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心的热闹,是始于晚上九点钟的,月亮泛着清冷的白光,抬头望去,几缕云,衬着银白飘浮过去,散成烟团着月,月色迤逦,可是没有星星,星星在城市里。夜晚在我的脸上平分秋色,一半是冷的白,一半是暖的橙。
许靖凡敲门走进,;“林总,要不要给您订夜宵。”
“不用了,我不饿。没什么事,你下班吧。”
她有些犹豫:“唐先生还没来,我和您一起吧。”
“我一会也就走了,他马上就到,你回去注意安全。”说罢,室内静下来。
看着新员工整理的资料,切实感受到了语文老师读作文的忧伤,逻辑不通的困窘,怨愤自己:叫你白天装逼!
抚着额闭上眼,叹了口气,不忍再看它。
一双手压在太阳穴,指尖微凉,惊得我猛睁开眼,转过头,男人低眉缱绻。
“给你按按。”
心脏,一瞬间的怦怦直跳,看向闭紧的门问他。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声儿!”
“刚进来。我要是动静弄挺大,怎么给你当保镖,说出去被别人笑话死。”他一脸骄傲得意。
“我上来的时候,听见下边他们都在说,你今天给公司里几个老家伙,气的不轻?”
“什么叫我气的!我才是被攻击的对象,反击还有问题了。”我不服气。
唐柯拉着我站起身,调换了位置,坐在他腿上,后背不自然僵直着:“有人进来!”
“没有了,外面都下班了,灯都关了。”身体揽在怀里,贴着耳边吸气。
我的耳朵是新晋的敏感重灾区,他的呼吸一过来,我就会反射的收肩膀,耳边轻声细语:“躲什么。”
“嘶,你闻什么呢,狗似的。”呼吸带着爪,飘进耳朵里,挠得浑身发麻。
“闻你的味道。”“我和你不是一个味道吗…”脑子又比嘴快…那股子麻劲儿,跟着我一起愣住,震颤的胸膛引它又复苏。
我扭头不语,试图用沉默将尴尬掩饰过去,当然,这种尴尬只针对我自己。唐柯的嘴唇,慢慢从耳后吻到脸颊,发出清脆的“啵啵”声。
“亲亲?宝贝儿。”径自地捏住我的下巴,轻柔的吻上来。
侧坐着斜靠在他身上,那舌尖沿着嘴唇内侧,一圈一圈,迟迟不肯往里探去,我张开牙关等待着,一圈一圈,舌尖已经感到焦灼,那是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着猎物自己钻出洞穴。
旗鼓相当的对手,从来都是互相试探,互为诱饵。
探出舌尖,触到还在规律转动的饵,舌尖纠缠,一个反客为主,一个以退为进。
他吸住我的舌头,轻咬着,舌头疯狂的在口腔里搅动,意乱情迷。
嗯…啊…嗯哈…
身体软瘫下去,周围的空气发生了质变,它散发着味道,如果不是紧闭着门,一定会浮飞到整栋楼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