又抢着说到:“如果我说这是我要炼的呢?”
这话听了更来火,下意识就觉得他要为子恒那小子开脱,所以有些语无伦次了:“你要它干什么?问子恒爱不爱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句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送入刑司殿的无极牢让你一辈子出不来?”
“咳咳咳!”
又是一阵揪心的咳嗽声,原本唇边已经干涸的血液又红了一片,我忙低头用衣袖给他擦拭着,内心对红色是越发厌恶了,所以说的话有些欠抽:“问什么问,你要什么得不到,自作孽不可活!”
“你敢将紫徽仙君送进无极牢关一辈子,我先杀了你。”
对方突如其来一句狠历的话将我给震住了,回过神来他已经将我按在了床上压住了。
我看见他在我面前突然变得笑容可掬起来,说的话更是让人觉得有些害怕:“你说现在这颗药是你吃还是我吃?或者说是你问还是我问?”
他再次将问情呈现在我们眼前,那颗药浮动在空中,浑身散发着暗香,闻着特别舒服,而他仿佛故意要来一出恶作剧!不等我回答便又说:“其实不用这么着急的,但你好不容易回这里来,在下界到处沾花惹草惹得我很不快,还是我问你吧!”
眼看问情就要被他送进嘴里,下意识觉得他和子恒可能出了什么问题,我开始拼死反抗,他一只手对付我两只手,就算受伤了制住我也还是绰绰有余的,问情被他送到了嘴边,匆忙间我说到:“却霜,我不是子恒,你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你是说你若吃了问情我会死?”他眼神幽深如潭的将我看着。
下意识就去躲避他的注视,这默认默认的十分委屈,不过该撒谎的时候绝不能说实话,我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我们的关系只是朋友,问情就算是夫妻之间都不能随便用,我们的感情哪里经得起它的考验!”
他敛去眼中的不可置信,缓缓低下头靠近我的耳畔,如情人般细细碎碎的念着:“其实我只是想试试这药的效果而已,看看它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拭好了。”
看到他将药放在唇边,我再想阻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竟还有些期待。
狡黠的笑意堆积在他那一笔勾勒的眉梢之上,“聂容,眼下你是这颗药的主人了,你不阻止是因为你气我今日所作所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他的话拖着长长的尾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