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在中年人的带领之下,进入别墅,来到一楼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外。
中年人屈指轻敲三下,里边传来一声:“进来!”
中年人推开门,请七人进去。
五个大汉中的两个,立马转身横在陈淳与长袍马褂老头面前,挡住二人的去路。另外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护在脸上有弹痕那个大汉左右,待大汉先踏进门去,他们两个才跟了进去,随即拦在陈淳与长袍马褂面前的大汉也转身进去。
长袍马褂老头冲五个大汉的背影摇了摇头,对陈淳一笑,道:“小兄弟,你先请?”
陈淳道:“你年老为尊,你先请!”
长袍马褂老头便拱了拱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淳见老头长得慈眉善目,说话和蔼谦逊,对他一个半大小子也彬彬有礼,不觉多了两分好感。
屋里有张可坐二十多个人的环形会议桌,顶头坐着一个光头中年人,领他们进来的那个中年人垂手立于这个光头身侧。不用问,光头中年人便是别墅主人。
光头面露忧色,冲他们摆了摆手,站在他旁边的中年人便道:“诸位请坐!”
五个大汉走到环形会议桌的另一头,与光头对面而坐。
长袍马褂老头则在环形会议桌的中间坐下。
陈淳看了看屋里的人。他不认识光头,又对五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没有好感,于是挨着长袍马褂老头坐下。
立在光头的旁边的中年人道:“我叫李雨生,是这家别墅的管家。”他指了指光头,又道:“这是我老板,孙富达。你们可以称他为孙先生,也可以叫他孙老板。不知你们该如何称呼,又凭什么认为能够来此做保镖。”
个子稍矮那个壮汉道:“我叫蒋诚之,排行第四,你们可以叫我蒋老四。”他指了指脸上有弹痕那个壮汉,道:“这是我大哥,名叫陈本仁。”又指腰里别枪那个壮汉,道:“这是我二哥,郑体元。”又指铁塔般的黑汉,道:“这是我三哥,谢冰。”最后指面色白晰的壮汉,道:“这是我五弟,唐晋昌。”
介绍完毕,他笑道:“我们五个都是军人出身,退伍后嫌国内来钱慢就组团出国讨生活。军人嘛,除了会打仗也不会干其它的,便组成个五人战斗小组,加入了雇佣军。这些年我们一共参加七十五次战斗,歼敌数量几乎近千,自己却无一伤亡,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他一拍桌子,接着又道:“因为我们是最优秀的!陈大哥是我们的智囊,运筹帷幄,算无遗策。郑二哥是狙击手,外围点杀,清除隐患。谢三哥是重机手,火力全开,势如破竹。唐五弟是爆破能手,堡垒坦克,一炸上天。至于我,是五人中最弱的,也就冲冲锋陷陷阵,跟着几位兄弟混口饭吃。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能来此给你们客串一下保镖,你们等于是撞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大运。事情就有这么巧。正好,我们赚得钱被亲戚朋友借了个干净,连买张机票的钱都没留下,现在十分缺钱。恰巧昨夜又碰到有人偷运军火,就顺手铲除了,此时长枪短炮都在车上放着,还没顾上交给警方。
“不是我吹,就凭我们的经验以及这批装备,就是来一个加强连,我们也能把他们灭了。所以说,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烦,我们都能易如翻掌的给你解决掉。”
李雨生便低头去看孙富达,见孙富达微微颔首,道:“你们五个可以留下。”
蒋诚之还以为孙富达两个听了他们五个的身份,会惊讶异常,继而会如获至宝般的对他们五个大加恭维,奉为上宾。毕竟他们的大名威加海外,那些小国的总统国王之类的也给三分面子,通常都以国礼相待。没想到国内二线城市的一个商人的反应竟如此冷漠,根本不拿他们当盘菜,真以为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保镖不成?他暗暗摇头,去看老大陈本仁。
陈本仁把头微微摇了下。
蒋诚之就知道,陈本仁的意思跟他一样,这两个就是不识货的蠢蛋。他不由暗叹,感觉五个人算是明珠暗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