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席至衍那样的人……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难道会去管杜笙的死活?
孙佳奇咬牙切齿道:“你还是不舍得踹了他是不是?”
桑旬不语。
孙佳奇这回是真的被桑旬气着了,当下也懒得再和她废话,直接将她往前一推,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便朝自己停在一边的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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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人均是一言不发。
气氛沉闷得令人尴尬,只是两人都各怀着心事,因此也并未注意到彼此的异常。
席至衍将车子开得飞快,一路上闯了好几次红灯。
桑旬闻到车子里有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道,她心里觉得十分反感。
其实席至衍已经开始戒烟,并且许久不抽了。
不过桑旬此刻也并无心情去关注他为何又重新开始抽烟。
回到家里,刚一进卧室,席至衍突然就拽住桑旬的手腕,将她往床上一推。
桑旬一时不防,被猛地推倒,她刚要坐起身来,男人的身子便强硬地覆上来。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带了极大的怒气,他冷着脸,十分粗暴地将桑旬身上的裙子撕开,轻薄的衣料在他手下应声而裂。
桑旬此时终于意识到他的意图,她只感觉到从心底蔓延出来的一股凉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桑旬终于想起那天颜妤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和他接吻上/床的时候就不嫌恶心吗?”
她想她现在知道结果了。
恶心,真的很恶心。
“你别碰我!”她失声尖叫,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恶心!”
那两个字就像最尖锐的一把刀,狠狠戳中他的心脏。
席至衍的瞳孔猛地紧缩,他捏住面前女人的下巴,冷声问道:“恶心?你觉得我恶心?”
他压抑了整整一晚的情绪终于失控,心底的怒意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席至衍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觉得谁不恶心?沈恪吗?”
既然她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沈恪,又何苦要来招惹他?
席至衍双目通红,眼睛里闪着噬人的光芒,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桑旬,你把我当什么?”
他多可笑,她说她不会践踏他的感情,他居然就相信了。
“你真是个混蛋!”桑旬只觉得牙关都在轻轻打战,她扬手便是一巴掌重重挥在他的脸上,“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在一起!”
这句话轻而易举地让他再度愤怒起来。
他将桑旬的身子翻过去,欺身压上,又将她的底裤扯下来,没有多余的爱/抚和前/戏,他就那样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桑旬的身体十分干涩,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进入而疼痛异常,她的后背弓起,全身都因为疼痛而隐隐颤抖,却倔强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席至衍同样好受不到哪里去,他没有丝毫的快感,却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
“后悔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冷