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禁封。”
得意之情瞬间凝固,天帝双眼如刀,刀刀朝我砍来,末了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那位下手的果真是活腻歪了。”
“能给我下封印者必定关系不同寻常,我要是冲开,保不准就会重伤于他,可上界与我走得近的着实没几个。”却霜问道:“你知道可能会是谁吗?”
我要笑不笑的瞧着天帝,保却霜的机会给他了,就看他怎么用了,只要他随便给他杜撰一点事儿,这点记忆对于他来说无足轻重。
天帝将手放在桌上慢慢捏紧又松开,捏紧又松开,这一点倒和子恒差不多,不过,上次不还让离愁天仙杀我来的吗,眼下他紧张个毛啊!
“怎么今日我的问题你们竟没一个能回答的,是太难了吗?”
我和天帝都相顾无言,他看着我示意我先,我看着他,眼睛里说:我偏不!
天帝恨不得马上拍桌子,他在上方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拿法术同我讲着,“你要不说,我就让却霜立刻冲破封印,你该能预见后果。”
威胁我!我也同样回道:“后果可不关我的事,不过你自己恐怕不好交代倒是真的。”
“聂容,你真是个奇葩,老子拼命要想办法来保你,你却拼命给我往南墙上撞。”
嘿,神仙说的果真就是神话,不是我等做过人的仙理解的了的,“别给我故作姿态,上次离愁天仙下界前拿剑戳我,他大爷的到底谁授意的?”
天帝那次和离愁上下其手,不知允了离愁什么龌龊条件让他敢这样,我猜八成是同广浩有关,不过可惜失败了。
他的模样有些着急,逃避的说辞十分之拙劣:“那次是我口不择言,胡乱说的。”
简直一派胡言,明明就是见不得自己身边人出事儿才对我起了杀心,今次我真的是被打击了,“若非在下界,你有一千条命都不够砍!”
神仙怎么了,在我眼里众生平等,唯一差别也就是本领问题而已。
上方天帝在冷笑:“可惜,一条命你都砍不死。”
“我用战徽,你要不要过来让我试试看?”
和天帝对话良久,跑题早就跑到一光年外去了,所以,却霜才会有此一句不紧不慢调侃之语:“看你俩剑拔弩张的,要不要去玉街比试一番,刚好我在,保证绝对不会出现任何伤亡事件。”
我和天帝同时移开对视已久的视线,却霜却在这时挑开了轿门,我尽量控制自己表现出平常态度,不动不摇,如一根木桩。
他在上方看着我,面上从容不迫,就像看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仙官,抑扬顿挫的语气紧敲心扉:“聂容大人不会连却霜那个小小的问题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吧!那这刑司殿交给你,我和阿泽怎能放心?”
却霜话中深藏对我的质疑,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弯腰便道:“律令中虽说没有这条处理办法,但济笙灵神曾说过,妄动姻缘线者,消除仙阶,永为孤魂!这样处理聂容不知紫徽仙君满意不满意?”
不知我这说法他会怎么想,天帝听后一脸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